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小包子面对突来恶煞,哪里敢强出锋头,赶紧躲到柱子后面,探头来看,见对方共有四人,皆为男人,三人围攻孙牧一人,两人持刀一人持棍,门口佇立一人不动声色,静观战局。

&ep;&ep;孙牧有伤在身,自然敌不过三人围剿,渐露败象,只见持刀两人刀法搭配无间,一攻上盘一攻下盘,逼的孙牧节节败退,持棍之人紧逼在后,要孙牧进退不得,看似势均力敌的战局,孙牧身在其中,实则被那三人当作小孩而在玩耍,孙牧气急败坏,伤势復发,又吐了一口鲜血。

&ep;&ep;小包子甚是担心,但又没胆捨身救人,只能大喊:「义父!」

&ep;&ep;门口之人见样,喊道:「住手!」

&ep;&ep;三人听了,陆续停下,孙牧看对方停手,也不再动作,门口那人站前道:「这位壮士原来有伤在身,我们若再进逼,也不是好汉,只望壮士交出那柱后小娃儿,我等便不再为难。」

&ep;&ep;孙牧呸了一声,道:「你没听到那小孩叫我什么吗?哪有父亲把儿子让给别人的道理?你要抢人,我孙牧只好跟你们拚命。」

&ep;&ep;那人道:「哼!我看你是条汉子,想给你一些面子,你若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也不会给你客气!」

&ep;&ep;那人身后数人也连声应和,小包子见势头不对,跳了出来道:「八王二点女媧石。」

&ep;&ep;那几人听了一惊,想说这小娃儿怎会教中密语,孰不知小包子当日听得林常录与粗声男人对话,竟将其对话牢记,方才听这干人对话,猜其即为金血教人士,便将密语说出。

&ep;&ep;那领头之人接道:「花线联帖枣唇色。」

&ep;&ep;小包子见此招奏效,心中一喜,又道:「门梯何阶卜何掛?」

&ep;&ep;那人道:「足踩金阶有四卦。」

&ep;&ep;小包子心想:「上回黄贯英乃铜阶三卦,不知谁大谁小?」

&ep;&ep;那人接着问:「敢问阁下门梯何阶卜何掛?」

&ep;&ep;小包子早料到他会来此一问,当下便回:「足踩锡阶有七卦。」

&ep;&ep;却见那数人大笑几声,突然脸色转为严厉,喝道:「那里来毛头小娃感冒充我教中人?」

&ep;&ep;其中一人举手便往小包子喉头一扣,孙牧见样,急忙要挡,但那领头之人速度更快,已然点住孙牧穴道,令他顿时动弹不得,领头之人转头向小包子道:「快说你为何知道密语,便饶你不死。」

&ep;&ep;小包子喉头被扣,话一句也说不出来,支吾几声,另一人道:「反正小姐要人,先把他带回去再说,等小姐玩腻了,我们再审问他不迟。」

&ep;&ep;扣住小包子的人也道:「这话没错!小姐总是喜新厌旧,把这廝交给他,不出十日便会玩腻,到时我们爱怎样便怎样!」

&ep;&ep;领头之人点头称是,道:「也对。现下先交差了事,再来办教主交代之事才会方便。」大伙儿有了共识,就点了小包子昏穴,小包子只觉晕眩,胸口疼痛又起,当下不省人事。

&ep;&ep;迷糊之中,小包子忽觉自己竟然已在家中,母亲一反常态,正坐在床边看着他,小包子心中甚是惊讶,此时徐母容光焕发,完全不像卧病多年的人,一双温柔的手掌抚摸着小包子的额头,小包子突觉自己又回到了幼时,与母亲二人依偎在一块儿,等着父亲短暂归来的日子,这时徐母突道:「斌儿,你可知你父亲为何要替你取这个斌字作为名字呢?」

&ep;&ep;小包子心中自然明白,这事他从小就听徐母讲了不下百次,但自从徐母卧病在床后,也很少听过,徐母接着道:「这个斌字,左文右武,父亲给你取这个斌字,便是希望你将来又文又武,成为一个将相之才。」

&ep;&ep;小包子心底惭愧,每每徐母替他讲这个故事,便是希望他能好好读书、好好练武,但他武功练不起来也就罢了,但对这读书也不太有兴趣,搞的自己文武双不全,实在有失父母期待,想到此处,眼前徐母突然又变为一脸病容,乾咳不停,口中鲜血竟止不住,小包子赶紧弹起,要帮忙徐母,却见徐母渐渐消失,终而消失不见,只留小包子停在原地,不停呼唤……

&ep;&ep;小包子突然惊醒,原来是黄梁一梦,而自己双手双脚皆被人缚住,想要挣脱,但也使不上力,看看四周,已不在破庙,身旁躺了许多男孩,皆与自己一般年纪,或胖或瘦、或高或矮,门外走入几个男人,泼了几桶水把眾人尽皆叫醒,又使唤眾人排排站好,其中一个男人道:「从现在起,你们就是金红教所属物品,不得异议,若有任何反抗,重刑伺候。」

&ep;&ep;男人说的十分严厉,竟有些男孩吓的哭了出来,当下就被抽打,小包子心想:「这金红教想来便是金血教了,抓了这么多人不知要干些什么勾当?我可要好好遵从,否则可要受皮肉之痛。」

&ep;&ep;这时突有一行人又走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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