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宜辙就对溶洞的藏宝一事讲述了一番:“原来元朝年间,等级制度森严,处于低层民族无任何尊严,水深火热,尸骨遍地,又驻派每一村落一蒙族人进行掌控,但凡新嫁娶,新娘初夜按规要交由其享乐。搞得怨声载道人神共愤,但又迫于无奈。

因当时元朝法令规定民间除蒙族外的民族,不允许佩带任何功击性铁器,更何况兵刃(据说刀削面铁片的由来就是因此而创造的,是否真凭实据,已无法考究)。地位偏低的族类或反抗义团,为远离迫害,背井离乡,迁移到人烟稀少的贫瘠地带,各地揭竿而起……”

“唉,大明光辉也日渐西山了…”王宜辙突然感慨道,继续说着。“其中在元朝末期,就有一支义军在现在的永平府准备起义,因需筹备起义所需物资,不得已四处盗墓搜集陪葬品,以换取相应物资,并选择地矿资源丰富、人烟罕至的困龙潭区域凿洞以冶炼兵器之用,又借用天然的溶洞稍加改动,做为藏兵洞及物资储藏处使用。”

“是传说,其中没人说得明白这批‘陪葬品’的来历”王宜辙补充道。

“元朝灭亡后,明朝一朝定乾坤,残留在‘葫芦谷’之中的‘困龙潭’的农民义军大部分已解甲归田,安心耕种,上桥村就为那支义军余部的后代。但有的亦走向仕途或经商,因明朝崇尚节俭,严禁受收贿赂贪赃枉法,怕招来事祸,无人提及在‘困龙潭’的陪葬品,更何况买卖交易。

“经过几代后,此事早已淡忘。而时过境迁,世风每况愈下,朝廷腐虫入骨,王宜辙老爹为把结朝廷,当以功名富贵,便托人引荐阉宦李广,此人干预朝政,嗜财如命、大肆兴建土木,又贪婪成性,所管辖的永平府本就地处偏僻,经济萧条,民生凋敝,又不忍搜刮民脂民膏。

“家父于一日闲来无趣,整理藏书阁之时,偶见一簿册,上有记载‘困龙潭’的‘溶洞’藏宝一事,册中事无巨细。但乏于地址模糊。随后交于我来进行验证,经实地考究后,终于发现藏匿地址。但不敢大张旗鼓进行,只能旁门左道行之……”

王宜辙指了指门瑞昌手上的书说道:“门兄手上的簿册即为同一本。殊不知我族与上桥村是否有干系,亦无真凭实据。”然后继续说道:“后雇佣黄作海一党狱中之徒作辅于自己。至于黄作海擅自作孽,被门爷等人惩戒,也算是自食其果。”

王宜辙说完,感慨万千,并表示:“家父一时迷途,又亏得门兄及时出策,方才悬崖勒马,断于阉宦李广交际,方才免于家祸端,想来便心有余悸。”

听完王宜辙的讲述后,能听出所言非虚,他看了看他们后,又对着门瑞昌纠结道:“小子有一难启齿之事求于门爷。”看着门瑞昌没有回话,“家父为感激门爷的搭救之恩,特设豪宴盛待,以表再造之恩。邀请门爷光临,切勿推辞。”说完,又是作揖。

“府台好意我等受领,然时间紧迫,今日唯恐令府台失落,他日必定登门造访,还望谅之。”

王宜辙失落道:“罢也,悉听尊便。能否对当今朝事做一概括?望门爷指教一二,小子受教。”

门瑞昌看向张德,只听“噢噢…”后,张德神秘地说道:“五六载正德有风,袭崩一十五六年。”说完后,立刻捂住了嘴。

“兄台意指五六载会更年号?”王宜辙脱口而出,心里暗吃一惊,:“再过五六年朱厚照应是一十五六岁,难道在位亦是一十五六载?!”。

张德没有回话,表情凝重地看向门瑞昌,暗想:“你这老狐狸,借我的嘴巴来‘道破天机’。”

王宜辙看他们没有再说话,又面向门瑞昌,从腰上解下一块玉器挂饰拿在手上说:“回忆与兄种种,叹与兄相识恨晚。”说着哽咽道:“小弟无以馈赠,随身玉器留兄作一念想,有缘再把酒言谈。”王宜辙说完,眼里含满了泪水。

“我说这位小爷,你这是下彩礼?未免太偏心了吧。”李连鹏嫉妒地说道。

门景筠瞥了李连鹏一眼,生气地嘟了嘟嘴。

王宜辙一听李连鹏这么说,确实欠考虑,有失公允,连忙解释道:“小子口误,此玉赠予各位,以便睹物思人。”

“多谢,嘿嘿”李连鹏一把夺了过去跑开了,门瑞昌准备收受“定情之物”的手尴尬地放了下去……

王宜辙无奈地笑了:“小子今日就此别过,他日必当偿还上桥村。还望各位多珍重,有缘再见。”

李连鹏此时已经喝的迷迷糊糊,又得一宝玉,便大方地回赠王宜辙一把救援刀以留念,王宜辙收到刀后欣喜若狂,爱不释手地把弄着。

午饭过后,门瑞昌一众人与上桥村乡人道别,王二蛋让乡亲帮忙做的干粮塞满了简单等人的户外背包,又准备了几把锋利的砍刀和部分生活用具。为表感谢,简单赠予王二蛋一块镁棒,交与点火之用。

在几日的短暂相处中,他们感受到最朴实的民风,待分别时,令人难以舍得。临行前,李连鹏借着酒劲儿,和王二蛋抱在一起痛哭流涕了一番,依依不舍离开了上桥村。

在去溶洞路上,看着还在哽咽着的李连鹏,“都说女人似水…”简单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某人啊,似冰块儿…”

“简爷,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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