神秘出现的黑衣人惊艳一剑使出,三点星芒一吐,老谭、祁老三、凤头九三人如催枯拉朽,连一声叫都未能发出,便倒地而亡。王虎等人只看得眼乱目眩,七豆冲赵嘉康问道:“二蛋,他是你师傅,是不是,那些拳谱剑谱,就是他传给你的,对不对?”赵嘉康向他摇了摇头,以示否认。狗蛋道:“他使的剑法跟你那天用的一模一样啊,大伙都没看错的。喂,这位恩公,是你教了二蛋的武功吗,也一起收我们做徒弟吧!”王虎与七豆也随声附和。

那黑衣人一直默不作声,这时却回过头来,一双精光炯炯的眼睛从包得严严密密只留两个眼孔的孔中探出,与赵嘉康对视。赵嘉康被他双眼瞧得忐忑不安,但想他既然出手救了大伙儿,大致不会对他们有敌意。想到这里,鼓起勇气,向黑衣人道:“多谢前辈出手相救,如若不是,我们难逃这一劫。大丈夫知恩图报,我们受此大恩大德,自当愿受差遣,做牛做马,在所不辞!”赵嘉康学习成人说话,虽然显得年少卖老,略为滑稽可笑,但其中诚意确确,也足见真心实意。

可是待了半晌,黑衣人仍是一声不吭。王虎等人你眼看我眼,我眼瞪你眼,不解其意,不明其理,又不敢有何不敬之举。

赵嘉康心里一动,自忖:“难道这位武功惊人的前辈,竟是聋子哑巴不成?”想至及此,心生感慨,于是张开嘴巴,用手指了指,又摇了摇头,又向横倒于地的凤头九等人比划了数下,又跪下来向黑衣人叩头,以示感谢。他一边举手划足,一边却是大大烦恼:“哎呀,早知道我去学一点手语好了,有道是技多不压身,早晚会用上。现在却叫我如何跟这位聋哑前辈交流,他知道不知道我要说的是什么意思?”

王虎见赵嘉康忽然莫明其妙的手舞足蹈,大感诧异,向七豆和狗蛋问道:“我可能是受伤过重了,脑子有点乱,你们知不知道二蛋在干嘛?”

七豆也瞧得合不了嘴,搔头道:“二蛋从来都是出人意表,只是此举也太高深莫测了,或许是有他自己的心思的,但我却猜测不到。”

狗蛋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地道:“我知道了,二蛋是因为见到了他师傅,所以心里欢喜得难以形容,话也说不出口,忽然就变傻瓜一样了。啊,是了,这是他师门的特殊拜见师长的礼节,二蛋正是向他师傅拜见行礼!只不过……只不过这也太匪夷所思了点。”

七豆一本正经地向狗蛋致以真挚的目光:“你想的真太有独特的见解,一般人是绝对想不到的,太有才了!”

狗蛋呵呵笑道:“那有,那有,我只是比你们想多了一点点。”

且不管这边几人在嘀嘀咕咕地扯论不休,那边赵嘉康手舞足蹈,混弄了半晌,自己都反而觉得好笑无奈,正想换个其他好一点的法子,一抬头,见到那黑衣人浑身颤抖,吃了一惊,“难道我惹他生气了?”刚想说话询问,又想到他是聋哑前辈,正不知如何是好,那黑衣人却大声叫道:“我爱你——”声音昂扬,拔高九转而起,绵传悠远。

“我爱你——”隔了一会儿,山谷传来回声。

赵嘉康被这一声叫吓得够呛,愣着头不知何解。那几个小伙伴们也齐齐惊呆了。

“我爱你。”狗蛋喃喃道,“这是什么一个事,他是对二蛋示爱吗,七豆、王虎,我有听错吗?”

七豆说道:“我也听到是这么一句,对吧王虎,我爱你——”

王虎吼叫:“我不爱你,你别看着我,头转一边去!”

“喂,二蛋,”狗蛋冲赵嘉康叫道:“这是怎么啦,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们?”

七豆跟着又道:“这事虽然令人难以想像,但我们会努力去理解你。”

赵嘉康气道:“你们在想什么坏念头,我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好不好。前辈,我今天才第一次遇见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啊?咦,前辈,你到哪里去了?”环顾四周,更无发现那黑衣人的片布只影,那神秘的黑衣人蓦然而来,杳然而去,竟都无一点端倪。

赵嘉康心里疑惑不解,然而黑衣人已离去,也无从问去。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向王虎等人处走去。王虎等人似看新奇异物一般看着赵嘉康,赵嘉康一头变作两头大:“七豆,你伤处不痛么?”

七豆一愣,旋即接着惨然大哭:“妈呀,我要死了!”

赵嘉康看了一看道:“没什么事,只是脱臼罢了,我帮你接回去便没事了。”

七豆抽抽噎噎地道:“真的?别骗我!”

“放心,我给阿黄治过几次,都给治得棒棒的!”赵嘉康安慰他道。

“阿黄是谁?”七豆好奇。

“村子里的那条癞皮狗啊。”赵嘉康说道。

“不是叫阿花吗?”狗蛋插嘴道。

“那它应过你了吗?”赵嘉康问道。

“它还会应人?”狗蛋惊奇地道。

“所以啊,它不叫阿花。”赵嘉康道。

“这样啊!”狗蛋若有所思。

“叫什么无所谓了,反正那是条狗对不对?”王虎说道,“你给七豆接好手,我们赶紧回去,大虫的事还得告诉他家里人呢,这可怎么办?”

听王虎这么一说,大家的心情顿时变得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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