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听别人说一觉睡到自然醒,然后顺便赖赖床是人生一大美事,光听就让劳碌命的子奚流起了口水,不用上学又有正当的理由放松,抱着这个心思子奚准备睡醒后再去运动,可是兆屹偏偏闹着索要什么狗P的早安吻,如果不是两人都是男的,而且有过类似的经验,兆屹早就被他当色狼给拍飞了。

&ep;&ep;最为崩溃的是,如果他反抗兆屹就会强行的摁住他索求,呜呜,力气大也不带这样欺负人的,每次吻完后兆屹的眼神飘忽不定,上窜下跳仿佛连看他一眼都嫌累,随随便便的找个理由搪塞他的怒气,美其名曰:是为了交予他落下的礼仪课程,然后极其可恶的消失。

&ep;&ep;OMG,落下的课程,这理由让子奚气的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靠,首先他俩不是一个班级,其次兆屹天天在宿舍呆着,要补也用不着他吧?

&ep;&ep;子奚不得不承认的是兆屹的吻技真的很好,打从与兆屹第一次接吻,子奚就觉得他很有天分,还很邪恶的YY过他,现在这算是对他YY后的报应吧,这种报应让子奚纠结的想撞墙,兆屹吻他的时候,他都会以为自己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被吻的不知道天南地北,事实上他不是啊不是,他是男人啊,至少子奚觉得在旁人的眼中,他是一个乖巧少年。

&ep;&ep;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子奚在冥思苦想后得出结论,兆屹又像以前一样在故意整他,想起人生中那最丢脸的第一次,子奚就羞涩到想多喝点水让自己昏过去,这件事子奚相信他到死都不会忘,并不是他小鸡肠子,而是每个人的第一次都不会被轻易遗忘的吧,是吧?

&ep;&ep;好不容易得到的假期就在兆屹的压迫中报废了,懒觉没睡成还得忍受每天的欺诈,通过这件事子奚算是明白了,各人有各运,强求不得啊,他生来没有享受的命,还是老实的走平民路线,勤勉上进,努力奋发的往前爬吧。

&ep;&ep;最最最……让人抓狂的是,前一秒,他放弃了早上安逸香甜的美梦,下一刻兆屹却告诫他,只许呆床上哪也不要去,更不能见一些无谓的人。

&ep;&ep;无谓的人?子奚一直都很自信自己的国文水平,可是他还是被兆屹的国(鸟)语难住了,将积累了十八年的知识在脑海里面丰富的运用起来,无谓就是无所谓的意思吧?既然是无所谓的人他干嘛还要见?这不是自相矛盾嘛,原本想指出兆屹的语病,却被兆屹具有威胁意味的一撇,乖乖的将话吞了回去。

&ep;&ep;没天理啊,为什么他也沦为欺善怕恶中的一员了,沮丧ing~想起很多人在伤重期间确实被禁止了活动,子奚觉得还是不要与兆屹计较太多,随大流委屈委屈的装吧,装成无精打采病恹恹的模样。

&ep;&ep;不宜见客,那么子奚就想着先给舒禾打个电话报声平安吧,却被兆屹以伤者不宜于辐射为伍,将手机强制剥夺,就连宿舍的电话也被卸下了。

&ep;&ep;子奚当时那叫个目瞪口呆,虽然他对手机没有什么研究,可是仅仅一个电话的辐射与刀伤似乎也没有多大的干系吧,什么叫真人不露相露相见真人,子奚算是明白了,兆屹那家伙阴险起来与闻杰那只狐狸完全不相上下,由此子奚也知道了,兆屹很讨厌舒禾,讨厌到自己的室友与他通话都忿恨的想揍人。

&ep;&ep;呃,两个同样优秀的少年会出现攀比的心很正常,子奚自诩是过来人,早前他总是将学校众人远远的甩在身后,没有时间去理会,现在换位思考一下依稀可以谅解。

&ep;&ep;谅解归谅解,但是想起舒禾有可能在担心他,子奚就觉得非常抱歉心焦,他和闻杰也知道他受了伤,作为朋友醒来后报声平安是必要的,不是子奚将自己看的有多重,他只是觉得同性之间的友谊就是这样的,不管别人需要与否,做到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是最起码的,而通知舒禾他们自己安好就是他应该做的。

&ep;&ep;本来想着舒禾找不到他,就会上门来询问了,这种事情以前不是没有过,可是等了好几天舒禾就是没露面,子奚坐不住了,万一舒禾也出事了怎么办?鉴于兆屹对舒禾的态度,子奚只能将自己的担忧隐藏,幻想着舒禾也许是太忙了。

&ep;&ep;除此之外兆屹还总是说些他听不懂的话,对此子奚很宽容的将之理解为年龄间的代沟,他一个成年人就不与小P孩计较了,再者兆屹还喜欢重复一些他无意中说出的话,比如他在床上呆的手脚发软,小声的抱怨了几句舒禾没良心不来看他之类的话,兆屹立马就堵住了他的唇,同样的一句话从兆屹的口中重复出来,那个味道……

&ep;&ep;哎,子奚当时就觉得自己像泡进了醋坛子里,连牙都快酸掉了,兆屹任何方面都不比舒禾差啊,文武智两人不相上下吧,干嘛还一脸我很嫉妒他?

&ep;&ep;子奚算是看出来了,兆屹现在完全处于不可理喻的状态,只要提到舒禾,不管他说什么,不管他做什么都是错的,子奚觉得自己很委屈啊很委屈,他们俩强人之间的恩怨不要牵扯到弱小的他啊。凭良心说,兆屹除了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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