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陶新新兴致勃勃,强拉小包子往神魔教内走去,虽然这神魔教灭教距今已有八、九年,但仍然散发出阴森之感,颇有当年天下第一魔教的气势,陶新新越走到里头,越是胆小,渐渐依偎在小包子身后,只露出半颗头来探路,而小包子心中回忆起说书人口中的神魔教,这下亲眼见识,突生感慨,想道:「儘管神魔教当年再如何叱吒风云,如今不过就是一座空城。」

&ep;&ep;两人走着走着,已然穿过正厅,来到后殿,只见此处久未曾有过人跡,灰尘遍佈,摆设甚是凌乱,好似当年曾有一翻激斗,小包子顾自幻想,想得入神,忽闻陶新新轻声一叫,这才回神一看,发现殿后似有人影幢幢,两人面面相覷,皆恐惧不已,也不敢作声,霎时进退不得,而这时殿后突然传来大笑之声,小包子听其声,甚是熟悉,顿时恐惧之感大减,便拉着陶新新走进欲看,方要探头,一道白色身影已晃到跟前,三人相看,皆大叫一声,只听小包子与那人同声叫道:「小包子!(讲故事的!)」

&ep;&ep;原来这人便是说书的白衣书生,两人重逢,开心非常,尤其小包子刚经歷母丧,又逢义父失联、史安身亡等剧变,一见故友,险些哭将出来,那书生抢先问道:「小包子你怎会在此?怎么不见你义父?」

&ep;&ep;小包子忍住热泪,道:「说来话长。」便说了自己被抓到金血教,又被派到天蜀门,再被其追杀流落到苗族部落,最后遇马贼逃来此地之事,也不提史安,接着问道:「讲故事的,你呢?你在这里作甚么?」

&ep;&ep;书生笑道:「你也知道书生我以说书为生,不亲自来此看看,怎能说的生动?」

&ep;&ep;小包子想想也对,点头称是,书生又道:「既然相遇,不如我等三人一同探险,看有何蛛丝马跡未曾被世人发现,你说如何?」

&ep;&ep;小包子与陶新新听书生想要同行,求之不得,小包子突然想到一事,又问:「刚才你大笑一声,不知发现何事?」

&ep;&ep;书生道:「你不说我都忘了,此处应是歷届教主平日会见宾客之地,方才书生竟在此发现一密道,看来其中必有古怪。」

&ep;&ep;小包子道:「不如进去一探便知。」书生道:「正有此意。走吧!」三人步步为营,深入密道,果然别有洞天。

&ep;&ep;这密室内矗立八条大柱,柱上以及地上刻满了文字,书生观察片刻,兀自说道:「没想到这后殿里头还有这一密室,这文字想来必定大有文章。」

&ep;&ep;小包子与陶新新也观察许久,却也没一点儿头绪,只见书生又哈哈大笑起来,道:「小包子你可知晓,书生除了会说书,懂得医理,对易经卦象也略有研究,这地上文字便是由此道理所构成,所谓『无极生有极,有极是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演八卦,八八六十四卦……』书生以为只要遵循此理,便能在八条柱子上找出端倪,来!小包子,你会写字吗?」

&ep;&ep;小包子点头说道:「学过一些。」

&ep;&ep;书生微微一笑,从身后竹篓拿出纸笔给小包子,道:「待会儿书生说了什么,你便写上什么,明白吗?」

&ep;&ep;小包子接过纸笔,却看书生脚踏七星,踩在地上文字之上,身法快速,口中念念有词:「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

&ep;&ep;突然停下,说出几个词句,小包子尽皆抄下,不出半个时辰,已然写满一整张纸,此时书生终于停下脚步,竟丝毫未有疲惫喘息之态,道:「来看看到底写些什么。」

&ep;&ep;书生细看之后,道:「这其中尽是一些呼吸吐纳之法,看来是神魔教便是那不传心法『炼焰焚火功』,可这心法却与平常内功心法有所不同,修炼者在经脉之中行气之时,竟有倒行逆施之势,倘若有人当真修练,恐怕便要走火入魔,难怪歷代教主没人练成…可这也奇怪,若是这神功本就无法可练,又如何会在江湖上流传许久?难道这柱上所写有诈?还是书生我会错意了?」

&ep;&ep;正当书生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只见小包子两眼瞪着那纸上文章,竟然动也不动,陶新新见样,轻声叫道:「小包子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

&ep;&ep;书生听陶新新一叫,也看向小包子,此时小包子只觉一股热气蔓延在体内,缓缓绕着体内经脉游走,只觉突然有种前所未有的舒畅之感,恍若久旱逢甘霖一般,小包子当下再继续看了下去,热流持续的从身体深处涌出,彷佛是黄河之水波涛汹涌,一发不可收拾,于是小包子忍不住又看了十行,这体中热劲更加沸腾,全身宛若就要蒸发,却有说不尽的痛快,这一剎那,小包子竟发现胸口那股恼人郁气已然化开,又好似转化成为自身内力,身体四肢居然满是精力,犹如无处发洩,正待小包子欲将剩下文章尽皆看尽之际,却忽觉头昏脑胀,天顶生烟,书生初见眼前奇景,一时间也看的出神,倏忽间突然想起些什么,赶紧出指点了小包子身上穴位,这才止住小包子头上冒烟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