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神经。”

冯褚陈对于姚建毫无内容的辩解不置一词,只是想起之前何茴的话,又问道,“她说是你的情妇?你有妻子?”

姚建拼命摇头,力气大的让人担心他会把脑袋摇掉下来,“没有,我没老婆!连孩子都还没有!你说……我冤不冤。她这是要叫我断子绝孙啊!”

既然姚建没有娶妻,何茴看似也没有嫁人,情妇相当于情人,两人关系也该是相当亲密。那么何茴为何报复呢?

因为被抛弃?因爱生恨?

冯褚陈不自觉看向何茴。

“虽然现在没有。”何茴似有所指,“但不是很快就要有了吗?”

或许被这个匪夷所思和异常变态的节目影响,所有人的思维竟然被打开了般,朝着各种方向发散。

难道何茴真是因爱生恨,让他不能人道,然后没人敢要他了,所以只能跟何茴在一起?

“不是我。”何茴看着其他人愈发奇怪的眼神,开口解释道,“是别人。”

“何茴,认清现实吧,别纠缠了。”姚建叹口气,无力地坐下,“我要结婚了,你就非要逼我到这种程度吗?你不愿意,我们可以断绝关系,我还可以给你一笔不小的分手费……”

“纠缠?”何茴冷呵一声,似乎觉得可笑,“分手费?姚建……我的姚总,你根本不会去想,或者也不在乎,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爱错一个人不可怕。”何茴面无表情,“可怕的是,整整二十年呐,她一直迷失在一个男人的甜言蜜语中。”

“从一个懵懂的豆蔻少女,到花样的青春年华,到成熟,再到即将渐渐凋零。她把最美好的前半生的每一个阶段,都给了这个男人。”

多悲哀。

有人能忘掉二十年的过去,重新开始自己的后半生吗?

多可笑。

姚建似乎对于何茴的哀慨无动于衷,他甚至觉得这只是个发疯的顾影自怜的女人。

明明在一起的时候好好的,分开的时候也不会亏待她。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

“这不是我能控制的。”姚建自觉运气差,才惹了一身骚,“我会给你补偿。”

“呵。”何茴似乎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你别这么贪心!”姚建皱眉,“难道你还想要家产不成?”

何茴哧哧笑了起来。

冰冷之色尽褪,瑰丽的艳美像是忽然被阳光照耀的花朵,突然绽放出最美的模样。

“姚建啊姚建……”她咀嚼着这个名字,似有万般滋味,“原本我没想过。不过……你倒是给我提了个醒。”

“从今天开始,你也可以想想这个问题了。”何茴轻轻抚摸着腹部,眼神温柔又复杂,那并不是纯粹的为母的喜悦和期待,“毕竟,你姚家,只剩我肚子里一个血脉了。”

“什么!?”姚建大惊失色,一边沉浸在何茴有怀孕的惊诧之中,一边又止不住的心生厌恶,“你果然想用孩子……”

“不是我想用孩子怎么样。”何茴淡淡打断他。

“留不留他,在于你。毕竟……”何茴的表情意味深长,“我可不在乎姚家会不会断后。”

——我曾为你柔情似水,也曾因你如痴如醉。

——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柔情体贴留不住你,优雅温和留不住你,高贵冷艳也留不住你。

——我不想留了。

——但是我怎能甘心!

——那么……就以这个孩子为羁绊,将怨恨化为实体,画地为牢,把你束缚,以祭奠我逝去的二十年的青春。

——祭奠我腐烂发臭的爱情。

“要么,你选择不要这唯一的姚家血脉。”何茴的嗓音明明娓娓动听,姚建却听得一身冷汗,“要么……你拿出所有的一切,换这个孩子。”

不论是断子绝孙,或是万贯家财。

可都比要了那个人的命更让他难受。

而何茴,就是要让他不得不心甘情愿地放弃其中一样,剜下他的心头肉,让他日日不得好眠。

可以想象,姚建将日日沉浸在失去的痛苦中。

失去孩子或家产,还要失去作为男人最基本的功能,也是尊严。

他将在无数个夜晚辗转反侧,永日不得安生。

[值得吗?]

[茴姐是不是犯傻了。]

[以自己的后半生为代价,去惩罚一个伤她至深的男人。]

[胚胎就不是生命吗?胚胎就没有发言权吗!]

[一个不被期待的孩子……]

[作为报复的筹码而出生的孩子……]

[何其无辜!]

[伤敌一千,自毁八百。最愚蠢的复仇!]

[没有爱,哪来的恨。]

何茴看着这个与记忆里的邻家大哥哥不再有任何相同之处的姚建,内心只觉悲哀可笑,爱恨交织,恨却更甚一筹。

曾几何时,我是你的青梅,你是我的竹马。

而如今,只留无尽余恨。

……

任务完成。

下面,开始新一轮鬼牌抽取。

请“国王”亮牌。

黎然成为本轮“国王”。

请“国王”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