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这时已经能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了,心脏时而砰砰乱跳,时而揪成一团仿佛要停止跳动;胸口似被巨石压住,必须用尽全力才能吸入少量空气;耳鼓里的血脉如江河奔腾,轰然作响;手臂被他扣住轻抚,她才觉察到自己四肢都在痉挛,抖如筛糠。

&ep;&ep;簪子勾破手掌的一点余毒竟然如此厉害,如果她真的刺了他,即使不是咽喉这种要害之处,头颈随便哪里划破一点也足以致命。那些人是真想要他的命,下这样的狠手,而他似乎早已习以为常。

&ep;&ep;杨末昏昏沉沉,浑身筋骨都不由自己控制,这时才明白他为什么说一会儿睡不了好觉。呼吸困难令她忍不住按住心口蜷缩起来,被他硬是撑开,一条腿架在她膝盖上压住她的双腿,又往她口中喂了几粒玉露丹,手放到她胸口替她揉搓顺气。

&ep;&ep;杨末虽然难受得意识不清,但女子天生的警觉让她倏然睁开眼,发现他的手正覆在自己胸前:“你……滚开!”

&ep;&ep;“你都这副模样了,我再禽兽也不会趁现在落井下石。”宇文徕拨开她试图抵挡的双手,更加重手下的力道,“我们已经拜过天地,是合理合法的夫妻,我对你做这些事天经地义。再说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这样……”

&ep;&ep;话虽这么说,手掌下传来的柔软触感却和上一回全然不同。那时她还小,胸前裹着绷带,纤瘦平坦有如孩童,花褪残红青杏小;而现在……两年过去,她是真的长大了,九重春|色醉仙桃……他必须五指张开立起,只用掌根贴着她胸骨,才能避开不该碰的地方。

&ep;&ep;揉了数十圈,她的呼吸顺畅了些,玉露丹的效力也逐渐显现,她渐渐昏睡没了声响。他停下手中动作,低头见自己掌心正对着她左侧胸房,只要再稍微向前一点,扣上去……

&ep;&ep;怀里的人儿忽然嘤咛一声,几分旖旎,几分春情,惊得他立刻把手拿开了,耳根处却像不经事的少年一般染上了潮红。她也被自己这一声惊醒,睁开眼朦胧地问:“我刚刚是不是叫出声了?声音大不大,外面的人会不会听见?”

&ep;&ep;他转开眼道:“外面的人听见……也不要紧……”

&ep;&ep;她显然还是少女心思,未能领会其中的玄妙,迷迷糊糊道:“我要是再叫出来,你就捂住我的嘴……”

&ep;&ep;她交代了这一句,安心地放任自己昏睡过去,徒留他一个人清醒无言地瞪着洞房帐顶,怀里抱着自己肖想了两年多的新娘,半个身子已经被他压在身下,却只能干抱着什么都做不了,还得忍受她恼人的娇吟低喘魔音穿脑。他忍了半刻,实在忍不下去,只好听从她的建议,伸手把她的嘴捂住。

&ep;&ep;**一刻值千金,但这一夜也委实太长了。

&ep;&ep;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标题党会不会点击特别高呢……

&ep;&ep;咸福童鞋木有肉吃,先给点豆腐吃解解馋,豆腐可是高蛋白高营养食品哟,素食主义者取代肉的理想食物!

&ep;&ep;以及,“花褪残红青杏小”真是一句特别特别cj的诗,绝不是指发育期loli小胸脯的意思!

&ep;&ep;感谢投雷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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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第十一章贺新郎4

&ep;&ep;半夜里杨末醒了一次,余毒发作的劲头刚过去,浑身是汗像从水里捞过似的,手脚更是半分力气都提不起来。她头晕脑胀睡得糊涂,但是有人解开她的腰带把手伸进了衣裳里,她一个激灵立刻就醒了。

&ep;&ep;睁眼就见宇文徕的脸近在咫尺,双目幽深而清醒。腰带已经被他解开了,他的手顺着腰线一路滑到背后,肌肤与手指相接的触感惊得她立刻叫起来,“你浑……”

&ep;&ep;未骂出口的话被他捂在掌心里,他凑近她把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耳语,“别乱动。”

&ep;&ep;他这么一动,越过他的肩头看到床边还站了几个人,是低头候命的宫女和内侍。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行非礼之事,她警惕地瞪着他没有动,僵硬的后背感觉到他的手又往上走了点,解开了亵衣的两个绳结,只留最上面一个空荡地挂在脖子上。他背对着外面的人,又把自己胸前的衣襟也解开露出胸膛,杨末连忙别开视线看向帐顶。

&ep;&ep;宇文徕这才放开捂住她嘴的那只手,起身装模作样地把刚刚解开的衣襟合起下床,对宫女道:“伺候太子妃洗漱吧,手脚轻点。”

&ep;&ep;宫女应诺,目送内侍拥着他出幄去了东厢,到榻边扶起杨末:“殿下请起身。”

&ep;&ep;杨末浑身虚脱,四肢还在微微发颤,撑起上半身又倒回榻上,侍女一左一右架着她才站起来,扶到西面偏厢去。两名宫女一长一少,年少的那名也只有十六七岁,低着头不好意思看她,面上绯若红霞;年长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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