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山大了自然是什么山猫野兽也都有,王恬娇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了。

那人一脸色相的说道:“老板娘好香香啊!是不是哪个姘头又送来了洋香水了?”

王恬娇一个媚笑说:“死鬼敢吃老娘的豆腐,老娘明天把你剁成肉馅做了人肉包子,看你还咋出来招猫逗狗的?”

接着红口银牙间传出一串蹦豆似的笑声,又添几分妩媚劲儿。

王恬娇对索八格外热情,比之其他客人要热情百倍不止,大有投怀送抱之意。

眉宇间暗送秋波,言语之间更是轻佻暧昧,对此索八倒是不屑一顾。

小墩子自从见到这个老板娘之后,他是原形毕露,对大洋马更是爱慕不已。

真是左眼色迷迷;右眼色茫茫,一看就是大色狼。

索八说王恬娇让他摸一下,他三天可以不吃不喝,王恬娇让他亲一口,他可以三夜不睡觉。

就这个饭桶加死猪一样睡眠的人,可能做得到吗?别说索八不信,鬼都不信。

王恬娇打开登记簿,提起毛笔在砚台里轻蘸了两下浓墨。

她嗲嗲的对索八问道:“呦!这位小哥姓甚名谁啊?”

未待索八答话,小墩子笑嘻嘻的说道:“俺叫刘得住,小名柱子。”

索八打趣道:“你叫他小墩子就行。”

大洋马咯咯一笑:“小墩子,好搞笑的名字。”

说着她上下打量一番小墩子,蔑视的说:“不过小墩子这个名字还蛮贴切的,长得胖墩墩的。”

她又一顿爆豆似的笑声,这一笑差点把顶棚给抬起来。

她瞟了一眼索八,然后问道:“这位小哥,你叫什么?”

索八漫不经心的说:“索八。”

王恬娇用笔头挑了两下刘海,说:“索八?怎么写?是锁头的锁,1、2、3、4、5、6、7、8的8吗?”

这时只闻得门外传来一声:“慢回身,红烧鲤鱼一条。”

随着喊声跑堂的端进来一盘红烧鲤鱼,随手将盘子放在靠窗的桌子上。

索八借着躲闪跑堂的机会坐到了椅子上,没再回答老板娘的问话。

王恬娇见状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在登记簿上随手写上:“锁8”两个字。

小墩子看了一眼登记簿,他满脸贱笑的说:“老板娘的字写得不赖啊!”

老板娘把毛笔放回笔架,登记簿随手往柜台上一甩,转身走了。

自找没趣的小墩子坐到了索八的对面,一对色迷迷的眼睛还盯在王恬娇的丰姿上。

小墩子点了一盘油炸花生米;一盘尖椒干豆腐,外加一壶烧酒。

不多时酒菜就上了桌,花生米有点炸过头了,散发出一股浓重的煳焦味。

尖椒干豆腐不咸不淡的,也没什么滋味。

小墩子端起酒杯滋溜一口,喝了一盅酒,他一皱眉,就把筷子放下了。

小墩子扯着脖子喊:“老板娘你的厨子不行啊!花生米炒糊了,尖椒干豆腐不咸不淡的,如果俺没猜错的话,应该忘了放油和咸盐了。”

王恬娇扭搭着走了过来:“哎呦!没想到您还是位爷,您这嘴可够叼的。”

小墩子大言不惭的说:“墩子爷不用吃,一看你这就是糊弄人的,你这酒也兑水了吧?”

王恬娇掐着腰,向小墩子一翘大拇指说:“您可是蝎子的粑粑独一份啊!还从来没有人说我往酒里兑水的呢!”

小墩子站起来要跟王恬娇争辩,索八一把将他拽坐在椅子上。

索八看了一眼王恬娇说:“赚钱可以,但要赚得光明正大,你这菜可真不地道,赚的就是黑心钱。”

可能是闻听到外面吵吵嚷嚷了,从后面出来一个厨子打扮的人。

手里面还拎着一把明晃晃的大菜刀,气势汹汹的,好像是出来玩命的架势。

索八见状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他对厨子厉声说道:“你这是黑店吗?还要动刀是怎么的?”

王恬娇回头瞥了厨子一眼,她对厨子厉声道:“给老娘滚回去,一脚没踩住你还蹦跶出来了。”

为了息事宁人,王恬娇把厨子拽进了后厨。

小墩子嘬一口酒,伸手抓一把花生米。

他嘟囔着:“娘的,黑店。”

索八用筷子敲了一下小墩子的碗说:“算了,对付吃吧!”

小墩子往嘴里扔进一粒花生米,他嚼着花生米说:“八哥你说咋那么邪性呢?先是玛丽娅莫名其妙的被丑八怪给弄死了,接着咱哥俩儿又稀里糊涂的掉进了大墓,后来不知道又被谁给扔进了棺材里,大活人居然在古墓里面睡了一大觉,你说这事闹的。”

索八淡淡的说:“小墩子不该你知道的,你就别打破砂锅问到底,难得糊涂,糊涂比明白好,来喝酒。”

索八端起自己的酒杯在小墩子的酒杯上碰了一下,他一仰脖干了。

小墩子端起酒杯说:“八哥听你的口气,好像你啥都知道。”

索八长叹一声说:“别问了,都是堵心窝子的事。”

小墩子满脸堆笑着说:“八哥俺发现自打你在大墓里出来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胆子也大了,敢跟花狸豹子干,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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