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虽然,籽晴自己也常常说娘亲是全天下最无良的娘亲,因为她总是算计自己。

&ep;&ep;那却也不含有任何贬意,现如今,她怎能容忍有人当面对娘亲出言不逊?

&ep;&ep;“歹毒么?有你娘一舞害我家破,一言让我国亡歹毒么?”

&ep;&ep;无法抑制的激动,让夏桑杏目圆瞪,泛红的血丝顷刻布满双眸,泪水已是满眼,她却倔强的不肯让它滑落……尤其在仇人面前!

&ep;&ep;“要怪,只能怪你父皇色胆包天,若不是他觊觎已经嫁到雨之国做了皇后的姨娘的美色,不惜动用全国军队和风雨两国抗衡,妄想强抢姨娘做妃,又怎么会落得如今下场?”

&ep;&ep;半晌不曾言语的风佑启终是开口,当年的事情他是从他的娘亲那里听来的……

&ep;&ep;当年塔桑以及其他十五国向风之国俯首称臣,每三年到风之国的国都朝拜天子。

&ep;&ep;只当风之国国君大婚当年,恰逢朝拜之期,于是各国国君携其皇后共到风之国贺喜,不知哪个好事之徒要各国皇后均献上一舞娱众。

&ep;&ep;却无奈,风之国那新婚的皇后……小舒,也就是风佑启的娘亲,完全不擅音律,无奈只得找来娘家唯一的姐姐冒充上场。

&ep;&ep;却哪知,那一舞竟种下祸根?

&ep;&ep;当年便和风之国并驾齐驱的雨国国君当夜便向风国之国的君主下了聘礼求婚。

&ep;&ep;而得到了舒皇后家姐的首肯后,二人于第二日便返回了雨之国。

&ep;&ep;数日后,众国君赫然发现当日献舞者并非风之国皇后,色心即起,便密谋同时起兵围攻风之国,逼风之国的国君将那美人交出来。

&ep;&ep;舒皇后迫于无奈,千里迢迢到雨之国向姐姐求救,那雨之国的国君又岂会坐视它人觊觎自家妻子?

&ep;&ep;便联手风之国的国君一同出兵征讨,最后大获全胜。

&ep;&ep;那十四小国,三月之内便悉数瓦解……塔桑国,便是其中之一。

&ep;&ep;“贪图美色或有不该,却也不至于要亡我一国罢?普天之下,哪个男人不好色?”

&ep;&ep;许是说到痛处,夏桑的唇开始略略颤抖。

&ep;&ep;如是父皇莫要贪图美色,懂得明哲保身,今时今日,她该承欢双亲膝下吧。

&ep;&ep;“所以,你为了报仇才盯上我的?可我是偷偷逃出来的,并无人知道。你是如何获得我的行踪?”

&ep;&ep;便何况,这树屋,即便拥有庞大情报网络的风之国太子都花了一天才找到,她一个亡国公主,如何寻得?

&ep;&ep;“你以为,凭我一个闺阁千金的娇弱模样,是如何取得魔晴子的?那是因为我用自己做为代价,和魔王做的交换,他赠我一眼,并将我送至你身边。而我,无论成败与否,都将成为他的奴,生生世世……”

&ep;&ep;冷冷的一抹笑,只因她看清了自己的命运。

&ep;&ep;事到如今,害怕,又有何用?

&ep;&ep;只恨大仇不得报,却将自己输掉……

&ep;&ep;“来都来了,何必躲躲藏藏不现身?”

&ep;&ep;青枫倚在树屋一侧,眼里有的尽是虚无缥缈。

&ep;&ep;目光没有聚焦的一句话,使的屋内之人均身心一震……莫非,那妖王在此?

&ep;&ep;“年兄明知道那结界凭我这低下的功力是进不去的,又何必多此一问?”

&ep;&ep;一名黑衣男子瞬间在对面的树稍现身,嘴里擒着的若有似无的笑将他的邪魅之气展现的淋漓尽致。

&ep;&ep;虽然辞藻竟是谦卑,眼里却含了一份狰狞。

&ep;&ep;“即有自知之明,又何故敢来与我为敌?莫不是百年修为使得你厌烦?想早登极乐么?”

&ep;&ep;青枫言语间的犀利不输任何利器,一字一句化成利刃辞向那魔王的要害。

&ep;&ep;魔修百年,谁知道那是何等痛苦?

&ep;&ep;却不敌,那一个已经死去的妖女的结界……更谬论,伤及年分毫。

&ep;&ep;“年兄误会了,小弟只来领回自家的奴罢了。”

&ep;&ep;明明恨的牙痒痒,明明恨不得将那没有付出过任何努力便拥有无上法力的嚣张青枫碎尸万段。

&ep;&ep;却怎奈,他根本近不得青枫的身。

&ep;&ep;且不说他年兽的身份,单单那该死的结界,便已然使他无法跨雷池半步。

&ep;&ep;“你说这女人么?意图谋害籽晴的人,我是不会给她残喘的机会的,为了保护籽晴,我必须铲除任何对她不利的因素,所以,你这女奴我无法还你,你还是另寻一个来的容易些!”

&ep;&ep;言语间,青枫手腕反转,一团无名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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