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妈妈见那男人被秦乐打跑,忙从地上爬起,抓住秦乐的手感激道:“谢谢这位军爷出手相助,真是太谢谢了!”

也不知是真的太过感激秦乐的出手相助,还是云妈妈见了她俊秀不凡的相貌,竟一直握着手,舍不得放开。

秦乐只觉云妈妈太过热情,双手竟被她拽的隐隐作痛,但她还是微笑着摇头:“无妨无妨。”

目光触及到那名叫钏儿的小姑娘,见她身下落了东西,秦乐趁着这个机会,笑着将手从云妈妈手里抽出,走到小姑娘身侧弯腰捡起。

“小姑娘这是你的东西吧?”

这是一块黑铁制成牌子,牌身泛着寒光,约摸一个手掌大小。秦乐捡起的时候,手心感受到牌身背后有刻印,正想反转来看,铁牌却被一只纤纤细手抽走。

秦乐抬头一看,面前站着的人竟是个穿着紫色纱衣,绝色艳丽的陌生女子。这斋里这么多美人,但要论最出挑的想必就是眼前的这一位了,但见她双眸锐利,神情莫测。

秦乐眉头紧蹙,想着自己也没招惹她吧?再一看,那女子却又缓和了神色,脸带笑容:“多谢公子出手相助了,这牌子正是家妹的。”

说着便将牌子递给了小姑娘。钏儿拿到以后,忙放进袖口。

云妈妈疑惑道:“阿月怎么出来了?”

众人才晓得这美人叫做阿月。

“阿月姑娘真是绝色丽人啊!”

亦不知是谁先开口,登时整个堂子里的男人的眼珠子便再也无法从阿月姑娘的身上离开。

秦乐也是被她的美丽震慑到了,不过她不是男人,并不痴迷。

而且,她看了看阿月又看了眼钏儿,一个艳丽无比,五官深邃。一个清秀可人,婉约柔美,两人分明长得一点不像。

阿月对着云妈妈道:“我在屋子里听见有人在堂子里闹事,担心妹妹,这才出来。”说罢,又回过头看向秦乐,道:“看来是这位军爷帮了我妹妹的忙吧?”

她一字一句说道,语速缓慢,众人倒没往他处想,只道这是姑娘们独有的说话腔调。

秦乐摆摆手道:“不敢不敢,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的。”

“阿月就这么一个妹妹,军爷既帮了她的忙就是帮了阿月,我自是要报恩的。自是阿月身无长物,那么就请公子同饮一杯可否?”阿月眨了眨眼睛,看向秦乐,模样是十分的虔诚。

秦乐一口应道,“好啊。”

对于喝酒她向来是有求必应,只望多多益善才好。

她说罢,拿起了桌上放的玉壶,就注入两杯酒盏之中:“刚叫的玉罗春,还没来得及尝呢。”

端起一杯递给她,阿月却摆了摆手,温柔道:“军爷领会错意思了,阿月是想您同我进屋里,共饮一杯~”

圆润的指头在秦乐平坦的胸脯上轻轻一点,秦乐只觉得浑身打颤。面前丽人长睫低垂,一派娇羞之态,她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阿月话里共饮一杯的意思。

遂即委婉拒绝:“不用不用,小忙罢了,阿月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看来军爷是嫌弃我啊。”阿月说着,用轻纱拂去眼角清泪。

美人落泪,实在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怜香惜玉的男人不少,此间委实太多,便听邻桌一个大汉道:“你这小子忒不识抬举了吧。阿月姑娘是快活斋的头牌,邀你共饮一杯是你小子的福气,别给脸不要啊!”

这架势彷佛只要秦乐敢说不去,就要同她大干一场。

不光别人看不下去,就连秦乐的战友也说她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邱铁道:“言兄弟你这就不开窍了吧,阿月姑娘都这么说了,你作甚这么个姿态?”

秦乐狠狠瞪他一眼,邱铁能替他妻子守贞赶走前来陪侍的姑娘,何以到别人,就劝人束手就擒,委实可恶!

刘旦道:“言大哥,阿月姑娘就是想谢谢你,她又不会吃了你,你就同人去吧。”

秦乐心道:你个狗东西,真是白瞎了自己对他的照顾。

“……”

人人都劝秦乐,别抬架子,珍惜机会,她听着只觉头大。

也罢,只要自己不肯,就不信阿月能够对她做什么。

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阿月扑上来的场景,没办法,都怪自己太单纯,秦乐欲哭无泪,众人纷纷劝说,她也只好被阿月拽着裤腰带进了她的屋子。

堂内,男子们皆是灌酒找醉,都恨自己刚才为何不及时出手,否则现在和阿月姑娘软语温存的就是自己了啊!

赵虞亦是一杯接着一杯,等喝到眼冒金星,他想找上官鸿寻个安慰的时候,却见他的座位上早已是空空荡荡。

便转过身,找楚方君接着寒暄诉苦。

那么上官鸿消失不见,是去了哪儿呢?

……

充满熏香的屋子里,秦乐与阿月对峙而坐。

暖香入鼻,秦乐只觉浑身燥热难耐,手脚止不住的出汗,对坐的阿月频频向她抛来媚眼,双手不由地拽紧了裤子,她只当自己眼瞎什么都看不见。

“不知恩公如何称呼?”阿月率先打破了尴尬问道。

“哦,我叫秦言。”秦乐端起面前刚由阿月倒的茶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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