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沈青弦彻底愣住了。

&ep;&ep;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ep;&ep;她白了一眼,冷嗤道:“王爷,你抓人之前能不能先调查清楚!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去跟穆老八做交易了!我沈青弦再怎么说也是名副其实的沈家嫡大小姐,我犯不着为了一个医典去作践自己。”

&ep;&ep;再说了,她得志向是拿到毒典,并非在医。

&ep;&ep;那本册子对她来说一点诱惑都没有,纯粹不过是好奇罢了。

&ep;&ep;楚拓风见沈青弦死不承认,狠狠咬牙,冷冷的点了点头:“好,很好。那你来看看这个。”

&ep;&ep;楚拓风将方才的证词丢在了沈青弦的脸上。

&ep;&ep;证词滚到了地面,在沈青弦的脚下摊开。

&ep;&ep;“这是陈麒的证词。他已经跟本王说明,昨日是你去的勾栏院。也是你与穆老八做了交易。上面还有他的手印画押,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楚拓风冷笑着看着她,仿佛想要看穿她的骨头。

&ep;&ep;沈青弦盯着那证词良久,紧绷的脸上突然笑了出来。

&ep;&ep;“王爷,你在逗我么?我可没有这么好骗!”

&ep;&ep;沈青弦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目光坚定:“虽然我并不知道陈麒的字是什么样,也不知道陈麒的手有多大,但他既然能得到逍遥宗宗主的佩剑,可见并非无信无立之人!”

&ep;&ep;她叹了口气,平静的慢慢道:“昨日,我确实去了城外勾栏院,但我全程都与陈麒呆在一起。直到里面出了事,他去找他弟弟,我们才被人群冲散。话我已经说了,王爷信不信由你!”

&ep;&ep;楚拓风目光一冷,抱着胳膊面带几分思索。

&ep;&ep;沈青弦的话与陈麒的话完全一致,且并没有对口供的机会,看样子,她并没有说谎。

&ep;&ep;“不过除了陈麒,本王这里还有两个人证,你不妨来听听他们怎么说。”

&ep;&ep;楚拓风拍了拍手,辰肃就将张贺和苏羽柔带了进来。

&ep;&ep;苏羽柔一见沈青弦就是一副得意的模样,连藏都懒得藏了,笑的嘴角都快裂道耳朵根!

&ep;&ep;“王爷!”张贺和苏羽柔跪地磕头。

&ep;&ep;张贺浑身发抖,一脸胆怯:“王爷,虽然昨日我睡了那个女人,但我真没杀人!”

&ep;&ep;楚拓风寒目一瞪,冷道:“本王不是让你来废话的。”

&ep;&ep;张贺咽了咽口水,瞟了被绑着的沈青弦一眼,小声道:“我,我不知道哪个女人是不是这废物,我看不到脸。但是那女人的衣服是我脱得!我看到那女人的胸口,那叫一个白……”

&ep;&ep;“咳咳!”辰肃一咳嗽。

&ep;&ep;张贺吓得立刻低头解释道:“我看到那女人的胸口有一个疤,是一个被烫伤的疤,就更和尚头上的点一样,就是那么一个圆圆的小点儿!”

&ep;&ep;楚拓风抱着胳膊,冷冷的看着沈青弦:“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说的么?”

&ep;&ep;沈青弦本来还以为张贺要说什么呢,心里有些忐忑。

&ep;&ep;等到张贺说完了话之后,她反而彻底平静的,淡淡的笑了笑,目光毫无畏惧的对了上去,道:“王爷,这不还有一个人证没说话嘛,让她先说!”

&ep;&ep;苏羽柔见沈青弦这么想死,自然得成全她。

&ep;&ep;心里洋洋得意,咬牙笑道:“大姐,这是你自己找死可别怪妹妹我心狠了。”

&ep;&ep;苏羽柔冷瞥了沈青弦一眼,对着楚拓风磕头道:“王爷,大姐胸口就有这么一个疤,之前在学院更衣的时候我不小心撞见的,千真万确!绝对不敢有任何欺瞒。”

&ep;&ep;沈青弦咬牙:“苏羽柔,你还真是想要我死啊。”

&ep;&ep;苏羽柔低头,一副委屈的模样:“大姐,我只是实话实说,咱们不能隐瞒王爷,您怎么能怪我让你死呢!”

&ep;&ep;“沈青弦,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楚拓风语气平淡,声音低沉的问着。

&ep;&ep;沈青弦笑道:“既然如此,王爷何不让她们二人都写下证词,没有证词的东西,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王爷屈打成招!”

&ep;&ep;苏羽柔被沈青弦一激,立刻点头:“王爷我写!我这就写证词!我从来不说谎的!”

&ep;&ep;张贺也连连点头,不敢有所欺瞒。

&ep;&ep;两人就这么当着沈青弦与楚拓风的面,将证词一字一句写下还亲自画押。

&ep;&ep;楚拓风将证词按在了沈青弦的脸上,毫不客气道:“沈青弦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ep;&ep;沈青弦皱了皱鼻子表示抗议,等到证词被楚拓风拿走,她才咬牙笑道:“王爷,如果我说我身上没有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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