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让我去做什么?”君悦微微蹙眉。若让她去琴室并非学习,还不知道宋渊又想出了什么变态的法子要折辱她。

&ep;&ep;“门主并未说是何事,姑娘也推拒不得。”春柳定定的看着君悦。

&ep;&ep;“也罢。”君悦咬了咬牙。的确,在合欢门内,宋渊想要她做什么,她都是无法拒绝的。

&ep;&ep;要么是自己顺从,要么是被逼顺从,再没有别的路。

&ep;&ep;既是如此,似乎也不必多问,去便是了。

&ep;&ep;一路往琴室而去,远远的便已经听到里面传出来的琴声。

&ep;&ep;都是些靡靡之音,魅惑之声。合欢门所学的琴曲,也不过都是辅助双修之用。

&ep;&ep;或让人情动,或让人堕入幻境……

&ep;&ep;那曲子软绵绵的,有种魅惑入骨,浑身陷于酥麻之感。

&ep;&ep;春柳并未入内,在琴室外就停下了步子。“后面的路便要姑娘自己走了。”

&ep;&ep;君悦袖下的手紧握成拳,缓步迈入琴室。

&ep;&ep;宋渊坐在主位上,面前并没有琴,倒是手中正把玩着几根琴弦。

&ep;&ep;君悦一来,很多弟子的目光便流连在她的身上,甚至连曲子都错了调,引得宋渊锐目扫了过去。

&ep;&ep;弹错的弟子霎时一惊,忙收敛了心神。

&ep;&ep;“你这一来,倒是让这些人心神荡漾,连曲子都谈不好了,真是该罚。”宋渊看着君悦。

&ep;&ep;君悦也懒得浪费口舌同宋渊讲理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如今已经明白的很透彻了。

&ep;&ep;宋渊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所谓惩罚她,不过都是换个玩弄她的借口。

&ep;&ep;“那今日门主打算如何惩罚?”

&ep;&ep;“把衣裳脱了,在这里躺下。”宋渊扫了一眼面前的琴桌。

&ep;&ep;君悦难掩怒气的目光落在宋渊身上,虽然早知道会是羞辱她的法子,可宋渊竟然……

&ep;&ep;纵然当日在祭坛上她已经被羞辱了个彻底,可她依然无法坦然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脱光了躺到琴桌上。

&ep;&ep;“你知道我的脾气,你若是拖延,吃的苦头会越多。”宋渊静静的看着君悦。

&ep;&ep;君悦咬了咬唇,手摸上了衣带,手却还是难掩颤抖,又是羞又是愤恨。

&ep;&ep;这个人真是该被千刀万剐。

&ep;&ep;猛然闭上了眼,手上也随之用力,衣带被扯开。

&ep;&ep;自从来了合欢门,她的衣裳便很是简单。扯开衣带后,衣裳便滑落下去,除却一件大红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外,别无他物。

&ep;&ep;合欢门的弟子都是差不多的装束,为的就是方便交媾。

&ep;&ep;宋渊打量着眼前绝美的胴体,经历了这些时日的滋润和浇灌,这身子倒是一点点的被催熟,越发透出勾魂摄魄的韵味来。

&ep;&ep;花穴之外并无毛发覆盖,昨夜折腾了一夜的红肿尚且残留着,更是诱人深入。

&ep;&ep;既是已经脱了衣裳,君悦便躺在了琴桌上。只是躺下的瞬间,心里忽然涌上来的是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之感。

&ep;&ep;似乎从她金丹被毁开始,便总是沦为旁人案板上的鱼肉。

&ep;&ep;她依稀想起偶尔听过的听过的一句话,当你足够强大的时候,身边的坏人才是最少的。

&ep;&ep;弱者总是让人生出欺凌之意来,因为欺凌弱者往往不会受到什么报复。

&ep;&ep;可是在强者面前,再多的恶毒心思也要收一收,否则便是自寻死路。

&ep;&ep;世上从来不缺恶人,只看那人敢不敢在自己面前露出獠牙罢了。

&ep;&ep;只要有一线生机,都一定要努力的往高处爬,将这些人都变成蝼蚁,碾入尘埃。

&ep;&ep;“我这里今日正缺一张琴,便要委屈你做一做这琴了。”宋渊的手抚摸过君悦的身子,将肚兜一把扯去,一双椒乳颤巍巍的露了出来。

&ep;&ep;已经有弟子端了托盘放在宋渊旁边,宋渊拿了两个夹子夹住了君悦的乳头。

&ep;&ep;乳头猛然没夹紧,君悦疼的呻吟了一声。这身子在这些时日的玩弄下越发的敏感,又是玩弄,又是各种媚药的,她知道她的身子已经渐渐的变的奇怪。

&ep;&ep;只要男人随意的一撩拨,身上便有酥麻战栗感顺着背脊流窜到全身。

&ep;&ep;夹子上系着琴弦,而琴弦的另外一端连着的则是两个球。

&ep;&ep;球并不光滑,上面有很繁复的雕花,宋渊拨开她的阴唇,将其中一个球塞进了她的花穴。

&ep;&ep;那球甫一进入便旋转冲撞了起来,繁复的雕花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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