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沉玉娇的孩子死在腹中,对方没有留情,把沉玉娇折磨得痛不欲生。

&ep;&ep;这几天的报纸头条都是关于她,简德看得心烦意乱,但又想看下去。尤万从来不和她说帮派里的事,只和她做爱,逼她吞精。

&ep;&ep;昨天简德替沉玉娇求情,说要不把她救回来,一个女明星沦落到如此地步,毕竟有些不妥。尤万被她说得烦,捂着她的嘴操她。她知道尤万不想听到沉玉娇这三个字,便识趣地不再提及,心却冷了下去。

&ep;&ep;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她与沉玉娇从未打过照面,都是尤万不幸又不争的情妇。沉玉娇被人凌虐致死,她的下场不会好过多少。

&ep;&ep;何美琦见她最近几天都心不在焉,问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ep;&ep;简德半开玩笑道:“又来推销你那番做鸡的学问?”

&ep;&ep;何美琦对她的嘲讽置之不理,又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怀孕了?”

&ep;&ep;简德白了她一眼。“怎么可能。”

&ep;&ep;“你来吗?”

&ep;&ep;简德想了想,“就这几天吧。”

&ep;&ep;“我阿姐刚怀孕的时候就像你这样,整天闷闷不乐,提不起精神,吃的也少,你注意一些。”

&ep;&ep;简德点头,说她知道了,其实心思根本没往那方面去。她的月经一向不准,从来都是这样,又经常被尤万罚跪,光着身子一跪就是一个晚上,体内虚寒,月经来不来完全靠天意。

&ep;&ep;我每天都有吃药。简德想。不会怀孕的。

&ep;&ep;尤万叫人给沉玉娇挑个好一点儿的墓地。她死在医院里,最高明的医生也救不了她的命。医生说她已经没有求生的欲望,或许是心碎至极,一心求死。

&ep;&ep;尤万点点头,给了她一个风光的葬礼,与媒体通气,报纸上连篇累牍地记载她短暂的电影生涯,吹得上天入地,好似仙女下凡。

&ep;&ep;简德不懂。人已经死了,搞这些虚名做什么?如果真的在乎,必定会不顾一切的救她。

&ep;&ep;不顾一切——

&ep;&ep;她顿了顿。不顾一切。这个“一切”太庞大太重要,尤万无法放弃。多少鲜血换回来的地位,他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孩子,舍弃他快三十年的心血?

&ep;&ep;可是说到底他才二十八岁啊,这样年轻的人,心就这么冷吗?自己亲生的孩子,就放任那么死掉?

&ep;&ep;未等自己发觉,两行泪便湿了脸颊。她连忙拭去。

&ep;&ep;尤万来她这儿的次数明显增多,几乎夜夜都来,搂着她入睡。可是她渐渐不那么开心,很少笑,在床上也是沉默的,唯有最后她被弄得哭出来,让尤万心悸。

&ep;&ep;他搂住她,轻抚她的背,问她怎么了。简德也答不出来,只是哭,哭个不停,说难受,又不清楚哪里难受。尤万使出毕生所学的所有华丽辞藻哄她,骗她开心,最后简德终于在他怀里睡去。

&ep;&ep;尤万抱了她一会儿,披上衣服去外面抽烟。阿良守在门口,见他出来了,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万哥,当心。”

&ep;&ep;夹着香烟的手指抖了抖,烟灰簌簌往下落。他衔在嘴里吸一口,点头。

&ep;&ep;阿良接着说:“已经给何小姐安排的住处。”

&ep;&ep;尤万还是点头,问道:“哪个何小姐?”

&ep;&ep;“何记鲍鱼饭的女儿。”阿良回答道。“万哥你不记得了?你夸过她靓。”

&ep;&ep;“哦,她啊。”尤万说。“随口一说而已——罢了,既然如此,那就去看看她。”

&ep;&ep;尤万看着何美琪在他面前自慰,毫无半点反应。

&ep;&ep;也不是说她不美。她美,当然美,甚至不比简德差。但就是缺了点什么,他也不明白。

&ep;&ep;看了一会儿美人自慰戏,他觉得无聊,觉得此女俗不可耐,便把她交给了阿麦。他记得阿麦看沉玉娇的眼神,决定拿这个“何小姐”给他泄火。

&ep;&ep;阿麦自然很高兴,待尤万走了,便享用起了美女。何美琪有些愠怒和怨恨,却不在面上表露出来,使出浑身解数将阿麦伺候地舒舒服服。

&ep;&ep;尤万去帮派里睡了一晚。半梦半醒中,他忽然想起来简德提及过这个“何美琪”,在庆幸与愧疚中过了一夜。

&ep;&ep;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对方甚至没有伤及他一根毫毛。他与简处长合作愉快,亲手把一个助理处长推上了一哥的位置,对方则爆出警匪勾连的丑闻,人人喊打。警局虽腐败,却也要民众的面子,戚处长一贬再贬,简处长却扶摇直上。人人都说他会权谋,懂得与万哥搞好关系,女儿也卖得漂亮,前脚简德刚离家出走,后脚简凌也跟上,对媒体发布爱的宣言,嚯,那派头,这才是真正的千金富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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