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万花楼喝的酒。然后便回府了。小的知道的就是这些了。”说着那随侍已经将头低了下去,不敢再看王妃的脸色。

沈至珍身上像是没有力气一般,心痛如斯!

挥了挥手,便让那随侍先回去。

自己复又回房看着塌上这个英俊尊贵的男子,她自从见了一次便再沉迷无法自拔。知道父亲要她代替沈轻凤的时候,那是多么的欢心喜悦呢。

只见裕王嘴里喊着:“水,要水。”

沈至珍擦干泪水,去桌上倒来一杯水轻轻给裕王喂了下去。

裕王喝了几口,又眯着眼睛,看到自己的前面,有个粉面朱唇的女子却梳着妇人发髻,又看不清是谁。眨眨眼睛,才看清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儿,也不顾许多,便将她拉入怀中道:“你放心,这辈子我断不会让你再受一丝委屈的。”

又寻着那朱红娇嫩的唇,将自己的薄唇覆上。见怀中人也不挣扎推拒,反而低眉顺眼地半推半就。原本被拒绝受伤的心,突然就好了。更是欢天喜地伸手去解她身上的衣带,抚摸着玉体浑圆。

红香软帐,传来着男女言语的柔情蜜意,混着深浅的喘息声,便是干柴烈火,地动山摇。床榻不住地咯吱摇。

沈至珍只觉得身上如火烧一般,被裕王擒住双手又动弹不得,只得任由雄壮威武的身躯在她身上肆意索取。突的听到裕王在她耳边呢喃道:“凤儿,让本王好好疼你。凤儿”

沈至珍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留下来,裕王这番热情竟是给别人的。正是干柴烈火时,裕王察觉身下人在娇哭不止,便更是行动温柔。深怕伤着身下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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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下了几天的雨,总算是晴朗了。园子里的梧桐树扑啦啦地飘下无数的黄叶,枝干间越来越光秃了。漫天的黄叶,像是一只只飞舞的彩蝶,好看极了。

风雨骤停,刚好是十五日,沈老太太便决定今日带着家中女眷一同去普天寺祈福去。沈轻凤换了一身素净的衣裳,天气更加冷了,更何况普天寺在山中,自然更加清寒,便让莲心多准备了几件衣裳。

到了沈府门口时,李氏和沈至媛扶着沈老太太出来,后面又是跟着一群丫头婆子簇拥而来。如今沈老太太也惯会摆排场了。

街头巷尾又人议论道:“沈府是去祈福吧,好大的排场。不愧是挥土如金的人家。”

沈南山带着一个新入府的姨娘徐氏在门口送行。沈老太太虽说心中对戏子出身的徐氏心中大不喜欢,但是奈何沈南山执意要纳进府也无法,又正是干柴烈火时,沈南山便将徐氏留在府中伺候。

沈老太太自己坐一辆银顶的马车,沈南山还在和李氏交代些话,:“母亲和她们就交给你照顾了。如果凤儿那里有什么事情就部由母亲做主,你勿要擅自处理,可明白?”

李氏本来被扶正了,心中着实开心,谁知道不过几个月,和她举案齐眉的夫君又纳了个美娇娘为妾,如今还要留下徐氏独自在家享乐。按捺住心中的恨意,连正妻何敏都已经是一坡黄土,更何况只是个戏子。温顺道:“妾身知道了,老爷在府中好生保重才是。”

李氏上了一辆藏青色马车,后面便是姨娘樊氏带着沈至媛一脸蓝顶的马车,然后就是丫头婆子的车了。

沈轻凤思虑片刻,便上去了李氏的马车。见李氏看了她一眼,便闭上眼睛养神静心,只是脸上的愠色还没消。

沈轻凤抿嘴轻笑道:“从来只见新人笑,哪曾见得旧人哭。夫人何必生气呢,就连我母亲在世时这也是常态。夫人还是放宽心,好生教养泽哥儿才是。反正有无父亲的疼爱,夫人的在沈府的地位是稳固如山的。”

“哼,你也算有些良心的,还会来宽慰我一声。说起来,我自问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个事情,也从来没有苛责打骂过你,自然我的事情也无须你多言。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便罢了,你出嫁不过给你准备嫁妆就是了。此后我们可是无任何瓜葛的。”李氏只道最近这沈轻凤行径和从前大不相同,日后嫁入秦王府保不齐会生报复之心,便先教育一番。

“是吗?夫人的亲生女儿沈至珍现在坐在我的位置上,夫人觉得,我该怨谁呢?”

李氏愣了愣,道:“这件事情你该知道和我没有关系的,就算我想拿珍儿替你嫁入裕王府,也必须要老爷和老太太的同意的。你怨不到我身上来。”

“我知道,夫人只是顺水推舟,没有拒绝,安心接受了父亲的安排。那我母亲死前喝的那碗燕窝粥呢?夫人觉得,我又该怪谁呢?”

李氏听得这句话猛地睁开眼睛,看着沈轻凤。沈轻凤满含凌厉的眼神正盯着她,冷不防吓了一跳。慌张道:“什么燕窝粥?你母亲是病死的,有大夫每日过来府上请医问药的记录和大夫的诊断在,我没有送过什么燕窝粥。”

“是,我看过大夫的行医记录,知道夫人送过燕窝粥,自然什么都知道了,不知道夫人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其实母亲死的那天就有身边侍奉的小丫头说了是李氏送了燕窝粥,但是李氏是一向秉持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则和她母亲相处。她也不知道为何在生死关头,李氏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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