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沉大河好不容易能跟夜山亲热一回,快速做完一次,正想慢慢享受,外间紧闭的房门就被人敲了敲。

&ep;&ep;「沉总管,你可在里头?」

&ep;&ep;是秦婆子的声音。

&ep;&ep;沉大河不悦拧眉,夜山知道他这是动了怒,心下暗叹,家里有了旁人,自然不能像在山里那样不顾时间场合的欢爱。

&ep;&ep;沉大河穿好衣裳,走到外间,并不开门,只是淡淡地问:「有什么事?」

&ep;&ep;秦婆子心里奇怪,大白日的,总管跟公子锁着门在正房里做什么?

&ep;&ep;她挤出諂媚的笑容。「今日公子乔迁,晚上可要摆上一桌酒菜请客?」

&ep;&ep;秦婆子不知他跟夜山在城里没什么朋友,根本没打算设宴,但重点是,得让两个下人知道第三进不是能随便进来的地方。

&ep;&ep;沉大河冷着脸,出门训斥了秦婆子一番。

&ep;&ep;他一动怒便似凶神恶煞,秦婆子登时唯唯诺诺,脚底生风的离了第三进。

&ep;&ep;经过第二进时,只见李慧抱着孩子站在房门口,脸色寡淡,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ep;&ep;秦婆子翻了个白眼,刚才她要去第三进,李慧就说了一句让她别随便到后头去,有什么事等总管出来再问,秦婆子不以为然,若真要宴客,她可得早早准备起来,这是大事呀,怎能不稟报总管?

&ep;&ep;这李慧惯会装相,瞧她秀气的脸蛋跟凹凸有致的身子,跑来这做养娘,说不定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呢!

&ep;&ep;被沉大河训斥一通,秦婆子不敢再生事,只狠狠瞪了李慧一眼,便灰溜溜地回了厨房。

&ep;&ep;夜山把金子的事都交给沉大河办,沉大河也想回山上收拾一些杂物,便自己驾着马车回沉家村。

&ep;&ep;村人看到他驾马车回去,纷纷上前探问,但沉大河只说跟店家借的车,随口敷衍过去,此次为了拿放在山上的猎物回来一趟。

&ep;&ep;沉大河平时就冷漠寡言,村民想探听什么也徒劳无功,他并没打算解释在城里要做什么,想着等村民发现他在城里定居再搪塞不迟。

&ep;&ep;上了山,把自己木屋的东西略略整理过,包袱捆在背上,便小心掩藏行跡去了存放金子的地窖。

&ep;&ep;夜山曾带他来过一次,当时他便吃惊夜山竟把这么多金子藏在这里,且数量只怕比城中首富的财產还多上几百倍。

&ep;&ep;也幸亏夜山藏了这么多金子,否则他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以人类的身分生活,没了沉大河只怕很快饿死了。

&ep;&ep;金子一趟肯定是载不完的,沉大河藉着平常装猎物的大麻袋,先在里头铺上一层厚厚棉布,装了金子后外观就看不出来里头是什么,以防万一,他在袋口还先塞了几隻山鸡掩饰下面的金碧辉煌。

&ep;&ep;这趟也只能先带几十块金子回去,而这还不到地窖的百分之一,沉大河心想,夜山说的那个黄金矿坑,现在恐怕因为根本没挖到什么金子而大乱了吧?

&ep;&ep;带着这些东西又驾马车回到城里,这城中只有两间钱庄的分行,他便分散存到这两间里去,心知外地人一下子存了这么多钱可疑的紧,便备了贵重的礼物与一千两银票,往衙门拜见县太爷,因他在外自居胡夜山的下人,所以县衙也只让县丞出来接待,县丞那自也得另外备上三百两银票,彼此廝见一番。

&ep;&ep;沉大河说明了是替主家来拜访,献上名刺,又说胡家现居衙门后头君子巷内。

&ep;&ep;县丞对城里来了富裕的贵公子自是感兴趣,问了不少问题,都让沉大河一一回了,县丞听到夜山还要准备科考,身子又弱,平时并不出门见客,便只好先打消上门拜访的意思。

&ep;&ep;至少这胡公子还算识相,先送了钱过来。

&ep;&ep;沉大河知道以后若要用这些金子做生意,这些是必要打点的,又託县丞务必为夜山的事情照顾一些,莫让一些有心人士打上坏主意。

&ep;&ep;县丞满口应承,这么挥金如土的贵公子,还不知道本家在京城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可千万不能得罪。

&ep;&ep;又提了胡月的事,只说路上捡到这孩子,夜山刚做了鰥夫,又悲天悯人,便收留了这小儿,还请县丞帮着遮掩孩子的身世,在他父母上门寻找前,只当做夜山的孩子。

&ep;&ep;这是小事一桩,县丞找来衙役又仔细吩咐,衙役也得了一些酬谢,两人便发誓绝不随便说起胡月的身世。

&ep;&ep;从县衙离开,沉大河又去了自己投资的食店拜访,这厨师姓唐,约莫四十多岁,沉大河称他唐哥,料理上颇有实力,食店虽不大,但位置好,生意火红,每个月给沉大河红利就有几十两,眼看越来越稳定,一个月能拿到五十两跑不了。

&ep;&ep;这对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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