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韦葆斌!韦葆斌!」耳边呼叫又起,眼前白光闪耀,小包子又见此景,不知是梦还是现实,正待开口说话,突觉指尖刺痛,双眼猛然一睁,惊见那散发怪人正抓住自己双手,在十支指尖插了个小洞,小洞缓缓流出鲜血,小包子正要开骂,却觉全身通体舒畅,原有灼烫之感渐渐缓和,道是怪人正为自己医治,却看四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但总觉有些熟悉,心头倏地一怔,暗想:「怎么不见新儿、书生,还有那刀剑辰?」

&ep;&ep;怪人放血完毕,兀自笑将起来,手足舞蹈,一溜烟又不见人影,小包子知道此人疯癲,但总对自己有恩,便要寻他,这时灵光一闪,想道:「这里可不就是我梦境所在吗?怎么会跑来此处?」

&ep;&ep;小包子观看四周,群山繚绕,仔细辩清方位,又想:「每当这梦浮现,便有一人站在那座山头呼喊,呼喊什么呢?」

&ep;&ep;小包子临时想不起来,又低头沉思1番,惊道:「韦葆斌!可韦葆斌是谁?」

&ep;&ep;想了想,大笑起来,又自言自语道:「韦葆斌不就是我吗?我爹是论世局韦常言,徐葆斌自然就成了韦葆斌。」

&ep;&ep;小包子想起当初徐母不给自己取姓「韦」,恐怕也是要避免自己去报仇,登时觉得颇为合理,可又想道:「可梦中之人怎知我真实姓名?」想着想着,觉得再想无益,便要起身寻那怪人,却情不自禁被梦中山头所强烈吸引,直往那方向前进。

&ep;&ep;小包子一路跋涉过来,竟然未有半点喘息,想道:「这炼焰焚火功当真厉害,看来我得好好练练才是。」想到此处,又想起復仇一事,心中总是不快,此时已到梦中山头,四处查看,居然发现一处山洞,小包子不假思索,就走了进去。

&ep;&ep;这山洞洞口虽窄,但洞内颇深,越到深处,越是漆黑,竟同时越显冰冷,小包子暗想:「怎么这般寒冷?与洞外截然不同。怪哉怪哉!」

&ep;&ep;而小包子心中虽想,但仍然不由自主地向内走去,可冷冽空气侵袭全身,小包子渐渐忍受不住,正要离去之时,一声呼啸划破天际,道是怪人又来,小包子回头一看,那怪人沿途狂啸,竟提掌拍来,小包子赶紧躲避,无奈身体苦受寒冷已久,不听使唤,情急之下,脑中浮现焚火功心法字句,默想一番,热气又从体内源源涌出,当下全身热络起来,活动自如,惊险闪过此掌。

&ep;&ep;怪人又是发疯乱叫一串,连发数掌,小包子原来避得甚是兇险,也逐渐习惯怪人攻击路数,同时心中反復照心法字句习练,热流更是遍佈全身,行动更加轻盈,四肢精力更甚,面对怪人急攻,已能得心应手,小包子暗忖:「原来习练心法如此神奇,也难怪当时义父说他败于那关正犀手下,便是内力不足所致。」又想:「那时刀剑辰要传我心法,好在我没答应,否则这时又欠他人情,血海深仇也报不得。」

&ep;&ep;这事儿也不知该悲该喜,脸上略显踌躇,怪人见小包子心不在焉,竟似勃然大怒,猛然大啸一声,震的小包子双耳欲聋,瞬间又不见人影,小包子也不在意,心想:「既然身体热络起来,姑且再往内探探也无妨。」心有决定,又往洞内再走。

&ep;&ep;片刻之后,终于到达山洞最深处,此处当真冷冽刺骨,每当小包子快要支撑不住,便潜心默想心法,让体内真气抵御寒气,总算无恙。洞内一片黑暗,角落之处却发处微微冷光。

&ep;&ep;小包子走近一看,竟是一柄长剑,长剑直挺挺插在石壁上,剑锋发出阵阵冷光,冷光照耀之下,看出剑上刻上两字「雪凛」,喃喃自道:「雪凛,雪凛,莫名出现在此,难道是把神兵?待我拔出瞧瞧。」

&ep;&ep;小包子好奇心驱使,伸手便要来拔,但一碰神剑只觉万道酷寒之气,从掌心冷不防鑽进体内,硬是将小包子神功压了过去,小包子抵御不过,赶紧挣脱开来,惊想:「这神兵竟如此恐怖,连我体内内力也压他不过,只怕我再握上半晌,就要冻死在此。」又再思索:「看来我得先行出洞,否则长久在此,就算不碰此剑,也要冷死。」小包子持续运气御寒,往洞口前进。

&ep;&ep;快到洞口之际,只闻怪人啸声又起,举掌又是连番猛攻,小包子心中默念心法口诀,体内热流通行顺畅之下,怪人也难伤他分毫,只是僵持不下,小包子这时心想:「这怪人屡屡找我麻烦,却又出手救我,不知何意?可我也不能在呆在此,得出手对招,抢得出洞机会。」

&ep;&ep;想罢,小包子暗想兵法,欲从中找出破敌良策,又想道:「义父曾敎我孙子剑式一十三招,可我从来未曾使出,这下我有神功护体,或许使得,但却无兵器。」

&ep;&ep;小包子脑中虽在思考,但身体却是轻灵,怪人见屡攻不下,发掌越促,逼得小包子节节后退。连番闪避,小包子突觉疲惫,暗忖:「神功虽神,但我可非真神,运气许久,总有山穷水尽之时,看来不能再继续如此。」

&ep;&ep;小包子当下化拳为剑,使出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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