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归听得此声,心中一喜,这是太上长老来了,他们这下子不怕这糟老头了。

洛长风听得那响亮的声音,不冷不热地笑了一下,缓声道:“我是你祖宗。”

洛归等人听得此话,心中愤怒无比,对方太猖狂了,唯有洛非池心如死灰一般,完不敢开口,既然老祖宗存心不告诉众人,那么自然也是在告诉他别插话,洛非池脸有苦色,唯有紧紧拉着洛天依,生怕洛天依跟着洛归等人说错话。

太上长老显然人还未到,但是洛长风的话他们却是听到了,光听内息便知道洛长风境界不低,遥远便发出一道还算谦和的声音:“道友莫要欺人太甚,否则休怪我等不客气。”

洛长风脸一黑,道:“我就是要欺人太甚,我倒想看看你们怎么对我不客气。”

洛长风此话话音刚落,大厅内一阵狂风迎面扑来,大厅中赫然多出了五个人,尽皆须发皆白。

洛家太上长老,一来就来了五位,可见重视程度。

可是洛归等人没有看到太上长老抬手镇压对手的画面,他们看到了令他们一辈子都记忆深刻的一幕。

五位太上长老站定之后,便看见了黑着脸的洛长风,然后五位太上长老,面面相觑,立马部扑通一声就跪下去了,头如捣蒜般地不停地磕头。

洛归等人看着眼睛都直了,自家太上长老这是咋了,这怎么还没打起来就磕头起来了呢!

五位太上长老何等境界,地砖几乎是一磕就碎。

五位太上长老尤恐不及道:“我等该死,参见老祖宗。”

此话犹如晴天霹雳般在众人耳边响起,洛归等人脸色惨白,连忙噼里啪啦跪下去一大片,忙着磕头。而洛非池在五位太上长老跪下去的那一刻,便早已经拉着洛天依跪了下来,身伏地,恭敬无比。一开始洛天依不明所以,等听到五位太上长老的话,整个人都差点吓蒙了。

楚歌此际如坐针毡,他本以为那个洛长风顶多是洛家的一个管家而已,谁曾想对方来头居然如此之大,简直是大到没边了,快吓死宝宝了。

洛长风此际正在吹胡子瞪眼,指着地上跪着的密密麻麻的一大批洛家子孙,唾沫横飞地教育着。

洛长风骂骂咧咧道:“你们不是挺厉害吗,不是挺能耐吗?怎么一个个跪着跟孙子一样。”

五位太上长老,此刻脸色铁青,这群王八犊子,自己老祖宗居然都不认识,还和他们说有强敌来袭,幸得他们没急着动手,不然此刻要被吊起来抽个半死。此刻,被老祖宗训的根本不敢抬头,都不敢看老祖宗的脸色,他们可是说了要对老祖宗不客气的威胁的话语。

洛长风恨恨道:“我是你们祖宗,怎么了,我就是要欺人太甚,又怎么了,你们是不是一个两个都挺能耐的,看我一把老骨头了,准备来欺负我是不是?”

洛归等人都要哭出来了,这下子绝对是死定了,祖宗,您是我亲祖宗,别玩了行不,谁欺负谁先捋清楚了。您是祖宗,您说一声啊,不带这么坑孙子的,老祖宗您来了,气也不透露一下,这让人怎么猜嘛。现在您想怎么欺负我们这群孙子就怎么欺负,只要祖宗您消消气就行了,孙子们万死不辞。

楚歌有点坐不住,下面跪了那么多人,而他端坐在主位上,压力山大,他想站起来,可是没想到洛长风却大手一挥道:“小兄弟,你就坐着,我就看看有哪个龟孙子敢不服,老子一巴掌抽死他。”

楚歌听得此话,很想说一声,大哥,您真霸气,发起火来连自己都骂。

洛长风突然道:“你们真的是长出息了,你们还想躲多久?”

洛长风此声非常之大,在大厅之中只觉声音略大,但是若是在厅外听起来就不一样了。洛家其他的太上长老,此刻心中苦不堪言,他们一早就发现了洛家中的变故,早早便赶了过来,但是却不敢露头,他们本想等老祖宗气消一点在露面,结果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

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自大厅外稀里哗啦般,涌进来上百个老头老妇人,这些人皆是洛家的太上长老,进来便跪,密密麻麻跪了一大厅。

洛归等人早已不知不觉被挤到大厅门口,个别早已经被挤出去了,他们早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心中的感受,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洛非池盯着老祖宗,心中甚是震憾同时也充满了不解,老祖宗这般行事将洛家脸面置于何处,而且还有一个外人楚歌在场,洛非池感觉眼睛刺痛,因为这一刻他觉得楚歌看起来很刺眼。

洛天依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她觉得楚歌身上似乎有太多的谜,兽族孔雀对楚歌的态度简直让人怀疑。现在自家老祖宗居然让楚歌和他平起平坐,难不成老祖宗脑子烧坏了,难道楚歌这家伙身上有什么魔力不成,洛天依越看楚歌越看不透。

洛长风看着地上密密麻麻的一排,勃然大怒道:“这就是你们在当家,洛家就是这样被你们治理的?”

众人心中有苦说不出,他们谁都没想到老祖宗不好好闭关,以这么低调的方式跑出来。

有一位太上长老,硬着头皮道:“老祖宗您两百年不出山,年轻一辈根本连您的面都没见过,甚至连画像都没看过,怎么可能认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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