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墨安堂内也有许多收到消息,前来看热闹的修士,而且这些人大多都是与墨安堂有来往的熟人,毕竟没有哪个散修敢如同作死般明日张胆的来看墨安堂笑话。

他们进门后第一句话往往都是:“哎,听说你们墨安堂今天被人踢馆了,是真的吗?”

搞得墨安堂的人很烦躁。

虽然他们并不将顾长安放在眼里,但这种行为也让他们感受到墨安堂被挑衅的滋味,许多人也因此对惹出麻烦的王怀不假辞色,便是高云河私下里也感觉到不少抱怨,即使他们不敢说出来。

墨安堂内的十位名医对此反应也各是不同,有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切照旧,有人义愤填膺,嚷嚷着要给顾长安一个教训,有人别有居心,等着看好戏。

此时,墨安堂大堂中,十位名医到了七位,高云河自然居于主位,其他医师则左三右四,各自的徒弟各自带,可谓是泾渭分明。

王怀作为墨老堂主最小的弟子,则坐在右边的末位。

“小师弟,我早告诫过你要潜心修炼,不要到处惹事生非。技不如人,丢了两次人不够,还偏偏要到人家门口开医馆,和人家打擂台。如今被人打上门来,让城的人都来看墨安堂笑话,如今你满意了?”

果不其然,众人刚刚坐好,左边为首的墨安堂二师兄吴杰便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开始教训王怀。

“二师兄,我……”

王怀被说的哑口无言。

“小师弟年纪还小,贪玩些实属正常。”

另一边,墨安堂的三弟子和高云河关系好,出声维护道。

“既然贪玩,那正是该管教的时候,难道三师弟忘了你刚进门时的样子吗?”吴杰冷哼一声道。

墨安堂三弟子张了张嘴,不敢再说话,因为刚入门时多数时间他都是被吴杰教训的。

高云河坐在上面,面无表情的抿了口茶道:“二师弟,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你又何必训这个训那个。”

“大师兄倒是习惯做个好人,这可事关墨安堂的声誉。”吴杰撇撇嘴道。

高云河道:“我知道,这件事情我会处置妥当的。”

吴杰还想说些什么,墨安堂外便传出一阵喧哗,众人立时向外望去,只见哗啦啦的,先进来一群黑衣甲士,然后便看到镇守使府的陆译陆巡察。

墨安堂众人急忙起身迎上前去。

高云河道:“陆监察,您怎么来了?”

“哦,在街上巡察时碰到一群人,说是要到墨安堂踢……拜馆,特意前来看……维护秩序,可别闹出什么事。”陆译差点说漏嘴。

他堂堂青云关监察使,要做的是维护和平,怎么会是来看热闹的呢?

说完,便指着旁边的一个青衣男子道:“对了,这位就是来拜馆的顾医师,真是个少年英才啊。”

“呵呵。”

高云河干笑一声道:“陆监察有所不知啊,只不过是我的小师弟王怀和林氏医馆有点生意上的矛盾。大家应该都理解,年轻人意气盛,一时情急提出拜馆的言语,用不着当真的。”

说完,他又笑着对顾长安道:“你说是也不是,顾医师?”

“咦,这怎么和我听到的不一样?”

陆译转向顾长安,一脸询问的样子。

他很想看看,顾长安是否会接这个台阶下。

“您是?”顾长安道。

高云河笑意盈盈道:“墨安堂堂主,高云河。”

顾长安点点头,在高云河筑基期修为的无形威压下,他仍面不改色道:“高堂主,我想有些事情您是知道的,但我还想再和您说一遍。

其一,我与王怀应募林氏医馆本是公平竞争,王怀却在事后报复于我,以黑水玄蛇蛇毒谋害、诬陷我,使我险些中毒,若不是我有些医术,怕早已身亡。

其二,一个月来,林氏医馆待我如家人,王怀却以墨安堂名义威逼利诱,断我林氏医馆货源,想要致林氏医馆于死地。

于公于私,我都该讨个公道才是,您说呢,高堂主?”

“是这个道理。”

听言,陆译点点道,但他还有一句话没说。

这个公道你得有实力才能讨来。

虽然青云关规矩森严,表面粉饰的十分太平,但毕竟不是凡人衙门,可不管公道这种事情。

“事关师门清誉,没有证据,顾医师可不要妄言!”

高云河脸色却瞬间冷下来,这两件事事关师门清誉以及墨安堂的名声利益,他一件都不能承认。

“第一件事,林氏医馆上下及诸多散修道友都曾亲眼目睹,并且吴行,杨贤二位道友此时也在,他们也曾到过墨安堂解毒,说不得高堂主还见过。”顾长安平静道。

说着,吴行,杨贤两位很仗义的站了出来,虽然他们在高云河的威势下瑟瑟发抖,但还是颤颤巍巍的说出了事情经过。

见此情况,随行而来的诸多散修也都表示他们曾亲眼所见。

“王怀,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高云河唤来王怀询问道,王怀本还想抵赖,但在高云河严厉的眼神下,还是点头承认了。

“这件事情我的确不知情,我让王怀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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