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闵墨尘姿态优雅的喝了口茶水,他们闵家和杨家素无来往,倒是程家和杨家是通家之好,怪不得杨三娘会寻到这里来,只是程芸珠人言微轻,恐怕意有所指的他吧?

&ep;&ep;程芸珠顿了顿,杨三娘长着一对长眉,双眼奕奕有神,少了女人家的娇美,却多了些巾帼英雄的飒爽,她想起杨家子嗣单薄便是把女儿当做男子养来,个个皆是文武全才的好身手,对于舒瑾楠的做法,程芸珠心中自有想法,只是和杨三娘不熟,程家和杨家虽要好,那也是和成南侯府,和她这一房却是有些疏远,她自然不会如实相告,“只能等着明日之前抓住逆贼了。”

&ep;&ep;杨三娘笑了笑,“芸珠姐姐好胆识。”说道这里转过头对闵墨尘说道,“闵公子也是这么想的吗?”

&ep;&ep;闵墨尘笑的犹如和煦春风,只是那目光却带着几分的高傲,“我等如何想不重要,重要的是舒世子如何想。”

&ep;&ep;杨三娘听了这话确是哈哈大笑,她没曾想程芸珠和闵墨尘这般淡定,自己刚才涌出来的不安也渐渐的消散而去,“既然大家都不怕,我就厚脸皮坐在这里等天亮了。”

&ep;&ep;舒瑾楠一向是太子党派,而闵醇虽然是个墙头草,但是谁都知道他曾经是太子的少傅,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目了然,所以……,舒瑾楠绝对不会来诛杀闵醇的儿子闵墨尘,因为如果让闵醇记恨投靠顺王,原本就薄弱的太子党只会更加的脆弱不堪,杨三娘来之前虽然都想好了,但是因着舒瑾楠胆大妄为,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为还是有点忐忑,只是这会儿见到闵墨尘不慌不忙,就是那个被程明珠瞧不上的程芸珠也是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摸样,她心中大定,这才稳住了心神。

&ep;&ep;又过了两个时辰,天色漆黑的犹如化不开的浓墨一般,突然,一个伙计打扮的年轻男子扑通的跪在萱陈的面前,“大人,小的把知道的都告诉您,求您放过小的。”

&ep;&ep;萱陈看了眼一旁的舒瑾楠,见他微不可见的点头,便是会意的问道“这要看你说的是什么了?”

&ep;&ep;“小的把知道的都告诉您。”就在这伙计说话这会儿,突然从人群中站出来一个高胖的男子,他厉声说道,“胡六,你想干什么?”

&ep;&ep;叫胡六的小二瑟缩了下,只是看了眼门口的方向,露出坚定的神情,“掌柜的,小的对不起你,小的家里还有一家老小,真是没办法了。”

&ep;&ep;就在胡六说话这会儿,忽然寒光一闪,站在胡六身边的萱陈抽了剑一挡,只听清脆的一声声响,地上掉下一个飞刀来。

&ep;&ep;胡六吓的腿软,坐在在地上,忍不住哭骂道,,“掌柜的,我平时也算是尽心尽力,你怎么能杀人灭口?”

&ep;&ep;清风楼的掌柜姓陈,名叫陈之德,他额头上冷汗淋淋,“胡六,这可不是我干的。”

&ep;&ep;“杀千刀的!你杀人灭口还不承认?”

&ep;&ep;眼看两个人就对骂起来,萱陈对一旁的手下使个眼色,“去把那个陈掌柜抓过来。”

&ep;&ep;陈掌柜跪在地上,不过一会儿就吓得全身都是汗水,没等胡六说话,他先是都招供了出来,“我就是买了私盐,根本没有窝藏逆贼啊!”

&ep;&ep;胡六却气氛道,“胡说,掌柜的,是你跟我说咱们大齐朝的皇帝根本就不是真龙天子,所以这些年旱灾水患不断,去年还横行瘟疫,死了的人都快把东海海给填满了,还说前朝皇帝宇文世家才是天命所归。”

&ep;&ep;陈掌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我是说过这话,只是这也是我听别人说的,我不过转述下而已。”

&ep;&ep;听到陈掌柜的这话,坐在另一边的舒瑾楠忽然就把头转过来,他站了起来,慢悠悠的走到陈掌柜的跟前,“是谁说的。”

&ep;&ep;陈掌柜见到舒瑾楠吓得差点尿了裤子,好一会儿才磕磕巴巴的说道,“我忘记了。”

&ep;&ep;萱陈听了上前踹了一脚陈掌柜,“你他妈是不死想死?”

&ep;&ep;“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ep;&ep;舒瑾楠听了冷笑一声,“去把陈掌柜的两个小儿子领过来,我看看断了两个孩子的手,陈掌柜还说不说。”

&ep;&ep;陈掌柜吓的魂飞魄散,好一会儿才恢复了精神,他哆哆嗦嗦的说道,“小的招了,是小的婆娘说的。”

&ep;&ep;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在一旁席地而坐的老板娘陈张氏,她是一个身材高挑,五官出挑的年轻女子,约莫二十多岁的样子,是胡掌柜的续弦,此时听了胡掌柜的话,脸色变的灰败,就好像突然谢了的花一样。

&ep;&ep;不过一会儿,就有两个人把陈张氏拉去了后堂,女子的惨叫声从后堂传来,只听的屋内的人刷地白了脸,别说是女子,就是寻常的男子也没见过这种场景。

&ep;&ep;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又传来女子凄厉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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