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霄蓦然间措手不及,竹篓闪电般就将自己扣住,她急拔剑劈向竹篓,她的“斩云剑”削铁如泥,何惧区区竹筐,奈何连劈数剑,那些竹编纹丝不动。袁清霄收起斩云剑,口施法咒,只见竹篓里的结界依然无法撼动分毫,急的大叫道:“东方逸仙,你放我出去。你敢公然囚禁将军府的小姐,我们跟你没完。”

“孽畜还不快现出原形?东方公子已经给你留足了颜面?”黄白大仙手持降魔令,叮铃铃摇晃,袁清霄顿时觉得头疼欲裂,竹篓里瞬间就像着火一般炙热,她浑身冒汗,身体筛糠般颤抖起来,咒骂道:“黄白大仙,你休要张狂,今日你敢伤我,我家主人定要你满门陪葬。”

“呸,你个老鼠精落到这般境地,还敢张狂?”黄白大仙目中精光一闪,弹指一枚透骨降妖钉就刺穿袁清霄额头,袁清霄惨叫一声,倒下身去,只见她四爪着地,身体立刻变形,一只硕大的老鼠吱吱乱窜起来。

黄白大仙心里暗暗高兴,道:“孽畜,今日怎这般熊了?萧索仙人的笼子舒服吧?你就······”她话没说完,就见竹篓里精光一闪,老鼠精消失无踪。

“孽畜,哪里走?”黄白大仙厉喝一声,拇指一点两眉间,就见黄白大仙的眉间顿时睁开一眼,她只觉眼前一道强光闪过,还没看清什么,就被阵飙风猛吹上屋顶,院子里的大竹篓也四面八方的飞起来,片刻之间,飞沙走石,满院花瓣飘零,青衣小厮列阵围住一股旋转的花瓣,这花瓣从上到下形成一个漩涡,放出无数道刺眼的红光,砰的一声,猛地向青衣小厮炸裂,青衣小厮手持竹篓,瞬间扔出,扣住花瓣,只见那些花瓣在竹篓空隙,一串串,一条条,一片片,一丝丝,一缕缕钻出来,又钻进去,发出一阵阵清亮的笑声,道:“回去告诉萧索仙人,她的竹篓对我没用,都是老相识了,谁也不要找谁麻烦,东方逸仙是我的人,谁也别想染指,否则,杀无赦。”她话声刚落,就见那些大竹篓一下飞在空中自燃起来,青衣小厮也被那阵飙风尽数卷上屋顶,那卷住黄白大仙的飙风,跟这股飙风合成一股绳子,将众人悬挂在屋檐,只见一道白光落地,袁清霄赫然立在众人面前。

黄白大仙此刻已经被转的头昏目眩,虚弱道:“高人乃是何方神圣?请恕小仙眼拙,那老鼠精是您家的?”

“你是个什么东西?”袁清霄一把捏住黄白大仙的脖子,冷声道:“也敢来坏本尊的好事,把舌头伸出来。”黄白大仙被她捏的呼吸困难,情不自禁的张大嘴巴呼吸,只见袁清霄手里白光一闪,一把匕首赫然握在手中,就要割下黄白大仙的舌头。

“住手。”只听一个小妇人大叫着冲上来,手里端着一盆粪尿,猛地泼在袁清霄身上,袁清霄勃然大怒,挥剑就劈那小妇人,小妇人非常灵巧,拿着粪桶格挡袁清霄的长剑,在她胳膊底下溜走,这小妇人就是刚才跟黄白大仙一起在小池塘边打扫卫生的女子,她是黄白大仙的师妹,青姑子。

她听从师姐安排,隐蔽在暗处,万一有变,要去给东方逸仙送信,眼见师姐命在旦夕,青姑子正不知如何施救,这袁清霄太强悍了,自己根本不是对手,正在焦急之际,就见一盆粪尿送到她手中,青姑子知道越是仙力高强之人,越惧怕污秽之物,也不及细想,端了粪盆,冲上去就泼了袁清霄一身。

她一把抱住黄白大仙,就觉得那条束缚师姐的白光,在无形中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打开,青姑子背着黄白大仙跃上屋顶扬长而去。

袁清霄被泼了一盆粪水,顿时性情大变,狂躁至极,只见她双目放光,长剑一挥就要斩杀这些青衣小厮。剑光如虹,横扫过来。青衣小厮眼看命在旦夕,突然他们手里现出一包梧桐叶,梧桐叶里包了密密麻麻一包痒辣子,这虫子又名褐边绿刺蛾,头小,通体碧绿,背中线黄绿部位有刺突,其毒毛有刺,伤人痛痒最是难忍。

青衣小厮们眼见性命难保,手里有什么自然就招呼什么,他们一同掷出痒辣子的同时,剑光已到眼前,本以为此命休矣。却是安然无恙,且见那系缚住自己的白光突然消失,袁清霄一身屎尿本就狼狈不堪,这被十几包痒辣子爬了一身,顿时心神大乱,又疼又痒,她似乎特别怕这虫子,吓得哇哇大叫,在地上翻滚咒骂。

青衣小厮眼见刚才青姑子救走黄白大仙之时,就觉得一定有高人相助,此刻更是确定无疑,皆抱拳道:“我等拜谢菩萨救命之恩。”说完,四散而去。他们知道袁清霄法术厉害,怎敢恋战?

“什么人?快给本尊出来,偷偷摸摸害人,为仙界所不耻。”袁清霄一下又站了起来,她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又更换了,地上的痒辣子,粪尿衣服莫名燃烧殆尽。

空无的院子,静无声息,袁清霄一挥手,一切变回原来的样子,就连残败的花朵都光鲜如常,青衣小厮还是站在那里彬彬有礼,黄白大仙也已然在小池塘打扫卫生。

袁清霄返回房间喝茶,若兮看得冷汗直流,心道,自己虽然救了黄白大仙跟东门雪狐,可是根本不是这老鼠精的对手,且她仔细观察,附在袁清霄身上的也不是先前那个老鼠精,而是比老鼠精更厉害一百倍的东西,也不知是何方精怪?看样子是缠上大少爷,吃定了他。居然连萧索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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