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今日通车,最春风得意之人,非司工殿殿主傅说莫属。

他一路行来,跟他祝贺的人数不胜数。其中不凡姿色不凡的夫人小姐。傅说在十二司工殿殿卫护卫下,一路笑呵呵的点头。

在走入二层前,他心情愉悦到极致,嘴里不自觉哼出击壤歌。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帝力于我何有哉?

“司工殿殿主好雅兴啊。”

入二楼第一眼傅说就见到了,大祭司商容和太师闻仲。

见大祭司商容一脸和气的看着自己,而他身后半步处,太师闻仲则有些愣神并未看向他。

司工殿殿主立马拱手见礼。

“司工殿傅说,见过太师,见过大祭司。”

司工殿殿主傅说,第一个拱手行礼的对象。竟然不是代表神灵行走人间的大祭祀商容,而是太师闻仲。

神灵至高无上,傅说乃三朝老臣,这一举动,若被有心人看见很容易引起非议的。

好在大祭司商容并未介意,反而点头致意道。

“傅殿主,无需多礼。”

傅说对着大祭司再次拱手,但是最后并未起身,而是躬身望向闻仲。

而闻仲此时,却并未理会傅说。而是忽然仰头看向上方。他额头阙庭处,裂开一道明显竖痕。一只黑的眼睛,出现在在起额头阙庭处。

只见那只眼睛在额前一转,黑变白,射出一道大约尺余的雷光。雷光在空中炸开,一股强大的反噬之力袭来,闻仲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闻仲祭出双鞭,双鞭在空中化为两道交织闪电,如钻头般在空中飞速旋转。与此同时,闻仲嘴一张开,一口鲜血喷得到处都是。

傅说见此变故,立刻起身,拔出腰间宝剑整个人身挡在闻仲面前,喝道。

“殿卫何在,布阵,保护太师。”

一声令下,十二名守卫各处与傅说同来的司工殿殿卫,一齐拔刀,迅速围成一太极图案,十二人不停游走,把三人和周围所有人部隔开。

太极阵法,乃司工殿借鉴先天法宝太极图所创,有定地、水、火、风之能。阵法运转之下,除非布阵之人皆亡,否则谁也没办法伤害到被阵法保护之人。

如此阵仗,让原本乱哄哄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齐齐往这边望来。

大祭司商容赶忙小声解释道。

“傅殿主莫要紧张,闻太师只是在用天眼观察楼上的情况。之所以会吐血,不过是法则反噬导致的应激反应。现在他与楼上法则达到了平衡状态,已无危险。”

傅说望向闻仲,果然如商容所说。闻仲现在并无异样。第三只眼中再次射出一道雷光与化为两道交织闪电的双鞭相连,在空中与不知名的力量互相焦灼。

原来是太师在用神眼观察楼上的情况,怪不得出现如此动静。

众所周知,楼上三层就是驿站祭祀所在。而今日祭祀主祭是刘耳,亦是太师弟子。想来太师是不放心,弟子第一次主祭,所以才会用神眼探查。

上面乃祭祀之所,神灵之地。

想到闻仲能与神灵交锋不落下风,傅说心中莫名激动。

不过他想通其中关节后,知道法阵对闻仲并无帮助。稍作思考后,招手下令让殿卫停下动作。

太极阵法停转,十二名殿卫齐齐吐出一口鲜血。刚才运行太极阵法时出现的强大法则之力,部消散。

见此情景,大祭司叹息道。

“可惜啊,人力终有时尽。没有办法用自身法则作为支撑,不管阵法多强大,终究都是一场空。这十二人,应该是司工殿精心培养的精锐之士吧?却只一次出手,就彻底废了。可悲可叹啊。”

傅说目无表情道。

“司工殿三十六阵法,以太极阵为首。习此阵法者,需八岁之前开始练习。大部分练习者,入司工殿时都是五六岁年纪。司工殿内存有一缕太极图的法则,他们入殿后每日都需在这一缕太极图法则内待够三个时辰。大祭司可能很难想象,法则冲突有多痛。本人曾亲身试过,如万虫噬心般。而这群孩子却需坚持至少五到八年才有可能引一丝法则之力入体。吾接掌司工殿近四十余载,入殿习太极阵法者共计三十七万八千五百二十三人。受不得太极阵法之苦,半途而废者二十六万三千五百十一人。而一路坚持,却倒在路上者八万三千二百一十人。四十余载来,最终只有三万一千七百九十二人成为了能布太极阵法的殿卫。而这四十余载,东夷战事不断,三万一千七百九十二人,如今只剩不到三千。今日吾一个误判,就废掉了十二殿卫。大祭司,你可知我心中感受。”

商容听傅说之言,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开口。

傅说并未等商容开口,招手让十二殿卫过来。

受法则反噬,十二殿卫身受之痛,远超平日万虫噬心。但是他们却皆脸无痛苦之色,连嘴角血都为擦净,就列队齐拱手躬身。

“司工殿殿卫,见过大祭司,殿主。”

傅说手握拳击胸,这是一个标准的军礼。十二殿卫,立马站直单手握拳击胸。

傅说开口道。

“今日由于吾之误判,让你等受尽千难万苦修来的阵法无端被废,可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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