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猎场之行导致的后果就是凉介凉安再次禁了西河的足,在他们看来,西河虽然杀死了熊,但她曾经陷入危险之中却是不争的事实,而只要一想到她若是不能对付那畜生的后果,两人齐齐出了身冷汗,他们再也不愿出现这样不能掌控的情况,所以即使西河抗议也不许她再去学苑。

&ep;&ep;西河被凉介凉安气乐了,当初巴巴地送她去的是他们,如今不许她去的还是他们,偏偏自己的事情自己还做不了主,越想越生气,觉得那两人忒过莫名其妙,拗不过他们,连带着看到他们的心情都不好了。

&ep;&ep;如此过了两天,凉安凉介终于回过味来,因为小人已经给自己摆了两天脸色。

&ep;&ep;这两日不论他们怎样哄西河,西河都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对他们更是爱答不理的,府里的气压都一连低了好几度。

&ep;&ep;不好受的凉介凉安正愁着,府里倒是来了贵客,一见来人,两人皆是一愣随即默契地各坐一边不理贵客了。

&ep;&ep;杜百生看自己两个得意徒弟这般对自己也不生气,反而抚着自己那短的可怜的山羊胡打哈哈道:“你们这两个臭小子真是岂有此理,为师亲自上门来看你们连杯茶水都没有。”

&ep;&ep;凉安闻言白他一眼,动手给他沏了杯茶,却看他在屋子里东张西望的,敲了敲桌子问道:“师傅你找什么呢?”

&ep;&ep;杜百生此时双眼放着狼光,不看凉介凉安依旧在那里探头探脑,过了一会才失望地开口:“啧,怎么不见我那乖徒孙?几天不见还挺想她的。”

&ep;&ep;凉安嘴角一抽,无语道:“您不会专程来看河儿的吧?”

&ep;&ep;凉介也看着杜百生,眼中也透漏出相同的想法。

&ep;&ep;杜百生坐下端起凉安沏给他的茶一口饮尽咂了咂嘴,倒也大方承认:“当然了,你们两个没良心的我天天见还犯得着亲自跑上门吗?”

&ep;&ep;凉安无语了一阵,才和杜百生说起西河停课的事,谁知杜百生听后极力反对,也不知他是出于什么心理。

&ep;&ep;知道自己两个徒弟准备取消小徒孙的学业,杜百生心中自然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已经少了两个心爱徒弟陪伴,好不容易来了个小的,倒是极合自己口味,偏他们还打算剥夺自己的快乐,顿时不乐意了,说什么也不同意,闹得最后还是凉安凉介想起这两日小人的冷淡,无奈退了一步,继续让西河进学苑,不过课程由一月十三节变为了四节,也就是一周一节,另外危险活动也禁止她参加,如此,杜老爷子也见好就收,拍拍屁股满意走人了,走时还不忘四处瞄瞄看有没有西河的影子。

&ep;&ep;西河郁闷了两天也不打算继续郁闷下去了,毕竟为了这么点破事不值得,她一大早就钻进研究室里琢磨接下来店铺开张主营的东西。

&ep;&ep;她估摸着铺子装修还需要一段时间,反正闲的无聊,也算打发时间了。

&ep;&ep;用午膳时听凉安说了杜百生来过的事,知道他们的安排也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反正上不上都没差,她气的是他们不管自己的意愿而已。

&ep;&ep;凉安凉介见她如此却着急不已,觉得她还没消气,又变着法地讨她开心。

&ep;&ep;用过午膳西河直接去了凌波亭午睡,凉安凉介陪着她在一旁下棋,如今的她已经由小小的一团长大了,原本的美人靠也一改再改,连那对弈的两人也越来越沉稳内敛,眼中的感情在沉淀中升华,一切似乎都在时光中悄然改变。

&ep;&ep;即将进入九月,天气凉爽了些,余温却也不能让人小觑。

&ep;&ep;一觉醒来精神不错,西河刚睁开眼睛便看到一个青衣男子,他身边坐着凉介凉安,凉安正和他下着棋,凉介在一边观战,

&ep;&ep;三人明明气质截然不同,竟也隐隐透着一丝融洽。

&ep;&ep;三人同时发现她睡醒一齐朝她看来,凉安温柔一笑,凉介虽然没笑但目光也柔和下来,那青衣男子眸光微动,唇角略略牵起个弧度。

&ep;&ep;“河儿醒了,快来见你大皇伯父。”凉安朝她招手宠溺道。

&ep;&ep;西河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那青衣男子竟是泠苍国大皇子凉宁,也是被早早封为兰风王退出皇位之争的弃子。之所以这样说,这与他的身世有很大关系,听凉安说过,凉宁虽然贵为大皇子,是凉淳的嫡长子,按理说他应该是太子的不二人选,奈何他的母亲身份低下,只是凉淳幼年时先皇为他安排的暖床婢女,凉淳见她一直尽心侍奉自己就在登基后封了她一个美人,后来陆陆续续又进宫了不少佳人,凉淳更是在其中找到了认定的爱人也就是凉介凉安的生母,渐渐的也就把本没有什么感情的可怜女子抛到了脑后,一直过了九个月,突然有人禀报说那美人有了身孕且马上就要生产,凉淳惊诧之下连忙派人前去照应,等了一晚最后却是等来难产气尽的消息,好在孩子是生下来了,凉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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