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雨过天清,天空湛蓝的一片。万物经过风雨地洗礼,变得澄澈而又清新。

&ep;&ep;在一片青翠欲滴的竹林之中,鸟儿欢歌笑语地嬉戏着。竹林边上,是一条清澈的河流,河水欢快地流淌着,清幽安谧,与世无争。林中有一座简陋的茅草屋,屋里躺着两个昏迷的人,正是阳生明和姚义。

&ep;&ep;过了一会儿,阳生明渐渐醒来,不过头有点眩晕,身体还很酸痛。姚义就躺在阳生明身旁,于是阳生明翻身对姚义叫了两声:“姚义,姚义!快醒醒!”姚义动弹了几下,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ep;&ep;“这里是哪儿,我们死了吗?”姚义一醒来,就奇怪地问道。阳生明笑道:“死倒像是没死,不过这里是哪儿我也不知道,我和你一样,刚刚才醒的!”话音刚落,一个老道人推门走了进来,看见两人已经醒了,于是悠长地笑说道:“你们的身子骨可还真硬呀,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么快就康复了!”

&ep;&ep;“咦!”姚义顿时转过头大惊道,“道长,你是?”老道长笑盈盈地解释道:“你们不必惊慌,我乃圣荆山太乙真人,路过此地,看见你们从悬崖上掉了下来,就出手救了一救。这里是山崖深处,不会有人来往。”

&ep;&ep;“哦,原来是道长救了我们!多谢道长救命之恩!我叫阳生明,他是我的好朋友姚义。”阳生明感谢道。

&ep;&ep;太乙真人见阳生明客气有佳,心底里赞赏不已,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笑道:“你们也不必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你们俩就安心地在这里养伤,我还有事先出去一会儿。”姚义歉意说道:“那就麻烦道长了!”

&ep;&ep;绵溪村经过妖魔的摧残,日子也过得更加困难了!

&ep;&ep;街头药铺,林与飞面目苍白,显得憔悴不堪,仿佛又老了十多岁!在门口焦急地几经打望,却仍然不见林谦那单薄的踪影。今天已经是林谦失踪的第七天了,作为林谦的父亲,林与飞怎能不担心。

&ep;&ep;秋荷很是无聊,独自坐在屋檐下,望着天空发愣。秋荷的母亲孟素云从外走来,见秋荷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于是走了过去,问道:“秋荷呀,你在想什么呢?”听见发问,秋荷才意识到孟素云的存在。头也不回,秋荷怅惘地说道:“娘,你说林谦怎么这几天都不来找我了呢?”

&ep;&ep;“呃!这个!你们的事我怎么知道!你们吵架了?”孟素云先是一怔,随即推脱道。

&ep;&ep;“嗯?娘,你一定有事瞒着我对不对?”就是这么一怔,也被敏锐的秋荷发现了一点端倪,“娘,你告诉我,是不是林谦出什么事了?”秋荷立即转过身,深深地皱起眉头,眼神略显焦急地问道。

&ep;&ep;这,孟素云有些为难了,好不容易瞒了几天,这突然的语塞,竟被女儿抓住了空子。

&ep;&ep;“娘,你倒是说呀!林谦究竟怎么了?”见孟素云不说话,秋荷更是肯定,林谦出事了!

&ep;&ep;“林谦,林谴失踪了!”不得已之下,孟素云只得告知了真相。

&ep;&ep;“什么!?”秋荷怪叫一声,旋即向门外飞奔而去,“娘,我去药铺找林叔叔!”

&ep;&ep;林与飞刚送走一位病人,还未转身,就看到秋荷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林叔叔,林谦去哪儿了?”还不待舒口气,秋荷便问道。

&ep;&ep;“秋荷,你……哎!你知道了?”一个不期待的结果,最后还是在秋荷的垂头中,被林与飞不情愿地说了出来。

&ep;&ep;秋荷重重地点点头:“林叔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p;&ep;“唉!”林与飞哀叹一声,“这说来,还是怪我太大意了!七天前,我发现药铺的药不够了,所以就叫林谦上山去采。谁知,这一去就不曾回来过了!”

&ep;&ep;“怎么会这样呢?”秋荷有些不敢相信,“林叔叔,让我去找山上林谦吧!”

&ep;&ep;“不可!”林与飞马上制止道,“山上这么危险,你千万不能上去呀!如果你一去不返,我该如何向你爹娘解释,他们会伤心的!”

&ep;&ep;秋荷强自轻笑一声:“放心吧,我秋荷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于是不再听林与飞的话,朝着后山方向走去。“秋荷!秋荷!”林与飞无奈地摇了摇头,既然秋荷定要上山,也就只有祝福了!

&ep;&ep;整座后山,除了萧萧的落叶外,就只剩下鸟鸣不断了。秋荷沿着山路一直不停地寻找,可仍没有看见一个人影。又穿过丛林,跨过山坡,结果都几乎是一样的!秋荷信心倍受打击,开始有些失望了。

&ep;&ep;“林谦,你在哪儿?你这个木头,快给我出来,出来呀……”虽然秋荷大声呼喊,可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ep;&ep;无意间,秋荷发觉此地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以前来过。仔细一想,后山她只来过一次。那么,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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