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皎洁的月光倾洒在院子里,地面仿佛渡了一层银色的柔纱,描金红菱轻容纱帐里,白瓷一般的人儿正躺在苏慕渊的身下,如缎一般光滑柔顺的青丝,铺了半张床。

苏慕渊紧紧地箍着她,销魂蚀骨的快感自他的尾脊缓缓升上来,蔓延至身。苏慕渊又怜又爱地吮吻掉她眼角滴落的泪珠,口里低声道:“别怕我……乖,不要怕我。”

“阿芷……阿芷……你乖乖儿的,不要怕我……”

身下娇软的小人儿被身上的巨兽抵死折磨,她艰难地支起纤细的腰肢,忍着剧痛坐起身来,她这般动作,令他两个的私/处越发的紧密贴合,那莹润滑腻的雪白肌肤柔顺地贴在他精壮结实,狰狞贲张的虎躯上。苏慕渊的鼻端萦绕着她独有的馨香。

身下的小人儿突如其来的主动,令苏慕渊神迷眩惑,不能自持,他的心好似要破出胸腔一般,剧烈地跳动着,他越发地搂紧了胸前的人儿,苏慕渊那双深邃漆黑的眸子里,闪动着巨大的狂喜与激动,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痉挛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紧绷、压抑又畅快地低吼声响起,苏慕渊已到了魂不附体的极乐处……

然而就在此时,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极致体验的小人儿,松开了搂着他的脖颈,她高举白玉一般的雪臂,蓦地拔下了他束发的簪子,猝不及防地插入了自个儿纤细的脖颈。苏慕渊尚未来得及做反应,猩红的液体喷洒了他一脸。

一切戛然而止。

不——

苏慕渊哀恸地大吼出声,他蓦地睁开了双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儿,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地滑落,打在了早就被汗水浸湿的枕巾与锦衾上。他恍然四顾,却发现静谧的房间里头黑漆漆一片,床上除了他自己,身旁空落落的,压根就没有人。

苏慕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抬手盖住了额头,他又梦到阿芷了。

经过了先前那一遭,他了无睡意地看着帐顶出神,思绪渐渐飘远:

前几日在阮府里头,他不经意之间,碰上像小兔儿一般怯生生地阿芷,原本抿地直直的薄唇又不自觉地上翘了两分,是了,他的阿芷已经回来了,这一次,他必不会再让她就那样死去。

想起那日初见,阿芷吓的昏厥在他怀里,小小的,绵软的身子……

阿芷……

苏慕渊满脑子都是魂牵梦萦的小人儿,他垂头看了看自个儿精神奕奕地兄弟,深深地叹了口气,他认命地握住了自个儿的□□,一边幻想那娇软柔顺的人儿,一边自己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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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侯爷?”一道苍老的,又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地讨好的声音响起。

苏慕渊收回思绪,他不着痕迹地将周遭打量了一圈,苏慕渊生的高大,目力也是极好,自然发现了不远处有几个小小的头颅蹲在花丛里,尤其是那一抹鹅黄色,娇小纤细的身影,格外惹眼,他神情专注地看了片刻,心情愉悦了几分,这才淡淡地回道:“什么事?”

他一夜没睡,心神不宁,眼皮直跳,那个旖旎又残忍的梦,总是萦绕在他的脑海里,坐立难安的他,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念想,跟着赵慧来了阮府。

“老身……”老太太拭了拭额上的冷汗,她先前去迎赵大姑娘的时候,却见马车里头率先跃下来的人,竟是威远侯!

那凌厉如刀的眼神,刚毅冷峻的五官,不怒自威的气势,饶是经历了无数风雨的万氏,也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栗了起来。

隔了好一会儿,万氏方才找着自个儿的声音:“老身不知侯爷大驾光临,不周之处,还盼侯爷原谅则个……”

苏慕渊闻言,只是面无表情地觑了万氏一眼,并不搭话,其后径自抬脚朝门里走。梦见阮兰芷上辈子自裁那一幕,让他难以忍耐,他现在迫切地需要见到她。

倒是赵慧,紧走了两步,热络地拉住老太太,解释道:“爹爹疼我,非要委托侯爷陪我走这一趟。”

万氏闻言,脸色大变,想不到这赵大姑娘,竟然有通天的本事,能请到威远侯陪她来阮府!这般想着,万氏看她的眼神就越发坚定了,这样的人物,可千万要把握住……

且别说万氏了,就是赵慧自己,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起先她还在账房里头查账,突然一阵大风刮了进来,她抬头一看,却是苏慕渊面无表情地站在眼前:“你今日不是要去男方家里相看吗,走吧,我同你一道去。”

“……”赵慧一脸愕然,却又不知说些什么好,实际上,她今日本打算找个借口推脱掉的,可既然主子开口了,她还能有什么法子呢?

位高权重的威远侯为何要同她一道去阮府?赵慧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只不过……喜怒不形于色,性子捉摸不透的苏侯爷,想哪儿就去哪儿,自己又有什么资格置喙呢?

赵慧不由自主地叹息了一声,今日过来相看阮府之后,紧接着就得议亲了,到时候,她就是万般不愿,只怕也不得不嫁给那阮仁青了。

另一边,躲在花丛里的四姐弟却是咬起了耳朵,首先出声的,是吓得一边哭一边抖着身子的彬哥儿,他抽抽噎噎地问道:“二姐姐,那个巨人瞧着好凶,一脸的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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