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名远听了懒猫的话,低迷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起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重生的,其它的我不在乎。”

懒猫闻言本来还想说两句,但转念一想,看主编大人这情形,多说无益,反而平添他的烦恼,于是拿漏勺从汤锅里舀起几个鱼丸放进对方的碗里,也不说话,只用嘴对其呶了下,那意思:吃吧,说也白说,别扫了兴,搅了好胃口。

其实路名远也知道,说什么也没用,都是瞎叨叨,现在这局面也只好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看一步了。最重要的,是要保护好重生,别让她的心灵再受到伤害。于是,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对方的电话。

“喂,重生啊,你到家了吗?”路名远问道。

“还没呢,跟月月姐在外面吃饭呐。”那边传来李重生的回答:“你呢?跟毛毛在一起吗?”

“是啊,呵呵,我们俩在涮火锅。”路名远道:“你俩在哪儿啊,要不要也过来?”

“我们在一家中餐厅。”那边又传来李重生的声音。“你们吃吧,我跟月月姐都吃得差不多了,就不过来了。”

“好的,早点回去,到家给我打电话。”

路名远这边嘱咐完收了线,一旁的懒猫看在眼里嘿嘿地乐:“吼吼,瞧你俩得瑟的热乎劲儿。”翘着拇指和小指学对方打电话的样子:“好的,早点回去,到家给我打电话。”

“去,你才得瑟。”路名远笑着用手敲了一下对方的脑壳,心情好了许多:“毛毛啊,今天这个采访回去做得精细点,我亲自拿给总编看,争取下一期不但能上头版头条,而且再扩大一点声势。”

“你的意思,想再搞个视频联播什么的,扩大媒体的受众面。”懒猫喝了一口果汁,响亮地打了一个饱嗝。

“没错。”路名远点头道:“象‘爱心家园’这样的慈善机构得扶持啊,扩大它的社会影响力,就不说我的‘第三性别基金会’已经跟他们联手,单凭作为我们杂志社的受访单位,它也是最具潜力的深挖对象,得好好给以宣传。”

“嗯,明白。”懒猫连连点头,在工作上,他对这个上司的能力和敬业精神是绝对的佩服:“主编,你觉得司马强这个人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路名远问。话锋一转,聊起了司马强。

“就是,我觉得吧,这个人有点神秘。”懒猫回答。

“在人背后莫议人啊。”路名远说着站起身:“吃饱喝足了吧,还舍不得走?”

“切,谁人背后不议人?”懒猫也回敬了一句,慢吞吞地站起身,摸着撑得圆圆地肚子:“开路。”一支手臂朝前一伸。

于是,俩人离开了火锅店,各自在门口分了手,回归家门。而路名远这一路,却在想懒猫刚才说的那句话,他到觉得,司马强给人的神秘感,则是来自于他的谦逊,不招摇,而他跟自己倒蛮有缘份的。首先是其弟司马雨;再者就是他创办的“爱心家园”,使他们成为了志同道合的朋友,很难得。然而,他万万也没想到,后来他们居然还成为了情敌,这是后话,暂且不论。

回到家,余莉萍和路正国也正好去看戏才归,见儿子回来,余莉萍泡了一杯茶走到沙发跟前,望着正半躺那儿的路名远,递过茶去又关心地问道:“名远呐,你们采访的这个‘爱心家园’是个什么家园啊?”

“哦,一个慈善团体机构。”路名远抬起身,接过母亲递来的茶喝了一口回答道。

“都有些什么人去聚会呀?”路母有一搭没一搭,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又问道,看完戏的她,兴致还没消退,情绪仍十分高涨。

“都是些年轻人。”路名远不想跟母亲多说有关变性人的事情,勉得她不能理解又找茬到李重生。

可怕什么什么就来。“你们采访的是什么内容啊?说给妈听听。”却是一脸笑眯眯地非常感兴趣的样子,跟听京戏似的。

“就是采访这个慈善机构啊,帮助那些有困难的年轻人。”路名远含糊其辞地应酬着老妈。

见儿子好象不愿说似的,余莉萍更加的好奇,于是又问:“那李重生为什么去呀?”开始问到重点了。

“去聚会呗,玩呢妈,说说你跟爸看戏看得怎么样?也讲给我听听。”路名远打算要岔开话题。

“名远,别打岔,回答妈的问题。”余莉萍却道,根本不接儿子那个话岔。只要有李重生同行,她就要问个清楚探个明白。

见躲不过去,看今天这阵势,不回答老妈便是不依不饶的样子,路名远只好一五一实地把“爱心家园”的这次聚会情况对她道出。

“哎哟,老路啊,你听到你儿子说的没?”余莉萍对正在看电视的路正国道:“现在这个年轻人呐,咋都喜欢变性呢?”见老伴只是笑笑,仍看自己的电视,她又接着道:“名远呐,你现在这份工作会不会很累呀,还要写作。”突然转移了话题。

“不会啊。”路名远见母亲忽然这样问,不知其意,摇头道。

“你爸跟我,我们商量着,你还是回老家发展,能跟我们在一起。一来呢,回家你可以吃先成的;二来,你爸那意思,还是找个老家的媳妇比较稳妥,以后有了孩子,我们也能帮你们带。”

她这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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