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善妒的,特别是觉得比不上输给了他曾经看不起看不上的人,这时人们一定会做些什么,更别说还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所以继礼一直在避开这些,不过是先走这样的小事,让让人们也无妨,而且一路上他们都习惯了。

她和阿利他们走上了右边的倒木,树干并不是很好走,圆滑,他们走的很小心。

所以分成了先走和后走。

宰虎走前面,然后是阿利和她再然后是薛脸梨溪最后是继礼。马由继礼牵着,行李走最后防止倒木出现意外。

她刚刚走上倒木的树干,从左边伸过来一个树枝戳在了她的肩膀,然后她就顺着那道力向右边沼泽倒去。

在她的身影印在沼泽水面之前薛脸扶住了她

但他的半边肩膀照在了水面,一切是那么的清晰,然后只有涟漪的水面荡起了波纹,薛脸的肩膀不见了。

谁都不知道沼泽里有妖魔,动手的男人也没有想到,他只是心气不顺,看见她就想起了玉晶,所以才想让她掉在沼泽里出出恶气。

登山路上的风景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因为谁也不知道他们走过之后的森林会发生什么变化。

这个沼泽也是。

黑色的沼泽栖息着妖魔,沼泽水面可以当镜子照,但不能让自己的倒影印在上面,沼泽里的妖魔会吃掉倒过来的影子。

这又是人们不知道的妖魔。

果然灵验了。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薛脸一个不稳往后倒去,梨溪立刻接住了他,一同坐在了沼泽湿漉的地上。

发现薛脸右手没有了,他猛地看向沼泽,“沼泽里有妖魔吗!”

继礼立刻松开马的缰绳解下背上的包袱急切的替薛脸包扎止血。

阿利和宰虎听到动静回头看了过来,发现薛脸受伤了,他们立刻又返了回来。

她被阿利和宰虎的动作带到了倒木下。

宰虎解开薛脸的衣服,然后继礼倒上药包扎。

阿利跪坐在一边,眼睛里含着泪,“薛脸叔!”

梨溪也看向薛脸,小心翼翼又温柔的问,“可痛?”

薛脸摇头。

他的大腿也失去了一部分的血肉。

血染红了他的衣服,还有宰虎的手。

只有她呆然的看着,但声音、画面,一切都显得那么遥远。

她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但只有一件事她很清楚,那就是薛脸为了救她受伤了,他或许会死……

死?

一瞬间部的一切都消失了,只有薛脸倒在黑暗的地上,周围一片漆黑,有什么跟他重叠。

那是谁?

哪里好痛。

好痛。

好痛。

但她感觉不到哪里痛。

薛脸倒在梨溪怀里,脸没有血色,是疼痛吞噬了他的脸色,但他看着被阿利和宰虎带着走下倒木呆愣的她,温柔的说,“别哭。”

她这才知道她哭了。

所以是心在痛吗?

薛脸的话让几人反应过来,梨溪也安慰她,“没事的。”

他们都安慰她。

她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她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救她?

为什么救她。

为什么要救她。

她虽没有说明是为什么,但他们都感觉到了为什么后面是什么,她在问为什么救她。

为什么救她,这是多么让人悲伤的话。

他们其实有发现她对生不在意对死更是如此,每次她安静下来的时候他们都觉得她可能会随风死去,所以他们才没法逼迫她,因为在那之前他们希望她活着。

薛脸说,“因为你是我们喜欢的女孩子啊,我们以后不是还要一起建一个庠序教孩子们学习吗。”

所以你要活下去。

这句话如同黑暗的剑穿过心脏,让心脏连跳动都痛,喉咙哽了一个东西,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呼吸也喘不上来。

但如此她还是活着。

那几个最后走的男人在发现出事情的时候呆愣了一下,但只愧疚了一下,又同同伴走过倒木,走到了对岸。

先走的人们看见这边发生的事情有停下了一下,但很快又朝前行进了,推她的男人们也跟着走了。

即使那么的悲伤,但远去的脚步声还是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她说,“我们回去吧。”

薛脸问,“回哪去?”

“山门外面。”

希望她活着,希望她幸福,但不希望她逃避,“外面没有我们黄纹生存之地。”

“那我们找一个没有人的山生活好了,玉门山那么大,我们可以生活在那的深山里。”

“那另一些黄纹呢?”

“让他们也去啊。”

“……那庠序呢?”

“……”

她沉默下来,她知道的,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因为现在距离山门开启还有两个月,而且他们还要为黄纹做些什么,他们那么的出色又怎么可以埋没在深山老林里呢。

这时,血从包扎好的地方大量的渗了出来。

然后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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