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发消息出去。”楚天惶懒洋洋的冲着领头人吩咐:“就说镜城之主在春园之内走火入魔,将一干江湖豪杰屠杀殆尽,最后又被他的好友祝清泽救走……现在他内力全失,只要活捉,赏十万黄金。”

&ep;&ep;“是,主人。”领头人听到楚天惶吩咐完后便上马飞驰而去。

&ep;&ep;楚家势力之大,几乎很少有人能清楚的知道,作为家主,楚天惶自然对这些清楚的很,现在顾麟堂没有了武功,在中原就是瓮中之鳖,三天之内,绝对足以抓住他了。

&ep;&ep;“那枝灵犀花,看来有其他的秘密啊。”楚天惶丝毫不在意有殷醉墨这个外人在场,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和楚地藏谈论了起来:“……只有捉到顾麟堂才能知道了。”

&ep;&ep;“嗯。”楚地藏不愿说话,即使戴着面具,也能感觉到他心事重重。

&ep;&ep;“既然已经这样了,面具就摘了吧。”楚天惶道。

&ep;&ep;楚地藏迟疑片刻,最终还是伸手摘下了那原本应该一辈子都无法取下的面具,露出了一张和楚天惶一模一样的脸。

&ep;&ep;殷醉墨觉的自己就要哭晕过去了,她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应该为了顾麟堂死去的云亭为什么会发生这样可怖的变化,甚至还背叛了他的尊上,难道一切都是她引起的蝴蝶效应。

&ep;&ep;“女人。”楚天惶看着殷醉墨欲哭无泪的模样,笑了:“少说点话,我心情好了……还能让你多活几天。”

&ep;&ep;“……呵呵。”殷醉墨勉强的笑了笑,也不敢再说话了——楚天惶这个人性情阴晴不定,真惹火了他自己绝对死定了。

&ep;&ep;“走吧。”楚天惶转头看向了楚地藏:“去看看属于我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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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祝清泽带走了顾千树之后就知道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他非常清楚楚天惶的实力,依着现在顾千树毫无内力情况,恐怕不出两天他们就会被楚天惶抓住。

&ep;&ep;“麟堂……抱歉。”祝清泽知道眼前这个局面和自己的背叛脱不开关系,他最终也没能趁机杀了楚天惶,为自己的爱人报仇。

&ep;&ep;顾千树不说话,他现在心里乱的很,云亭的背叛让顾千树几乎乱了手脚——不是几年也不是十几年,而是整整二十年,那个无比忠诚的下属,居然就这样背叛了自己。

&ep;&ep;原版的顾麟堂是不屑于处理镜城里的事物的,因为他的武功足够高,高到了足以封神的地步,并且他还不畏惧任何的毒药……说道毒药,顾千树怎么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轻易的中毒。

&ep;&ep;顾千树中毒这件事,自然不会是轻易的,从云亭取得顾千树信任帮他沐浴之后,他就开始利用这个机会给顾千树下一种十分微量的药物,这种药物无色无味,少量使用也不会对人的身体产生任何的影响,然而一旦长期的接触,就会同人体发生一种十分奇妙的反应——而当被下这种药物的人在接触到另一种特殊的药物之后,便会在短时间里内力全失。

&ep;&ep;顾千树的内力深厚,可是却抵挡不住整整二十几年药物的侵害,每一次沐浴,他身上药性便会增加一分,到了现在,已经是无药可解的地步了。

&ep;&ep;顾千树只要触碰了云亭所释放出来的药物,就会像之前一样瞬间失去武功。

&ep;&ep;这是一个花了几十年,两代人布下的局,而顾麟堂,却注定了成为瓮中之鳖。

&ep;&ep;云亭背叛了自己,这件事是毋庸置疑的。

&ep;&ep;“……”没有了武功,又没有了云亭,顾千树几乎要比手无束鸡之力的书生还无用了,他坐在椅子上,看着脸色十分不好看的祝清泽,默默的抿了抿唇:“无碍。”

&ep;&ep;“我们恐怕没多少地方藏了。”祝清泽道:“楚天惶的势力极大,你现在又武功全失,我们只有先出城,再谋后算。”

&ep;&ep;“嗯。”顾千树点了点头。

&ep;&ep;“你在这里等着,我出去看看。”祝清泽说完就离开了,留下顾千树一个人在屋子里发呆,他身上的剑被楚天惶斩断了,左手又被缠出一个狰狞的伤口,还被楚天惶的内力击伤,再加上他现在丹田空空……

&ep;&ep;顾千树苦笑了一下,发现自己还真是有点山穷水尽的味道。

&ep;&ep;没过多久,祝清泽就从外面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套女人穿的衣服,他看向顾千树的表□言又止……

&ep;&ep;“拿来吧。”顾千树知道祝清泽想说什么,这种衣服要是放在平日里,他是绝对不会穿的,但是现在形势所迫,大丈夫能屈能伸。、

&ep;&ep;“抱歉……”祝清泽也苦笑了起来:“我刚才出去看了看,发现城里已经开始搜查了……搜查的是两个男人,还有一个左手腕受了伤,恐怕只有委屈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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