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深不见底的黑眸倒映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唇畔是阴冷的弧度,声线压得低沉阴恻,“说那么多废话,无非就是想让我上—你,乔以沫,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下贱?我不过刚疏远一点,你就急不可耐的贴上来,是怕我出去找女人,还是担心我会甩了你?”

&ep;&ep;已经没有任何颜面可言,乔以沫顶着身下冰冷坚硬的桌角,咬了咬红唇,抬眸窥进他的眼里,“对,所以请你……别。我不管犯什么事,在你眼里都无关紧要,那你也不必要再委屈自己出去找女人……”

&ep;&ep;她闷了一下,眼里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红着脸又挤出半句话,“……而且那些女人……都不干净的。”

&ep;&ep;“……”

&ep;&ep;傅司年怪异的盯着她看了半响,似乎被气的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继续讥诮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脑子也那么蠢?我的身价找不到比你干净的?你就那么乐意做个工具?”

&ep;&ep;乔以沫胀红了小脸,咬着唇不吭声,呼吸有些细微的喘。

&ep;&ep;衣服的领口处被扯开了一些,露出漂亮的锁骨,还有并不明显却引人遐想的起伏。

&ep;&ep;男人眸光微微一暗,眉宇间逐渐覆上一层暴虐的戾气。

&ep;&ep;这女人在勾引他?

&ep;&ep;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一两个月的禁欲,本就让他心里不痛快,如今这女人不仅挑事还挑火……

&ep;&ep;诚如她所说,他何必委屈自己?

&ep;&ep;眼底一道极细的冷芒划过,不是很明显,但乔以沫敏感的捕捉到,心头突然一跳,下意识的就想逃。

&ep;&ep;男人却倏然将她整个抱起来放在桌上,扯开她的腿高大的身躯就挤在了中间,恶劣勾起唇,“现在想逃是不是晚了?”

&ep;&ep;乔以沫眼神一颤,极快的道:“我饿了,吃完饭再弄……”

&ep;&ep;男人低笑,嗓音低沉懒散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性感,“既然把自己说成嫖—娼的妓—女,这些虚伪的掩盖还有意思吗?欲拒还迎都比你这来的要高明。”

&ep;&ep;乔以沫眸子瞪大,本能的挣扎了两下。

&ep;&ep;男人除了略微紊乱的呼吸,眼神浓黑的吓人,什么声音也没发出。

&ep;&ep;乔以沫疼的脸都发白了,愣是咬着牙不愿发出一点声音。

&ep;&ep;到底持续了多久,乔以沫已经意识不清,闭着眼睛,全身汗透,娇弱苍白的像一滩水。

&ep;&ep;……

&ep;&ep;第二天一早,乔以沫是一瞬间被惊醒的。

&ep;&ep;微微瞪大的眸子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脑子里渐渐浮起昨晚的发生的事情。

&ep;&ep;疯狂的一晚,她以为她要疯了……

&ep;&ep;她扫了一眼四周,不是书房,是卧室。

&ep;&ep;似乎想起什么,小手极快的在旁边摸着什么,视线也在被子上来回检查。

&ep;&ep;冰凉的!

&ep;&ep;被子也没褶皱。

&ep;&ep;他昨晚还是没在这屋里睡?他送她回来又回了次卧?

&ep;&ep;这个念头掠过,她猛地坐起来掀开被子下了床,换了身衣服,鞋子也没穿就跑下了楼。

&ep;&ep;“太太,哎呦,您怎么也不穿鞋子,这地上多凉啊!”陈妈见状顿时着急了。

&ep;&ep;乔以沫极快的抓住她的手,“陈妈,先生什么时候走的?”

&ep;&ep;“先生?先生跟往常一样啊!”

&ep;&ep;一样?

&ep;&ep;乔以沫抬眸就去看表,心一瞬间凉了半截。

&ep;&ep;他半个小时前才走的。

&ep;&ep;抿紧了一下唇瓣,她又有些不甘心的问,“那……你有没有看见他是从那个屋里出来的?”

&ep;&ep;陈妈也是已婚妇女,自然一下子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

&ep;&ep;她收拾的房间,自然也就知道他们分房睡的事,只是身为佣人不便多说。

&ep;&ep;似乎不忍看她伤心,她安慰的笑着道:“先生能从哪个屋里出来?当然是主卧了。”

&ep;&ep;主卧吗?

&ep;&ep;乔以沫唇角顿时扯出一个苦涩的笑。

&ep;&ep;陈妈皱了皱眉,轻轻道:“太太,别想了,您快去洗漱吧,我把早餐给您端出来。”

&ep;&ep;身上的黏腻感觉,终还是让乔以沫确定,他昨晚办完事是真的直接把她丢在卧室就离开了。

&ep;&ep;有些可笑,但乔以沫却想哭,最卑微的一次,什么也没挽回,还让她成为他眼中下贱做作的女人。

&ep;&ep;吃完早餐,乔以沫压下心头的低落,找手机找包包,收拾装扮,出门去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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