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师兄你怎么了?”修颐看着吴启和秦椹的状态有些不对劲问道,“你和吴启认识的?”

&ep;&ep;“啊,上午办事的时候见过一面。”吴启接道,“没想到是修颐你的师兄啊。”

&ep;&ep;“是啊,真有缘分啊,这样都能遇到。”修颐感觉都气氛尴尬只能跟吴启打圆场。

&ep;&ep;秦椹冷笑连连坐在一边看吴启跟修颐瞎忽悠,忽然说,“这位先生到底是哪位啊,小修你也不给我介绍一下,别是不知道哪儿跑来的骗子吧。”

&ep;&ep;修颐发现秦椹表情不对,心里暗叫不好,只好任命的介绍,“师兄,这位是吴启,兰州军区的军官,谢铭谦以前的部下。吴启,这位是我大学时代的师兄,现在n大法律系的系主任,秦椹。”修颐说完又接着说道,“那什么……我去书房看看谢铭谦啊,师兄吴启你们坐啊,喝水喝水……我一会儿就回来哈……”

&ep;&ep;完了……师兄心情不好,绝对不能再呆在客厅了,否则师兄迁怒起来他就死定了!

&ep;&ep;“吴指导员真是好兴致啊,平白无故的就往人家家里来串门。”秦椹见修颐走了也就不用端着面子给吴启脸面了,上午的事儿他可是记的清清楚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秦椹可不是什么满嘴仁义道德的君子,有仇当然是立刻就要报的。

&ep;&ep;“呵呵,秦律师言重了。我是来看以前的领导和好兄弟的,上午那事是在下莽撞了,在下给您赔罪了。哎……那不是情难自禁么……”说着眼睛又在秦椹脖颈和腰间流连一圈。

&ep;&ep;“呵……这赔罪我可承受不起,您还是自个儿留着吧”秦椹攥着手心压制着想打人的冲动,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ep;&ep;“既然秦律师不接受在下的赔罪,在下也不知还有什么办法能让秦律师消气了。”吴启说得嘴上何其无辜,只是那表情不看就不是那么回事。

&ep;&ep;“哼!”秦椹见这人实在不要脸,也就不想再跟他说话了。反正都说不过,到最后还是他自己生气。

&ep;&ep;吴启见秦椹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赶紧倒了杯水端过去哄他,要是逗过火了把人气跑了就不好玩了,“来,秦律师,喝口水消消气。”

&ep;&ep;秦椹怀疑的盯着他,这人有这么好心?

&ep;&ep;“哎哟,你跟我生气没事,别跟自己身子过不去啊。瞧瞧你那黑眼圈,好几天没睡了吧。”吴启也不管秦椹乐不乐意,把水杯塞进秦椹手里又坐回了对面,瞧着秦椹青白的脸色和眼下浓浓的黑眼圈,他心里忽然泛起了些心疼。

&ep;&ep;手里握着被塞进来的水杯,竟然是热的。秦椹挑挑眉,既然人家都送到手里了,那他就接着吧。抿抿唇,秦椹喝了口水,还有些烫的热水顺着食道一直滑进胃里,把他原本有些凉寒的胃捂得舒服了一些。藉此,秦椹刚才那嘲讽的神情和青白的面色也缓和了一些。

&ep;&ep;吴启坐回去之后不在说话,只是拿起遥控器接着秦椹刚才停下的频道接着往后翻。电视里传出喜庆热闹的广告的声音,还有脱口秀节目主持人贫嘴的声音,一片嘈杂却带来世俗的温馨。秦椹整个人半躺着陷进沙发里,一只胳膊盖在眼睛上闭目养神。听着电视里的声音,他的心难得烫贴起来,如果就这么一直下去,也是一种幸福。

&ep;&ep;吴启手里按着遥控器,眼睛却不在电视上。他看着秦椹瘦得他一只手就能抱起来的身子陷在厚厚的沙发里,细瘦的手腕搭在眼睛上,手腕上的骨头都明显的分外刺眼,他忽然就感觉到秦椹觉得很冷。

&ep;&ep;上午见面的时候,秦椹对他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挑衅,等他看清了秦椹的相貌之后,不可否认的,他心里有些痒。第二面,看着秦椹就算是身体不适也强撑着不愿在他面前落下风的样子,他心里又有些怜惜。

&ep;&ep;之前吴启总认为,人活一世,求的就是个自在,何苦为了什么为难自己。他从小长在军队里,是国家养大的,所以他有义务做些什么报效国家,回报部队。在他的印象里,除了军人,其他的普通人都不应该活在那么多的条条框框里,都应该是恣意尽兴的。

&ep;&ep;但是看着秦椹——他不知道秦椹到底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表面上他好像是最恣意妄为对谁都不留情面的一个人,但实际上,他心里到底被什么束缚住了,他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以至于把他捆绑成现在这样。

&ep;&ep;看似纵情洒脱,实则遗世孤立。

&ep;&ep;修颐进了书房之后就一直扒着门上的玻璃花偷窥外头客厅的动静。

&ep;&ep;“你干什么呢?”谢铭谦看他奇奇怪怪的问。

&ep;&ep;“嘘——”修颐扭头竖起一只食指在嘴唇前面,向谢铭谦招招手又直直门外头,“过来。”

&ep;&ep;“干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谢铭谦好笑的看着修颐紧张兮兮的样子,走过去从背后把修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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