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司马君羽笑道。

看着对面绝美不凡的黑袍男子脸色沉郁的都快如衣服的颜色一般,他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甚少看见五哥这个模样,不错不错,委实不错。

崔旭反应了一会儿,心道:这禹王素来高傲冷酷,难道就要因为一个小小谋士和崔府杠上?

再说了现场这么多人看着,以后要不要在京城混了,更何况墨贞放佛有几分痴迷这小子的模样,他更不能忍受,不可以退缩,对,不行!

崔旭这样想,口中的号令越发急促:“快点,快点给我捉住他!”

眼见杜鹏抵挡不住来势汹汹的人,李明歌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看着崔旭眼中止不住的杀意,她没想到这崔旭竟然如此不管不顾,刚才进门的时候不是还能做做样子吗?

怎么这下子,像是铁了心要自己命似的?

还当着玉贞楼这么多人的面,他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然李明歌不知道的是,崔旭会凶狠至此,是因为他天生狂躁症,平时还能忍住几分,这一回被杜鹏气的早就想要暴怒。

残存的理智告诉他,杜鹏他碰不了,但他绝对会要了李明歌的狗命。

反正三皇子早晚会登上那个位置,怕他禹王做什么!

这场面闹得不可开交,杜鹏是将军府出生,虽然纨绔,但武艺不低,眼前这么多人,他还能堪堪持平,勉强挤出一句话的时间:“弟弟快走,这里有哥哥顶着。”

李明歌现在倒是想感动啊,只是她一离开这里没了杜鹏的保护,崔旭的人追上那就真不得不下黄泉了。

于是动情讲述:“我不走,哥哥,咱们要生一起,要死一起,做兄弟的要得就是侠肝义胆,忠义两。”

杜鹏顿时被感动地涕泗横流,“好,弟弟凭你这句话以后我们就是最亲的,有哥哥在,我看谁敢动你!”

他要是能知道李明歌真正的心思,怕是自己都要哭着扇自个儿两耳刮子。

对面屋子里,司马君羽看着这边的情况,急道:“五哥,还不出手吗?你的智多星可就要被人……”说着,他做了个砍头的动作。

司马君衍没有一丝不舍,这些谋士本来就是个幌子,不是自夸,凭他的智谋哪里用得着谋士?

不过这智多星目前还不能出事,也罢,他就出面帮一帮,反正这智多星也要被他利用,如今救他一回,日后他死了,自己也更加心安理得。

打死司马君羽,司马君衍都想不到,日后自己会为他今日的想法痛不欲生。

终于杜鹏寡不敌众,累到在地上。崔旭的人趁机抓住李明歌,眼看着李明歌被抓到了楼下,累倒的杜鹏挣扎起身。

瑶石坠此物相当于是侯府历代家主的传家之物。

承业侯这个爵位是从李苑祖父开始,李苑祖父文不成武不就,但有一个特长,擅会敛财。

皇帝司马垠当年起事,李苑的祖父李晖曾资助三十万两黄金。

后皇帝建立新朝登基,封李晖为承业侯。

每到三年之期,承业侯本人就会用它将自家分散在大启各地的商号汇总起来,调配五万黄金送往京都。

所以这瑶石坠象征着承业侯府的万贯家财。

年前皇帝大病一场,朝廷格局大变。

母家显贵的三皇子此刻自然也想站出来争一争那个人人艳羡的位置。

崔府作为三皇子的母家,必然参与其中,要想做大事,没有银钱自然是不成的。

所以一来二去的他们承业侯的财富,自然就被盯上了。

见越吟有些发懵,李苑径直拉起她的手放在胸前,柔软的触感惊得越吟收回手。

“少爷怎……怎会是女子?!”实在骇人听闻,越吟不敢相信。

马车里的气氛忽然焦灼起来。

李苑叹了口气:“此事说来话长,祖父在世时就不喜出身不高的母亲,同意婚事也是因为那时已经有了我,逼不得已的缘故。”

“后来五个月显怀,大夫说看母亲的肚子怀得像个男胎,祖父对母亲的态度才转变了些。结果四个月后生下的却是个女婴,而母亲因此伤了元气,再不能生育。为了巩固母亲的位置,父亲便对外说母亲诞下的是一名男婴,而我从此便成了一名男子。”

前尘往事娓娓道来,越吟在一旁听得点点头,她哪里知道侯府里竟还有这一秘辛。

“那日后,奴是唤您少爷还是?”

“日后我还做男子装束,你仍旧唤我一声少爷就好。”

越吟虽觉有些怪异却还是乖乖点头,李苑看她这么乖巧,这才肯定了泉叔识人的本事。

若换成碧翠,定是好一番解释。

“小二,你可认识一个叫作刘大虎的人?”李苑前桌一个八尺大汉,一边吃酒一边向小二问道。

因他嗓门高,周围的人尽是听到了,便都抬眼去看。

李苑摇头笑了笑,哪有这样寻人的,张嘴问人就可以了,岂不是太简单了?

那小二生的尖嘴猴腮,一双黑白相间的眼珠子在眼眶里灵活的转来转去,笑嘻嘻的道:“认不认得,端是看大爷的啊!”

他说着,一只好似鸡爪的手一张一合,那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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