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巫真找了半天才找到厕所,厕所旁放着两盆一人多高的茂盛植物挡住门口,净化空气。

真贴心的设置。

进口的气味可不能和出去的气味混杂在一起。

男女厕所分别在左右两边,洗手池是公用的,一面占满半个墙壁的镜子。巫真站在镜子旁,踮脚使沾有咖啡渍的那一块衣角接触到水,抹上洗手液清洗。

被咖啡泼到的地方刚开始感觉到烫有点疼,后来吹冷了就感觉不到了。她的肤质细腻,用巫真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肌肤“娇气”。腰部余留一块淡红,暖橘色的厕所灯下看着没什么。巫真认真搓揉衣角,清洗干净,放到烘手机下吹。然后对着镜子看还有没有显眼污渍。她的视力时好时坏,太阳下还好,在暖橘色的灯光下看不太清楚东西,一双眼睛盯着咖啡渍,怕没洗干净,得再洗一遍。

“呀,怎么伤得这么重。”一道温和男声从巫真背后响起。

巫真抬头看向镜子,一个个子高于她的金发男子站在她身后,低头关切的看着她的腰间,然后,伸出手掀起了她的衣服。

起了

她的

衣服

粗线条如巫真,此时脑门上也蹦出了一根青筋。

巫真右手捏在金发男子的手腕脉门处,一个旋身扭转胳膊在金发男子懵呆其间将他反手锁趴在洗手台上。

洗手间里的人都惊呆了,还有各异发色的女子为她叫好:“对色狼就该这样!”

金发男子:“......我没有恶意,更不是色狼。”

他接着说:“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

伤?

是说那块烫红了的地方。

那,那叫伤?

嗯,一定是英语与中文同步翻译之间出了差异。

“你再不说实话,我就要把你送去警察局了。”

男子无奈道:“我真的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再者说,我有哪一点对你构成了性/骚扰的地步了。”

巫真想了想,还真没有,按照他那个说法,罪名根本不成立。

“你的行为太过激了。”

说着,巫真松开了他的肩膀。

金发男子揉着肩膀,心说到底谁过激了。

“我是一名医生。”他递了一张名片给巫真。

巫真接过来,一看。

狄伦·威尔斯。外科医生。

最近总是遇到医生。

“小姐,你长得真漂亮,我们能认识一下吗?”

自从来到英国后,巫真习惯了这种热情的搭讪方式,世界各国的人对于美女都是很热情的,更何况有着异域风情的美女,简直抢手。

不愿意或是不喜欢的话,直接回绝就好。

但是这么别开生面的初次见面,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不了,洗手间不是个好的搭讪地点,下次别再随便掀别人的衣服了。”

巫真走出洗手间,头也不回。

“这么久?”

巫真皱了皱眉,还是没把洗手间里发生的事告诉夏洛克。

随便扯了个话:“嗯,污渍很顽固。”

夏洛克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夏洛克看向窗外,静静的,美如画。

窗外有一个抱婴儿襁褓的女人,站在路灯柱下,略有些狼狈。

巫真望过去。

穿卡其色大衣,里面穿的厚毛衣,穿的拖鞋,发丝凌乱是她显得狼狈的最大原因。除此之外,看得出来她是一个刚出孕期的母亲。

甜品上来了,巫真挖了一勺。

“有古怪?”她边吃边问。

巫真又挖了一勺冰沙。

“没什么。”夏洛克看到那盘被巫真挖了一半走的冰沙,拿起勺子挖了一大勺进嘴。皱了皱眉。

他不爱吃甜品。

只有麦考夫才爱吃这种食用色素混合产物又损害牙齿的东西。

所以他才那么胖,还秃顶。

呵。

“少吃点。”夏洛克说。

“甜品中含有令人幸福的物质,怎么能放弃呢。”巫真将剩下的冰沙占为己有,一口一勺吃得心满意足。

很少在她脸上能看出这种满足的表情,她反应在外部的表情一直都很细微。

“所谓幸福反应只是化学物质产生的人脑中的应激反应。”夏洛克将盘子夺过来,用勺子挑起一小块闻了闻。

“夏洛克,这不是化学实验品。”巫真又把盘子夺回去。店里面开着很足的暖气,夏洛克的标志性风衣都忍不住搭在椅子上。冰沙快融化成甜水了,得赶快吃才行。

脑中想起夏洛克刚才注意的那个抱孩子的女人,他多注意了她一会。像夏洛克这样连格雷·雷斯垂得警官都不看在眼里的人,怎么会对一个人多加注意。

有古怪。

巫真向窗外看去,那个女人还在那里,举着电话嘴唇蠕动,苍白脸色脸颊消瘦,神情好像很兴奋。

身为一个心理学学生,巫真第一眼仔细看过去,忍不住面色严肃了点。

那个抱孩子的女人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似乎有产后忧郁症初期症状。现在虽说暖和起来,但对于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