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殷嘉茗被叶怀睿问得一愣。

&ep;&ep;与三十九年后随随便便就能上网百度不同,现在的人能够获得资讯的渠道极其有限,除了电视新闻之外,就只有报纸、周刊、杂志这些纸质媒介了。

&ep;&ep;现在嫌疑人在逃,为了保护证人,警方当然不可能公布证人的身份和证词的细节。

&ep;&ep;反正金城市民只要知道嫌疑人名叫殷嘉茗,他的线索值五万块就行了。

&ep;&ep;但为什么偏偏是自己,而不是其他人呢?

&ep;&ep;殷嘉茗当然思考过这个问题。

&ep;&ep;一开始,他以为是他爸在生意上得罪了什么人,有人想借机教训他,只当是敲山震虎了。

&ep;&ep;但这案子实在太大了,几百万的珠宝,九条人命。若是主谋落网,想也不要想,肯定就是个终身监禁。

&ep;&ep;此等重案,必然不是单纯的杀鸡儆猴这么简单。

&ep;&ep;【我不知道。】

&ep;&ep;殷嘉茗老实回答。

&ep;&ep;【报纸里只说,警方已掌握了可靠情报,认为我有重大的作案嫌疑】

&ep;&ep;他生怕叶怀睿不再相信他,语气恳切地保证:

&ep;&ep;【但我什么也没做,也不知道他们那所谓的〖可靠情报〗到底是怎么来的!】

&ep;&ep;叶怀睿心道果然如此,事实上,是有人在案发现场认出了你。

&ep;&ep;【什么!?】

&ep;&ep;殷嘉茗又惊又怒,【这不可能,那天晚上,我根本就没出过门!】

&ep;&ep;叶怀睿于是将案发当人的情况详详细细地跟殷嘉茗说了一遍。

&ep;&ep;三名匪徒在20日深夜又或是21号凌晨闯入支行行长佘方的家里,杀死了他的妻子和两个孩子之后,挟持了佘方。

&ep;&ep;叶法医将每一个时间点都记得很牢,这会儿说起来连笔记本都不用翻。

&ep;&ep;佘方一家住的是独栋的别墅,匪徒的作案手法又很熟练,以至于整个绑架过程无人察觉。直到他们将车子开走时,才有一个清洁工注意到了一辆可疑的私家车。

&ep;&ep;叶怀睿说道:

&ep;&ep;当日匪徒开的是一辆黑色的大众,后来也有人目击到这辆车停在了距离银行后门大约一百米的路口处。

&ep;&ep;殷嘉茗听懂了,这车子一定是匪徒们打算逃跑用的。

&ep;&ep;【可是,我看报纸说,他们是用〖特殊方法〗进入银行的?】

&ep;&ep;虽然报纸和杂志都说得含糊,但殷嘉茗觉得,既然能称特殊方法,那就一定不是简单的开门撬锁了。

&ep;&ep;对,他们进入银行的手法,确实不太寻常。

&ep;&ep;叶怀睿继续说道:

&ep;&ep;劫匪是挖开了一条排污管道,从排污管道入侵大新银行福寿支行的。

&ep;&ep;【哇塞,玩得真够大的!】

&ep;&ep;殷嘉茗也惊讶了:

&ep;&ep;【这便是早有预谋了吧?】

&ep;&ep;接下来,我要说的就是重点了。

&ep;&ep;叶怀睿对殷嘉茗说道:

&ep;&ep;被他们挖开的排污管道出口在大新银行福寿支行,而入口在一间空置的店铺后厨,那间店铺,在你们酒店的名下。

&ep;&ep;【我!】

&ep;&ep;殷嘉茗乍闻此事,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

&ep;&ep;【我根本不知道这事啊!】

&ep;&ep;殷嘉茗虽然是酒店名义上的管理者,但他不过是个进不了何家族谱的私生子,不管是他老爸的资产,还是属于集团的酒店产业,全都没他的份儿。

&ep;&ep;但谁叫他是酒店名义上的总经理呢?。

&ep;&ep;【原来如此。】

&ep;&ep;殷嘉茗喃喃低语。

&ep;&ep;在找不到嫌疑人的情况下,警方会把锅扣在自己身上,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了。

&ep;&ep;不,还不止如此。

&ep;&ep;叶怀睿说道:

&ep;&ep;你还有其他把柄呢。

&ep;&ep;殷嘉茗脸色越发难看了。

&ep;&ep;虽不知凶徒入侵银行的具体时间,但他们撬保险箱的时候触发了银行的警报系统。

&ep;&ep;叶法医继续说了下去。

&ep;&ep;警报是在21号凌晨一点五十二分二十四秒响起的。

&ep;&ep;他说道:

&ep;&ep;然后他们抢了珠宝,杀了佘方,从后门逃出了银行。不过这次没走下水道,而是直接乘车逃去了金城东南方的一处私人港口。

&ep;&ep;殷嘉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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