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自然是怕的。”裴钺如此说着,可是这脸上哪里有半分怕的意思。

&ep;&ep;“放开我!”连笛雨是真的动怒了。

&ep;&ep;裴钺凝视着她,深深的看了一会儿,正要伸手放开之际,怀中的人儿先动了,先发了招。

&ep;&ep;连笛雨用头作为脑袋,直接去撞他的脑袋。

&ep;&ep;男子的目光顿时冷了下来,双手一收一抓,那不安分的连笛雨又一次被控制住了。

&ep;&ep;她站不稳,就要往后倒去,裴钺马上把她挪到自己的身前。

&ep;&ep;一眨眼的时间,他的后背贴在假山之上,她的前胸跌入了他的胸膛之中,最为关键的是……两人的薄唇恰好紧紧相贴。

&ep;&ep;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裴钺的有瞬间的失神,他送开手,往后退了三步,背对着连笛雨。

&ep;&ep;连笛雨大惊失色,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唇,一脸控诉的盯着裴钺。

&ep;&ep;那是她的吻……她还没让任何一个男人近过身!

&ep;&ep;裴钺的食指抚上自己的唇瓣,心思一时间似乎无法回来,他伸手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子,开口:“在下无意冒犯,就此道歉,还请连三小姐息怒。”

&ep;&ep;连三小姐……

&ep;&ep;“你!”连笛雨瞳孔猛缩,这个男人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她身上的秘密泄露了多少。

&ep;&ep;裴钺见美人聪慧,反应得快,机智的把药瓶子送入连笛雨的手中,眨眼间就没了人影,离开之际,还留下了那么一句话:“连三小姐,我们后会有期。”

&ep;&ep;……

&ep;&ep;清晨,晨曦甚好,明媚且温暖的阳光照了进来。

&ep;&ep;连笛雨的手从宋氏的额头上收了回来,宋氏的烧已经退了,用的就是那男子留下的药。

&ep;&ep;她懂百兽,也懂一些药物,那男人是个可恶的登徒子,但给的药的确是好东西,用在后腰和臀部的伤处,有丝丝的清凉之感,异常舒服。

&ep;&ep;宋氏迷迷糊糊醒来:“笛雨,你怎么在这儿?”宋氏记起女儿身上有伤,马上清醒了,“你的身子还没养好,留在这里干什么,快去躺着!姨娘这就给你去炖鸡汤,好好给你补补身体!”

&ep;&ep;“母亲,你别动。”连笛雨听了那么一番话,心中倍感熨帖,顿时觉得昨晚做的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ep;&ep;但是那个登徒子的行为,不包括在内。

&ep;&ep;连笛雨的话有一种魔力,宋氏听话的不动了,但她也舍不得女儿动手,便喊道:“来人!来人!”

&ep;&ep;却空无一人。

&ep;&ep;连笛雨回想起昨晚顾氏说的话,告诉宋氏:“别喊了,我们的莲华院之中无一个下人,郝嬷嬷把院中所有的下人都带走了,如今偌大一个莲华院,只有我们母女二人了。”

&ep;&ep;“这……大夫人怎么会?”宋氏错愕,有没有下人伺候,宋氏无所谓,但是三小姐是真正的侯府小姐,宋氏为连笛雨鸣不平!

&ep;&ep;“笛雨你等着,姨娘这就去找世子,他定会为你做主的。”

&ep;&ep;宋氏口中的世子,就是连笛雨的便宜爹——延平侯府世子。而延平侯,也就是连笛雨的亲祖父。

&ep;&ep;宋氏刚刚下床,脑袋便是一阵眩晕,往后倒在了床上。

&ep;&ep;连笛雨及时扶住,才免让宋氏摔伤。

&ep;&ep;暂时无下人可用,连笛雨只能自己上了。

&ep;&ep;莲华院之外,一片闹腾,昨晚侯府世子夫人遇到了刺杀,险些丧命。今日白天,侯府里里外外更是三层戒备,防止再有歹人。

&ep;&ep;顾氏无性命危险,但是伤到了腰,躺在床上,被一群大夫包围问诊,顾氏嫡出长女连惠雨一直陪伴在身侧。

&ep;&ep;她们母女俩倒是齐心,暂时忘记了莲华院母女。

&ep;&ep;一个时辰过去,因为身边无人,连笛雨做事异常不顺利,她只能够找到了延平侯府管事。

&ep;&ep;“呦,这大清早的,三小姐起的可够早的。”吴管家说完,就算是打了个招呼,就打算转身走人了。

&ep;&ep;连笛雨连忙拦住:“吴管家,如今,莲华院没有一个侍奉的奴仆,此事,你可知道。”

&ep;&ep;这事,他自然是清楚的。

&ep;&ep;明面上,吴管家故作惊讶:“哦,没有人吗?定然是那些下人偷懒,三小姐您别着急,奴才这就去查明真相,再给您一个交代。”他心道,查明真相,查个三五天也是正常吧。

&ep;&ep;“不必了,这调查,吴管家你慢慢去做,侍奉莲华院的下人,本小姐现在就要带走!”连笛雨似笑非笑的说着,早已洞察所有,眼神中的意思分明是不容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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