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毕竟是警察,没有多问。大个子开车,小个子按章鸣指示的方向指挥着车前行。房屋不算密集,车东拐西拐,终于来到最西北端的一处破旧的瓦房前。章鸣睁开眼,透视进房屋,见里面有个躺在床上睡觉,信息的落脚点正在这个人身上,果断地说:

“里面睡觉的人是劫匪。”

两个警察当然无比吃惊,但早已信服了这个看上去奶气十足的小伙子,丝毫没有犹豫,停下车撞开门进去抓人。

贺琴是坐另一辆的士来的。她一路追踪章鸣的手机,来时劫匪在警察的审问下供认不讳,正戴着手铐被警察押上车,见此情景知道章鸣顺利找到人,招呼章鸣上她的车。警察说要跟他们一起去警局录下情况,最好坐他们的车。坐谁的车都是返回市区。章鸣他们当然没意见。

车上贺琴说已经把李强送上120,医生说生命特征很弱,让的士公司的人跟随去医院。的士司机开着车跟去了,自己打的这辆的是公司派来了解情况的。因为犯罪嫌疑人坐在车上,两个警察很想问章鸣是如何得知劫匪待的地方又不便问,一路没有谁再说话一直开到派出所。

劫匪的招供很简单:到市区拦的抢劫早有预谋,目的就是弄钱。警察问他为何已经抢劫成功却把车扔在离司机五六百米的地方。他回答沿途有摄像头,想等风声过去,如果车不被搜到再换牌照开到朋友的修理厂重新刷漆卖掉。

章鸣他们说了情况按了手印离开派出所,走时小个子警察再三问章鸣是使用了什么方法得知李强、车和劫匪位置的?贺琴替章鸣回答了两个字:“保密。”

章鸣和贺琴两人出门后去医院看李强,李强在手术室手术,他妻子眼泪巴刹地坐在手术室外面。贺琴介绍章鸣说是他打电话时发现异常才救回来人,问医生怎么说?李强妻子是个老实的家庭妇女,告诉他们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医生不敢保证救活。章鸣和贺琴各留下一千块钱,临走时写了电话号码,让李强妻子有什么情况及时告诉他们。

回家的路上,贺琴接到公安局的电话,告知她绑架罗琼的幕后黑手抓住了,是都城一家做五金化工公司的老总,绑架罗琼敲诈罗毅的钱是为了搞垮罗毅的公司,原因很简单:罗毅的公司也是做五金化工的,最近很红火,逼得他面临绝境,他认为罗毅针对他使用了卑鄙的商业手段。

“你的推理很正确啊,年纪轻轻有点头脑。在哪儿学的?”贺琴赞扬章鸣。

章鸣得意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这么简单的逻辑推理是个人都会!”

这是实话。现代人很幸运,电视、网络一应媒体发达,只要不是成天干坐着晒太阳,各种信息会源源不断涌来,许多事情都能“无师自通”。

贺琴伸出食指:“头痒痒了不是?说你胖你真喘起来了……对了,忙一上午,把罗琼给忘了,不知道醒来后纳闷成什么样子?”

罗琼的确纳闷,而且纳闷坏了:怎么走着走着就昏迷了呢?只记得有个人向她伸了下手,自己顿时不晓事了……七点半不到快到车站的,醒来看表已经八点四十。她向四周看看,车站等车的人不少,几乎所有人都好奇地望着这个衣着整洁的姑娘,不知她为何不在家睡觉而跑到车站酣睡?

“文明志愿者”见她醒来,走到她面前:“你醒了?”

罗琼不知就里地望着这个带红袖标的女子。女子看她一脸蒙相,没等她回答接着说:“有个小伙子把你抱过来,说你睡了,让我照看。看你睡得香,没敢叫醒。”

罗琼更纳闷了:什么情况?一个小伙子抱自己来?见等车的人更好奇地望自己,有几个听见红袖标说的话,甚至围到身边,想听听这个到车站酣睡的人为何被人抱到车站睡觉以满足好奇心。罗琼见不是事儿,正好班车进站,一句话没说,站起来一头钻进车里。中午罗琼一般是在学校食堂吃饭,有时候也去附近的馆子点几个菜吃。这天她饭都懒得吃,只愣愣地琢磨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直到下午放学还没想明白。

章鸣在回家的路上接到胡杨电话,请他立刻赶到明辉大厦星月公司办公室有要事商量。章鸣问什么事这么急?胡杨说来了就知道。贺琴坚持和章鸣一起去,说胡杨是他的手下,按说不会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电话上总要透露一点,别是有猫腻,比如海人间谍发现了什么,想诱捕或者诱杀你?

说的章鸣汗毛直竖:“别吓人好不好?”

贺琴严肃地说:“上次在RT听你介绍练式只当是天方夜谭,特异功能方面的东西了解过一些,耳朵听字啦透视人体啦,虽然神奇但并不可怕。和你接触这几天见你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思维,好端端一个人像傀儡一样;还能在千米之外不通过眼睛看见要找的人在哪里……那个叫叶玲的,在学校招募合格受洗的人,仅凭肉眼在几所学校招到的是合格人才,说明她不光有透视功能,还能分辨脑细胞的苏醒程度……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在千里之外能看到的你一举一动?如果是这样,这些天你的疑点多了去了,仅凭我们在这里说话就已经暴露得彻彻底底!”

章鸣认真想了一会儿,摇摇头:“分析的没错,但他们还没到那么可怕的地步。如果真有那么强,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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