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冬月正笑着,一妇人摔到在她们摊前。

妇人怀中抱着娃,手中紧攥着一包药。这一撞,药包洒在地上,

“还不给我抓住她?”

只见穿着藏蓝色衣袍的中年男子一声令下,几个小厮便飞快地那妇人围住。

妇人护着怀中孩子,跪地求饶:“吴掌柜,我求求您了,就将这些药赊给我吧,我一定会尽快赚了银子还您。”

吴掌柜碎了一口唾沫,“都像你这样,我们仁济堂还怎么做生意?”

一旁的小厮将地上的药收起来,吴掌柜恶毒地瞪着妇人,大放厥词,“穷成这样还治病?还是趁早买棺材准备后事吧。”

秦若时皱了皱眉。

这个吴掌柜,欺负弱小就算了,还欺负女人小孩。

垃圾!

她朝春花冬月使眼色,春花便去将妇人扶起来,冬月则是叫住吴掌柜,“你站住,我家小姐有话同你讲。”

吴掌柜看了一眼冬月,目光落到她身后的秦若时身上,眼底惊艳。

秦若时:“道歉。”

“方才若是有什么地方冲撞了小娘子,给你赔不是了。”掌柜含笑,拱手作揖。

“不是给我道歉,给她们。”

秦若时话音落,掌柜立马冷了脸,“小娘子莫要说笑,这妇人是店内的贼人,我怎么可能跟贼人道歉?”

“她说了会还你,怎么算贼人?诅咒人家的孩子,你难道不该道歉吗?”

“概不赊欠,她强行带走药便是偷盗。小娘子,你莫要管闲事的好。”掌柜语气森然,“更何况她家孩子患的病,根本治不好。我那算什么诅咒?”

“若是我能治好,你给她道歉?”

这会四周站满了看戏的人。

秦若时嘴角勾起弧度,追问吴掌柜,“如何?”

“若是小娘子输了呢?”

“悉听尊便。”

“行!”

这波稳赚不赔,掌柜想也没想应下。

秦若时方才就已经注意到妇人怀中的孩子,约莫一两岁,脸色惨白,胆怯又惊惶的看着四周。

她让妇人在自己摊前坐下,孩子坐在她腿上。

中医行的是望闻问切,她先把了脉,又探了舌苔。

从袖中拿出一根银针,扎在孩子指尖。

系统的声音传来。

“检测到毒素,幼启毒,产地:巫疆国,作用于在少儿身上,中毒者高烧不退……”

巫疆国?

她们这里可是云安国!

她拿了地上摆放的玉瓶,从储物柜中取了‘毒特灵’,假装是从瓶子中取出来的,放到那妇人手中,“这颗药给你孩子吃了,保准药到病除!”

“姑娘,我相信你。”有人愿意帮助她们母子,虽说是个年轻小姑娘,可她没来由得对她很信任。

她将这颗药喂给孩子。

没过多久,奇迹出现了。

孩子虽然还是很虚弱,但是退烧了。

“吴掌柜,请。”秦若时见解毒了,对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掌柜唤来仁济堂最厉害的大夫,大夫把了脉后惊呼,“敢问这位姑娘师出何方?是用什么方法让‘骇儿病’痊愈的?”

就算是仁济堂,对这种病也没有法子,只能够用药物延长生命。

这也是掌柜为何会说治不好的原因。

“骇儿病?”秦若时皱眉,这不是巫疆国传来的病毒吗?她的实验室系统绝对不会出错。

“对,是今年才开始的,染上的一般都是小孩子。”大夫瞧着秦若时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成就,对她愈发恭敬。

秦若时将这话听进了心里,但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做多停留,“孩子我已经医治好,掌柜的应该也不会食言吧?”

“方才的事对不住了。”掌柜面色难堪,但也言出必行。

能够让仁济堂主动道歉,可见秦若时的医术了得。

方才看笑话的人也对她刮目相看。

就在此刻,麻衣男走了过去,“大家一定不要被这个女人蒙骗了!她不是什么好人!我家婆娘收了她的银钱,才带着孩子来这里上演这么一出戏码,目的就是为了让大家买她的那些药。”

此话一出,场哗然。

“大郎,我没有收这位姑娘什么银钱,她是咱孩子的救命恩人!”妇人解释。

麻衣男直接走到她身边,往她怀里一掏,掏出了一锭银子,“那这是什么?”

妇人瞧着那一锭银子,脑子发懵。

秦若时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前男子,他身上血腥味浓重,衣边还沾着些血渍,是动物血液的气味。

她问:“仁济堂是京城第一大药房,也会误诊?”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串通一气?这年头为了卖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大家可千万不要相信,我可是孩子的父亲,是绝对不会说谎的!”

“大郎……”

那妇人想做解释,被麻衣男一耳光扇倒在地,“你这个臭婆娘见钱眼开,再多说一句我就休了你!”

她红着眼捂着脸。

仁济堂的掌柜脸色更难看了,“你拿什么证明我们是相互勾结?”

“这银子不就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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