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瞿安容v:我呢?

&ep;&ep;段榆:

&ep;&ep;还挺会玩的。瞿安容说。

&ep;&ep;瞿姐,你不用这样,我和满嘉的关系本来就不好,他怎么说我和你做了什么没有多大关联。段榆说。

&ep;&ep;他是最不喜欢欠人的那种类型,尤其对方为了他沾一身风尘,这种感情就愈发难以消受起来。

&ep;&ep;瞿安容抱胸挑眉:怎么就是为了他了,他有这么大面子吗?我愿意和你玩,就不能是因为你有趣吗?

&ep;&ep;这回轮到段榆挑眉,他脸上浮现淡淡的惊讶之色。

&ep;&ep;很惊讶吗?瞿安容笑着说,没想到你不仅自闭,还有点儿不自信啊。

&ep;&ep;段榆:我不有趣。

&ep;&ep;有不有趣,你个人说了不算。你看谢桥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的样子,也该对自己有个大致的认知。

&ep;&ep;段榆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

&ep;&ep;谢桥不是迷他,而是把他当成个招手即来的玩具,有趣好玩就来逗逗他,没趣了,怎么消耗都无所谓。

&ep;&ep;他现在之所以念念不忘、纠缠不止,是因为自己不再配合,有了心理落差了而已。

&ep;&ep;瞿安容不知道他这短短的心理变化,翘着腿总结:虽然还没认识多久,但我可以肯定地说你是一个很好的人。这点你应该相信我,除了那个崽种渣男,我还没看谁走眼过。所以,你可以再骄傲点。

&ep;&ep;段榆心下微动,真心实意地说了句谢谢。不管瞿安容说的是真话假话,有这心意就够了。

&ep;&ep;入夏白天长晚上短,日落西山,最后一抹深沉的日光落进夜色里,银月已挂上另一边的天际。

&ep;&ep;瞿安容的戏份结束,剧组搞了个小杀青宴欢送,提前结束了今天的拍摄。收拾的收拾,聊天的聊天,气氛非常悠闲。

&ep;&ep;就是这个时候,剧组另一头忽然起了骚动,工作人员拦住了个全副武装,看不清面孔,往里闯的年轻男人。

&ep;&ep;身形有些熟悉。

&ep;&ep;段榆:

&ep;&ep;瞿安容也认出来了,笑道:他没带助理,闹大了不好,你要去吗?不过闹不闹大不是你的事儿,丢人的反正也是他。

&ep;&ep;瞿安容瞅着他的神情:别想些有的没的,想去就去,不用担心杀青宴,不想去,就和我起去酒店吃香喝辣。

&ep;&ep;段榆犹豫了瞬,想到谢桥来剧组肯定是来找他的,见不到人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就和瞿安容说声抱歉,朝谢桥走去。

&ep;&ep;谢桥今天穿了身黑,顶同色棒球帽遮住半张脸,紧身长裤勾勒出又长又直的腿型。

&ep;&ep;他见到段榆出来,便停止往里闯的动作,沉着嗓音说:出来。

&ep;&ep;段榆慢吞吞地走近几步,谢桥像失了耐心,把扣住他的手腕往外带,最后把段榆塞进副驾驶。

&ep;&ep;段榆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至极,想问又发什么疯,刚转过脸谢桥就喝止了他:别和我说话,我现在很生气。

&ep;&ep;他砰的声关上副驾的门,绕过车头坐上驾驶座。

&ep;&ep;段榆通过后视镜看见他神色不快,眼底阴鸷,摔车门的那一下像是要把他绑去深山老林里。

&ep;&ep;谢桥又在发什么疯?

&ep;&ep;回到下榻的酒店,谢桥也是不说话,拉着段榆直直回房间,与平时相比干脆利落了不止一倍。

&ep;&ep;回到房间,段榆正要问怎么了,谢桥拦肩搂着腰,把他紧紧摁进了怀里。

&ep;&ep;段榆时诧异,失去了动作。除了在床上,他们很少拥抱,像这种贴近的、长久的拥抱,从来都没有。

&ep;&ep;段榆垂着手,失语良久,问:你怎么了?

&ep;&ep;谢桥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许久都没有说话。

&ep;&ep;湿热的吐息拂过颈间的皮肤,段榆站得腿酸腰软,轻轻推了推他。谢桥像过了会儿才意识到外界的触碰,慢慢放开他,臭着脸,问:开心点了吗?

&ep;&ep;段榆:?

&ep;&ep;不开心的人是谁啊?

&ep;&ep;段榆没有说话,谢桥又说:人已经被带走了,没地方可以出气,你稍微开心点吧,实在不行你就再打我顿!

&ep;&ep;段榆意识到,谢桥以为,他被满嘉弄得不开心,这是在哄他?但这说法也太奇怪了。

&ep;&ep;我又不是暴力狂。

&ep;&ep;谢桥噎,那你之前每次打了我,心情不都会好很多吗?

&ep;&ep;那是因为你该打,而且他忍了很久了。

&ep;&ep;所以,你送上门来想挨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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