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草……你怎么说话呢?”

&ep;&ep;“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是说在我的心里,就没有袁总谈恋爱的这一概念。他就是端枪杆子的,就是英雄豪杰,就特么没长儿女情长那根筋。”

&ep;&ep;“……”

&ep;&ep;袁茹又来给袁纵洗脑了。

&ep;&ep;“哥,你知道么?夏耀养了一只鹩哥,那只鸟特别可爱,就像夏耀一样可爱。”

&ep;&ep;袁纵能不知道么?昨晚上被那鸟骂了两个多钟头。

&ep;&ep;“哥,你说,我跟夏耀一起养鸟,是多么温馨浪漫的一件事啊!”

&ep;&ep;袁纵沉声问道:“你想说什么?”

&ep;&ep;袁茹嘿嘿一笑,晃悠着袁纵的手臂说:“哥,帮我把这盒饲料给夏耀送过去吧,这是我专门找饲养师配的,吃了能让鹩哥嗓音更加嘹亮……”

&ep;&ep;袁纵二话没说,直接把那个盒子接了过来。

&ep;&ep;袁茹发现,袁纵对她和夏耀的态度越来越宽容了,看来他已经在心底默认了这个妹夫。

&ep;&ep;她不知道,其实袁纵也养了一只鹩哥,今个早上在市场上买回来的。体型比夏耀那只大了一圈,毛色黑亮,嗓音也更加嘹亮。他也为这只鹩哥买了一个复读机,专门教它说话。回到单位,袁纵就把袁茹给他的那些饲料全都喂给了自个的鸟。

&ep;&ep;其后的两天,夏耀发现他的鹩哥不爱叫唤了,整天无精打采的。难道是这两天骂人骂多了,过度劳累导致的?于是夏耀把复读机撤下来,白天让鹩哥充分休息,不再吵它了。结果情况不仅没有改观,而且愈发严重,他的鹩哥越来越颓靡了。

&ep;&ep;这天下午,夏耀和领导请了个假,提前开车回家了。结果,还没打开卧室的门,就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来鸟叫的声音。难道他的鹩哥又欢腾起来了?夏耀满心期待地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的眼珠子都绿了。

&ep;&ep;在他的鹩哥旁边,赫然出现了另一只大鹩哥,闷雷一样的大嗓门对着他的鹩哥叫唤:“不滚!不滚!不滚!”而他那只可怜的小鹩哥,就哑着嗓子奋力回斥:“滚蛋……滚蛋……”每一声“滚蛋”都是如此艰难,如此令夏耀心酸。

&ep;&ep;后来,他的小鹩哥彻底说不动了,丧眉搭眼地蜷缩在笼子里,小眼珠滴溜溜地转着,那股可怜劲儿就甭提了。可旁边那只大鹩哥还在喋喋不休地叫唤,一副仗势欺人的狂妄嘴脸。

&ep;&ep;夏耀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

&ep;&ep;12

&ep;&ep;夏耀就坐在卧室里等,临近下班的时间,阳台处传来细微的动静。他一大步飞跨过去,掀开窗帘就看到一张令他憎恶的面孔。袁纵轻巧地开窗取鸟笼,从夏耀听到动静到拉开窗帘,前后不足两秒钟时间,鸟笼子已经被袁纵稳稳端在手上了。

&ep;&ep;“行啊!”夏耀阴测测的口吻。

&ep;&ep;袁纵语气沉稳地说:“你的背心穿歪了,奶头都露出来了。”

&ep;&ep;夏耀上身一个跨梁背心,因为刚才跑得过猛,背心被带歪了。下半身一条居家睡裤,裤腿儿挽起,露出平滑匀称的小腿,两腿分开站立,温和亲切又不失男人味儿。

&ep;&ep;你特么那个才叫奶头!老子这个不产奶,就是分清正反面用的!夏耀面露憎意,直接把手伸向窗外,语气异常生硬。

&ep;&ep;“拿来!”

&ep;&ep;袁纵问:“什么?”

&ep;&ep;夏耀冷冷言道:“你妹要送我的礼物。”

&ep;&ep;袁纵转身回到车上,把袁茹交代给他的曲奇饼的盒子和装饲料的盒子一并拿了出来。

&ep;&ep;夏耀拿到手之后,耐着最后一丝性子朝袁纵说:“现在你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以后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哪凉快哪待着去吧!”说完,把窗户砰的一声拉上了。

&ep;&ep;本想把“礼物”直接扔进垃圾箱,后来想了想,还是看完了再扔吧,也算没白受这几天的气。

&ep;&ep;于是,夏耀把装曲奇饼的盒子打开了。看到里面的东西后,夏耀的半眯着的眼睛赫然瞪开。

&ep;&ep;里面装的是一个木鱼,和尚的专属物!再半撕半拆地打开另一个盒子,里面是一本经书。

&ep;&ep;夏耀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头皮都快烧焦了。拿着这两样东西直奔窗口,想直接从窗口扔出去,结果打开窗户,袁纵还站在那,一个姿势都没变。

&ep;&ep;“行,没走正好。”夏耀指着袁纵的脑袋说:“告诉你妹妹,我想跟她见最后一面。如果她还想在我这留下一个勉强不错的印象,就奉劝她别穿超短裙来!”

&ep;&ep;晚上,得知了这个消息,袁茹大大地激动了一把,“哎呦我的妈啊!哥你太牛逼了!我追了他那么久,别说约我了,就是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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