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然而没有人理他,所有人都望着一个方向僵在了原地。

&ep;&ep;黑九疑惑的转头看去,身体也瞬间僵住了。不远处的废墟里,站着九个红得刺眼的人影,身上标志性的赤红色铠甲震慑了所有人的心魂。

&ep;&ep;九只血甲武士!

&ep;&ep;秦天、西蒙、黑九三个人九死一生才干掉了一个,现在一下子出现九个!

&ep;&ep;白袍主教们从九只血甲武士身后走出来:“大主教、血姬,两位在外面逗留了这么长时间,是时候该返教了。”

&ep;&ep;贝得夫第尖叫了起来:“麦密莱尔,我在这里,快救我。”

&ep;&ep;白袍首领扫了贝得夫第一眼:“西蒙,当初贝得夫第为了寻找胎生血失踪,我们也自此失去了你的行踪,真没想到有一天你会跟血姬一起重新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更没想到贝得夫第竟然没死而是一直被你囚禁。”

&ep;&ep;西蒙冷冷道:“你们真是丧心病狂,居然用秦天的血制造出这样的怪物,如果我没有猜错,制作这些怪物并不是你们的最终目的,你们其是想用该隐之杯中的始祖血,对自己进行二次初拥吧。。”

&ep;&ep;“呵呵,西蒙,你真的很聪明,居然能想通圣杯的奥秘。是的,神秘的不是圣杯,而是圣杯中保存的东西,那是始祖该隐离开这片土地之前留下的最后一杯血液。”麦密莱尔朝天空高举起双手,“圣血从金杯中流出,蔷薇将在天堂绽放。我们明明距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愚蠢的涅安塞尔德居然将所有的始祖血都用在了这个女孩身上,一滴都未留下!”

&ep;&ep;“蔷薇将在天堂绽放?”西蒙冷笑起来,“这是我听过最可笑的笑话。你们脸上烙印的是代表着奴隶与背叛的图案,如此丑陋,有哪一点像圣洁、崇高、坚毅的蔷薇?一群奴隶、叛徒、疯子居然还妄想进天堂?”

&ep;&ep;黑狮子附和着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老大你不说,我还真没意识到他们所尊崇的血蔷薇图腾是指他们脸上那乱七八糟歪歪扭扭的烙印,哪里有一点像?他们也真是敢往脸上贴金,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ep;&ep;麦密莱尔眼中凝结出一层寒霜:“自知难逃一死,以为这样嘲讽我们就可以让自己死得坦然一点吗?不会的,我会让你们彻底经历曾经三代所带来的绝对统制力与压迫力,在灭顶的痛苦和绝望中死去!”

&ep;&ep;麦密莱尔一挥手:“除了大主教、血姬、贝得夫第,其他所有人都杀掉!”

&ep;&ep;九名血甲武士瞪着一双赤红血眸,面无表情地向他们冲去。

&ep;&ep;媲美三代的血甲武士用他们绝对的恐怖统制力主宰了整个战场,地狱之门打开,悲泣的生灵在痛苦的尖啸声中绝望的死去,鲜活的肉体在撒旦的羽翼下化为粘腻的血肉重归于尘。

&ep;&ep;逃不掉,躲不过,所有人仿佛在这一刻回到了千年之前那个对于血族而言绝对的黑色纪年。

&ep;&ep;秦天站在废墟里,视线被鲜血染红,身边的人一个个被杀死,她最熟悉的战友躺在魔鬼的利爪下苦苦支撑……

&ep;&ep;亨利又一次被一名血甲武士甩飞出去,一身鲜血的趴在地上,却顾不得自己的安危冲着阿尔的方向惊恐的尖叫起来:“阿尔。”

&ep;&ep;秦天往阿尔的方向看去,他为了抵挡敌人向亨利发出的致命一击,被血甲武士抓住了,如拆解玩具一般被扯掉了右胳膊和右腿。

&ep;&ep;阿尔已经闭上了眼睛,用坦然的态度迎接自己的死亡。

&ep;&ep;秦天和西蒙同时冲了过去,然而距离太远了,他俩来不及赶到,血甲武士的利爪已经再次高高举起。

&ep;&ep;“阿尔!”亨利趴在地上,崩溃的大叫。

&ep;&ep;就在这时,两个人影冲了出来,一人向血甲武士发起攻击,另一人趁机抢过阿尔,落在地上。

&ep;&ep;阿尔睁开眼,看着眼前模糊的脸,沙哑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ep;&ep;玛若看着眼前破碎得不成人形的男人,声音颤抖:“我的男人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ep;&ep;阿尔虚弱地闭上眼睛,推她:“跑,不要管我,把我丢下,快跑!”

&ep;&ep;“不!”玛若抱紧他,“我不会丢下你的。既然你不肯跟我走,好,我跟你走,天堂地狱,你在哪,我在哪!”

&ep;&ep;阿尔身子一震,睁开眼看她,玛若毫不迟疑地捧着他满是鲜血的脸吻了下去。

&ep;&ep;西蒙和秦天看到玛若和卡尔突然出现救下阿尔,心中同时松了一口气,然而这并不能改变什么。

&ep;&ep;在三代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抵抗都是一群蝼蚁临死前可笑的挣扎。

&ep;&ep;麦密莱尔垂着眼冷冷地看着挣扎着退守到一堵高墙下的蝼蚁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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