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招招手把阿甘召回来,裴长卿想了想之后开口安慰:“没关系,林珙的事情,我来解决。这些年虽然我不常用剑,但是若要是想伪装成是剑术高手所为,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裴哥,你这么做的话,婉儿会不会……”看着已经站起身整理衣服的裴长卿,范闲有些犹豫地问道。

&ep;&ep;“我都没紧张你瞎紧张个屁。”低头看了看范闲的表情,裴长卿忍不住笑骂了一句“看着挺聪明一孩子,怎么这时候显得这么蠢。”说着她还敲敲范闲的脑壳,嫌弃:“晃一晃,听听是不是还有水声?”

&ep;&ep;自动过滤掉裴长卿的话,范闲一把抓住对方的衣袖,下定了决心:“裴哥,这件事情你不要出手了,我找其他人做。”

&ep;&ep;挑起半边眉毛,裴长卿干脆又重新坐下来,撑着下巴懒洋洋地问道:“你找其他人,找谁啊?滕梓荆肯定不行,他现在还有伤,要不谢必安?不过他出手好像有些明显啊,还是说你在儋州认识了一个不得了的人物?”

&ep;&ep;“……他是我的一个朋友,也是一位剑术高手。”咬咬牙,范闲坚持“裴哥你就别出手了,我知道你和婉儿也是好友,你就别去了。”

&ep;&ep;歪着头看着面露坚定的范闲,裴长卿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最后大手一挥做了决定:“成,你要是决定这么做了我也不拦着你,出了事儿回头我兜着。”“那,裴哥以后我找时间带你见见我的这位朋友。”看着这回裴长卿真的是准备离开了,范闲没再阻拦,也跟着起身往外走。

&ep;&ep;“好啊,我也很好奇儋州这个地方会出什么样的高手。”笑着应下来,裴长卿看着撒着欢往外跑的阿甘,转头看着范闲“成了,你也不用送了,你要是搞不定就去监察院找我。”停顿了一下,裴长卿突然提醒:“对了,如果真的是要你来动手的话,切记不可杀了他,重伤就好,毕竟林相家也就剩这么一位顶梁柱了。”

&ep;&ep;“裴哥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ep;&ep;回了监察院之后就真的连范闲现在的消息都没再打听,裴长卿一门心思开始折腾朱格的事情,只可惜在连续跟踪了一个星期之后没有丝毫的收获,除了最开始露出的那一丝丝马脚之外,这位假朱格仿佛就跟真的朱格一样,可以说算得上是天衣无缝,连他的家人都不曾觉察出一丝异样。

&ep;&ep;忍不住低声骂娘,裴长卿抬手拍拍因为连续熬夜显得有些憔悴的脸,瞪着桌上摊了一桌子的情报没说话,她到现在为止,都不能确定真的朱格是否还活着,但是要是贸然出手恐怕也会被察觉到,到时候很有可能连带着苏拂衣那边都会遭受牵连。

&ep;&ep;“我日你个仙人板板哦你个黑心肝的。”跟苏拂衣交流完情报之后,裴长卿把头抵在桌子上,崩溃的说道“这已经半年了,一点进展都没有,萍萍也快回来了,之后就不太好行动了啊。”

&ep;&ep;“小宝贝儿你别着急,虽然着急也没用。”听着裴长卿用蜀地的方言骂街,苏拂衣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估计你可能还得处理一下现在的情况。”“怎么了?”动动脑袋侧趴在桌上,裴长卿问道。

&ep;&ep;笑着抬手托起对方的脑袋,苏拂衣指了指监察院的方向,说道:“刚刚得到情报,太子往监察院的方向去了。”“他去监察院干嘛?!”一瞬间就清醒了,裴长卿直起身子看着苏拂衣,忍不住拧眉。

&ep;&ep;已经吩咐店家结账,苏拂衣站起身替裴长卿紧了紧领口,说道:“恐怕和林珙重伤昏迷和司理理被抓都有关系,我估计朱格和言若海拦不住他,你现在回去应该还来得及。”“那我先走了,小师叔多保重。”点点头,裴长卿不再客套,转身大步走出茶肆的门,急匆匆地离去。

&ep;&ep;紧赶慢赶地跨过半座城回到监察院,裴长卿还没落地就听见李承乾和朱格的争辩,忍不住冷笑了一声,随后朗声说道:“太子殿下当真是好大的阵仗!”

&ep;&ep;“是你,裴长卿。”

&ep;&ep;听到背后的动静,李承乾转过身瞪着她:“怎么,我的那位好哥哥怎么今天没跟你一起过来?”“太子殿下这话说得,似乎有失太子殿下的身份啊。”脸上挂起一抹得体的微笑,裴长卿足尖一点直接落在言若海身前,一手握着画卷一手背后,不卑不亢。

&ep;&ep;看着裴长卿的笑容觉得愈发的刺眼,李承乾冷笑了一声:“怎么,没有了二哥,你裴长卿现在就只能用这种方式了?”“臣不敢。”笑容不变,动作不变,裴长卿甚至有些漠然“太子殿下身份尊贵,如今在这监察院门前如此兴师动众,恐沦为京城笑柄。”

&ep;&ep;回身从身旁的侍卫的腰间抽出长剑,李承乾用剑指着裴长卿,一步一步走上前:“裴长卿!你敢拦我吗?”

&ep;&ep;听着身后言若海的脚步微微动了动,裴长卿依旧一脸镇定地任由李承乾把剑尖抵在自己的胸口,然后又吐出三个字:“臣不敢。”大步走上前,李承乾恶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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