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两个月过去了,我对各类鬼怪有了初步的了解,虽然不能完整的记住黑皮书的内容,但降服一般的小鬼我觉得倒可一试。这两月来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心钻研黑皮驱鬼之术,爷爷都看在眼里。

“杨师傅在家吗?有没有人?”一个急切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

我急忙走出房间,一个三十来岁的小个子男人,他皮肤黝黑,满脸憔悴,探头探脑的向我家张望着。

“你有什么事情?”

“请问杨师傅在家吗?我找他有点急事。”

“哦,我爷爷晌午进城去了,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我可以代为转达。”我敷衍的回应这名男子道。

“那好吧。”小个子男人一脸沮丧的回应着我,摆出一副转身意欲离开的样子。

“你有什么事情就告诉我吧,家里就我一个人,或许我还能帮上你什么忙。”我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但看这名男子憔悴的眼神,升起了一丝怜悯之心。

小个子男人摇了摇头,告诉我说:“他叫龚音强,是本镇邻村的一个泥瓦匠,其妻子最近半月不知怎么回事,神志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整天想着自杀,半夜无故吼叫抓狂,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病,去了多家医院治疗无果,家禽也无故死亡,后来听邻家老人说可能是中邪了,真是造孽呀,造孽呀!”龚音强说话完话后显得一脸沮丧,他黝黑的脸让人看一眼就充满了心疼。

“我说龚哥,你着什么急呀,你爱人是不是中邪这事不好说,可是爷爷不在还有我啊。”

龚音强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希望,但瞬间这种希望的眼神又消失了,可能是我太年轻的原因了。他质疑的回应了我一声:“你也可以吗?”

“现在爷爷不在家,最快也得明天返回,我现在就陪你去看看,死马当做活马医呗。”说完这话后我瞬间后悔了,好像有点恶语相向的感觉。

“放心啦,我是杨道生的孙子多少也懂点驱鬼辟邪之术,要不然你就等明天再来吧。”我加重语气再次对龚音强讲道。话后我快速转身准备回屋,继续专研我的黑皮驱鬼秘书。

龚音强见我要走,赶紧说道:“也行,那就麻烦你陪我去家里看看吧,小杨师傅。”

我冷笑一声,心想着这下知道叫小杨师傅了,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我顺口回应了一句:“你等等我,我去准备一下。”

回到卧室后,我找到了专研书籍时所画之驱鬼符咒,然后又来到了堂屋,堂屋里供奉着一幅不知名的祖师画像,爷爷每次出门看日子或驱鬼辟邪时,都会诚心上三柱香并跪拜三次。以前我都不会多看一眼,但今时不同往日,道路鬼灵异事件后,促使我对神灵有了些许敬畏之心。我模仿着爷爷往日的做法,点上三柱清香,双手合十,端端正正的跪在祖师爷画像前,恭敬的说道:“祖师爷在上,弟子杨刀官,今日前往邻村驱鬼辟邪,还望祖师爷庇佑。”?话毕,便对着祖师爷的画像磕了三记响头,然后在插香的神坛里抓了一把香灰,涂抹了少许在眉间,剩下的便放在了事先准备好的小铁盒内。然后在堂屋里一阵收刮,这些都是爷爷驱鬼辟邪所用之道具,初次驱鬼我尽可能的多带了物品。如:桃木剑、铜钱绳、符咒、香灰、等物品,只因为这些物品,黑皮驱鬼秘术书中也有零星的记载。

半个小时后,我背着我装衣服用的牛仔包,不过现在这牛仔包不是用来装衣服的,而是装满了驱鬼所使用的物品。锁好门窗后,我和龚音强一道朝邻村走去了。

来到龚音强院子里时,天已经快黑了。这是一个标准的南方农村四合土坯房,所围拢的院子,院子里共有三户人家都是龚音强的兄弟,龚音强一家子住在四合院的南面,四合院的北面偏房门槛处坐着一个老头,他此时正大口吸着烟斗,烟斗上方的烟卷时暗时明。

“杨师傅呢?没有请到吗?”老头开口问道。

“爹,杨师傅去城里了,最快也得明天才回来,不过杨师傅的孙子来了。”龚音强回应道。

龚音强话音未落,四合院南面的卧室里就传来了一阵女人的撕喊声:“你们都滚,我不吃,都给我滚!”然后那女人就开始放声大笑,只是这笑声听起来更像是哭,随后一个七八岁的娃娃,端着一碗鸡汤从南面的卧室里走了出来。

龚音强摇了摇头,一脸疲惫的自言道:“我看这女人也不是中邪了,是疯了,干脆早点死了好,大的小的被这婆娘整的鸡犬不宁。”

“话不能这么说,不管是真的疯了还是中邪了,我既然都来了,说不定能治好你妻子的病。”我笑着拍了拍龚音强的肩膀,安慰道。

龚音强仰天叹了一口长气,指了一下南面的卧室,示意我跟他走。

来到南面卧室的门口时,一名披头散发的女人正鬼哭狼嚎的在床上跳来蹦去,床上的被子也乱成一团。

我示意龚音强留在门口,因为我想进一步观察这名女子的异常举动,大约蹦了三四分钟该女子不动了,只是坐在床上一个劲儿的哭泣。我不由得想起了黑皮术书里所记载的内容!鬼上身,可阻断寄体的身脉络,使其疯狂,日渐萎靡,怕光,夜间精神振奋,最后在忧郁中以自杀的方式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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