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妙可从皇宫回到七王府之时林月晨正与景秀香坐在院中闲谈,因为林月晨抛出的媒妁约定,这两天来景秀香的心情都是好得不能再好了,自然是与林月晨相谈甚欢了。

“可儿姐姐回来了,怎么样可儿姐姐,都还顺利吧?”见王妃回来,景秀香起身道。

“秀香妹妹不必拘谨,且坐下说话。”陈妙可先行坐下,说:“龙心基本上是大悦的,见月晨忽有发明奇才皇上非常高兴,口喻月晨明日上殿呢。对了月晨。”她转过头来对林月晨说:“父皇还收回你林哲之名,赐你新名林月晨。”

林月晨挠挠头:“我说你怎么一回来就月晨月晨的,原来是父皇给我正名了哈。”以后不必在林哲和林月晨之间切换来切换去的,这皇帝老儿怎知我心?当陈妙可道出缘由林月晨心中也就释然了,感情皇帝老儿为了保住自己的发明天分才破例给自己改的名儿,包括不给自己治失忆症同样是出于此等考虑。可笑,当真可笑,不给自己检查身体不胡乱给自己用药治病,这道口喻可是正中林月晨下怀,自己好得不得了,根本就没什么病嘛。

玉和皇帝与次妻即二皇后范春格共育有二子,即二皇子林森和七皇子林哲就是现在的林月晨。皇帝共有三位皇后七位皇子,另两位皇后和其他皇子在这里就不交待了,用到他们的时候再请他们出场好了。此朝皇上有几位妻子就有几位皇后,绝对公平公正,皇后分大皇后二皇后三皇后,但地位是一样一样的,这到也是奇葩了。

咱们的玉和皇帝更是公平公正,轮流在三位皇后宫中休息,鲜有乱岗发生,今天恐怕是要乱岗了,今天本是应去大皇后长妻宫的,他的双脚却迈向了二皇后次妻宫的方向。

湘寒写到这里忍不住都笑了,长妻宫,次妻宫,三妻宫,这个是不是也太过于搞笑了?

皇宫也是有些严肃的规矩的,比如皇帝自律妻不过五,这自然是上行下彷,王朝妻不过五成为不必写进法典里的法典。另外,还有一点得说一说,林朝皇宫内是没有太监的,所用皆为女侍,甚至皇宫内的御林军皆为妇兵。这样规定若是皇上与这些女侍或女兵有染咋办?历朝历代这类事肯定时有发生,发生了那能咋办?你拿皇上能咋办?当然是不了了之了,若是怀上身孕你就出宫把皇上的后人抚养成人,同时给你一大笔钱,与皇上的骨肉自生自灭就是了。

林朝皇后不得干政,就是说皇上上班的时候你们皇后给我老实在家呆着,所以金殿上会有什么事发生皇后们是不会知道的,比如今天玉和皇后还朝在金殿上与陈妙可的一番林月晨之故事二皇后就并不知情。这也是玉和皇帝今夜下榻二妻宫的原因,毕竟二皇后是林月晨的生母嘛,林月晨身上发生如此之大之变故,这个事实没有道理不让他生母知道一下。

当他的生母听到他失忆了,那还了得,立马打断皇上的发言那是必须的:“皇上,哲儿失忆了,哲儿怎么会失忆呢?他出去游走发生啥不测了呀?这还能不能治好了这?皇上,哲儿有没有变傻啊?”拿皇上的胳膊开晃。

“你这急性子是改不了了你,听朕把话讲完好不好?今后也别在哲儿哲儿的,朕已赐七儿新名林月晨,我们再叫晨儿就好。”玉和皇帝言道,他挣脱了二皇后范春格的手。

且听朕把话讲完————

二皇后范春格没有再插嘴,她极为认真的把话听完。

“皇上没有再补充的了?”见皇上已停口半天,她问。

皇上点了点头,二皇后跌坐在床上,喃喃说:“春格才不在乎哲儿,哦,晨儿也罢,春格才不在乎晨儿的发明天份有还是没有,春格只在乎晨儿是否安好,也是否,能否记起他的母亲。”

却见皇上摆摆手:“二皇后,你不要再说了,朕知道你想说什么,朕是不会让太医给月晨胡乱用药的,既然天意要让月晨忘却过去我们就随他好了,也许忘却过去是他腾飞的开始。朕要顺应天意,二皇后,月晨他同样也是不记得朕,那又如何?他知道朕是他的父皇难道他敢不叫朕父皇吗?你是他母后,难道他敢不叫你母后吗?至于感情,血浓于水,它会自然而又自然的再度形成的。所以二皇后尽可不必太过伤感。”

“为妻的仅从圣命就是了,只是为妻不甘,明日早朝月晨觐见可否让太医形式上给他把把脉也好,怎么说失忆也是个病,不让太医给看一下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不是?月晨本是多愁善感之人,也许他会心寒的,虽然皇上是出于保护他智慧的目的。”二皇后说。

玉和皇帝踱了几个来回,终于说:“二皇后,经你这么一说,朕也是觉得这个失忆不仅是病似乎还是个大病呢,朕贵为一国之君,亲子病了竟无动于衷这也太说不过去了,这也太不是玩意儿了。可是,春格爱妻,朕已命胡太医不给晨儿问诊了,朕这金口玉言岂能出而反而。”且做一个无奈的摇头状。

二皇后玉指点了一下皇上的脑代瓜子,扑吃一笑,说:“亏你还大言不惭自称一国之君呢,你可是命胡太医不给晨儿问诊不是?别的太医,比如说张太医啦李太医啦你可以命他们给月晨治病或是命他们不给月晨治病不是?”

“哈哈哈哈————”玉和皇帝开怀一笑:“一语点醒梦中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