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来了,

左右看了看,倒进屋内,刻意把椅子上的衣服弄到地上,

刚才应该捡了起来,此时物归原处。

看来父亲还没回来过,

桂芬尽量让房间维持之前的模样,

这要是不跟上去,晓镜就对不起爷爷,

她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被一张毛巾包裹着,看不见,

有那么一秒种,晓镜差点冲了上去,就地质问,桂芬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

手机的震动打消了这个念头,是汉文把父亲的联系方式发了过来,

抓住她没什么用,桂芬完可以说是回来拿自己的东西,

晓镜沉住气,不能着急,一点一点先跟上,

请桂芬还有一个原因,她住在这片平房区,

方便。

晓镜从来没有往里面走过,七拐八拐,险些跟丢,

走到一半才想起来,用手机拍照做一些标记,

桂芬停下,

晓镜找了根电线杆做遮挡,

她站在那里,

等人,

在说话,

手中却没有手机,

那就不是等人,

而是她身边蹲着一个人。

晓镜弓着身体溜到电线杆前面三米远的摩托车下躲起来,

原来在桂芬身体后面,有一个男子蹲在那里,抽着烟,这才不太耐烦地站起来,

听桂芬说过,她有一个男朋友,叫做阿彪,

估计就是这位,

两人在那里交谈,基本上都是桂芬的嘴巴在动,她说着说着,手一抬,不小心打掉了阿彪手中的半截香烟,

阿彪用脚把烟踩灭,看着桂芬酝酿情绪,

然后,一把抢过了她手里的毛巾,顺便还恨了一眼,

这一恨,让桂芬闭了嘴。

干!

是钱,

桂芬在爷爷的房间里面拿钱,

她到底对爷爷做了什么事情。

阿彪把钱塞进自己的衣兜,用毛巾擤了个鼻涕,扔掉,

桂芬捡起毛巾,扔进身旁垃圾桶的时候,阿彪已经朝前面走去了。

晓镜站在这里有点激动,

自己要不要跟,是一个问题,

还好都拍了下来,到时候找桂芬的话,她肯定百口莫辩。

“桂芬!”

摩托车前,一位女子呼喊道,

桂芬走过来,与友人攀谈,当她往摩托车看的时候,晓镜已经不在那里,

她和友人往前面走去,

确定了桂芬的方向,晓镜才返回到爷爷的房间,

越想越不对,桂芬就算有钥匙,没有自己这边的同意,她是不太可能轻易回来,

或者怎么会那么巧,刚好被自己撞见,

既然她回来拿钱,那么总该有一个藏钱的地方,

晓镜开始找起来,

脑中一闪,

可能不止一点点钱,

可能有很多钱,

一次都拿不完,

她不仅给她男朋友阿彪拿钱,

还自己藏钱,

那么这里应该是比她家里更安的地方,

阿彪有所耳闻,

无业且痞性十足,

也许桂芬所藏的钱,是她自己的工资,

如果是工资,也就说得过去,

但是,

爷爷在文档里面留下的第一句话,犹如头上的马蜂,让人心慌,

爷爷是被杀死的。

可恶,

肯定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更不可能,

更不可能是……

爷爷付钱给桂芬,让她做一些违背常理的事情,

比如在桂芬的‘帮助’下,提前结束生命,

那么那句话就既对又不对,

关键是变得毫无意义。

还有一种可能,

尽管不太现实,

但是,

如果,

爷爷最后一次在晓镜面前喊的是那两个字是……

好爽!

这也太脏污了,

简直乱七八糟,

桂芬还能做这样的服务,

用手去解决爷爷的生理和她的经济问题,

只有一丝丝可能,

那就是她太需要钱了。

晓镜也尽量保持房间的原样,不乱动任何东西,没‘人’的时候,‘空荡荡’这个词才会冒出来,倍感凄凉,

四处摸一摸,看一看,椅子上成堆的衣服、简易衣柜里面、架子最上面、枕头下……

奶粉罐子在扒开另一个椅子的时候掉落,晓镜一脚把它踢滚进床底下,

床底,

桂芬其实没那么复杂,

果不其然,床底下有用宽透明胶绑着的纸袋,刚才桂芬应该是从这里把钱拿走,

但是如果是这里的话,和刚才在外面观察到的位置对不上,

很快,晓镜在窗户上面的视觉盲区、抽屉里面的最深处、以及墙上一幅挂画背后,还找到了三个绑好的纸袋,有两个里面还有现金,

晓镜咬牙切齿,顿时心生不快,

这桂芬,居然瞒着大家干这种事情,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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