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没方子只有药。”何春花笑眯眯的道。

&ep;&ep;“无论是什么只管给拿来就是。”

&ep;&ep;“艾。”何春花答应一声进厨房就将药拿出来,然后道:“这药一定要在饭后吃,如果胃气弱也要当心,需要用温水服下,然后最好用热水袋烫一烫腹部比较好。”

&ep;&ep;“多少钱。”那丫头也没有多听就直接问,她觉得这妇人这样做无非就是为了钱。

&ep;&ep;其实还真猜对了,但是何春花还是有一定职业素养的。

&ep;&ep;“二两银子,多谢。”何春花伸手就向她要。

&ep;&ep;那丫头也没犹豫就将两角银子给了她,然后头也不回的上车走了。

&ep;&ep;而何春花笑呵呵的带着银子回到屋里,刚刚余涵因为来人而直接回了屋,看她回来就将脸放回到自己刚完成的画作上。

&ep;&ep;“你画完了?”何春花走过来一瞧,看着纸上是古代版水墨画,画的竟然是自己家的院子。她不懂画,可是仍觉得似乎画得不错。

&ep;&ep;做为同屋人做为病人她向来觉得自己应该宽容,于是道:“不如我拿去装裱起来挂在屋里?”她伸手将画就拿了过来。

&ep;&ep;可是对方似乎不同意,连忙伸手去抢道:“不可。”

&ep;&ep;“画的挺好的,为什么不装裱起来呢,怪可惜的。”她用另一只手来夺可是对方也用另一只手来抢,这两只手不知道为何就在空中握在了一起。

&ep;&ep;何春花悲剧的觉得她又要被甩开了,不过这个过程竟然等了十几秒,直到她抬头看向对方自己的手才被生生甩开了,然后余涵竟然几下就撕了那张画,一句话不说的依在窗前咳嗽起来。

&ep;&ep;“你怎么说撕就撕啊?”这是钱啊,真是败家子一名。

&ep;&ep;何春花心疼了下银子忍下发脾气的冲动,带着受伤的心灵慢慢的走出了房间。

&ep;&ep;这个男人真是太难伺候了!本着民不与官斗,女子不与病人斗的一惯作风她就默默的收拾院子过好小日子,等这位出院了自己还要生活的,这院子不规矩看着也不舒服不是吗!

&ep;&ep;忙了一阵就见着门前又来人了,这次竟然下来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她们横眉怒目的来到院中就问:“你就是余嫂子?”

&ep;&ep;“正是。”感觉到不对,何春花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ep;&ep;可是那两个婆子竟然道:“随我们回府一趟。”说着就要动手。

&ep;&ep;何春花哪会这样不明不白的与她们走,大声道:“等下,为什么要带我走。”

&ep;&ep;那两个婆子只是奉命行事也不出声,她们一前一后的就将何春花挡住,她连大叫的时间都没有就一个抱腰一个提腿的将人抱住送上了马车。

&ep;&ep;何春花的嘴被她们捂住连呼救的时间都没有这马车就已经跑开了,她只似乎听到了门开了的声音,接着余涵似乎叫了一声:“将人放下,咳……”果然不能指望病人啊,只希望他在自己回来时还没有昏倒。

&ep;&ep;想着他那么冷清的人为自己担心,那她只能失望的呵呵几声了,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ep;&ep;至于抓自己的人她隐约觉得是与那洪家有关,可就是不知道她们为何要抓走自己,真是胆大包天了吗?

&ep;&ep;不过她在这个世界可说是一点儿根底也没有,万事一定要小心为上才是。不一会儿她就被带到了镇上一个大宅的角门之内,很快又被送进了一间偏房,中间放着一道屏风,屏风后面似乎端坐着一个男人。

&ep;&ep;刚被架进来便有一个穿着华丽的婆子劈头盖脸的问道:“你就是那个卖夫人毒药的神棍?”

&ep;&ep;何春花还没出声就觉得眼前一花,啪一声就挨了一耳光,直打的她整个人跌坐在地上,眼泪汪汪。

&ep;&ep;好冤枉啊,可是她要冷静,就坐在那里不动道:“请问,为何认为我那是毒药?”

&ep;&ep;她这样坐在地上虽然不雅,但是对方也不可能将人从地上抓起来打,于是那婆子就狠狠道:“夫人自吃了你的药就后腹痛不止,这还不是毒药吗?”

&ep;&ep;何春花一听似乎就有点眉目了,她捂着脸皱眉道:“可是饭后用的?”

&ep;&ep;那婆子道:“这又不是饭时,当然不是饭后用的。”

&ep;&ep;何春花就更有低气了,道:“我当时与那来取药的丫头讲过一定要饭后用,因为这种药对胃气弱的人有影响,会有灼痛的感觉。当时那个车夫也在可以作证,不信可以将人叫来问问。”

&ep;&ep;那婆子一怔向里面瞧了一瞧,最后大着胆子走了进去。

&ep;&ep;洪大少爷对那个妻子并不是十分满意,可是既然已经娶进门也无可奈何。但没想到她竟愚钝如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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