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氏集团是凤亭云先生一手建立的商业帝国,产业覆盖国,涉足酒楼、水酒和酒店行业,最著名的就是旗下的“凤楼春”白酒酿造技艺,进入了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名录。凤氏集团因酒发家,屹立多年不倒,可自从老爷子去世后,三个儿子分管不同企业,已经不复往日辉煌了。

就说二儿子的酒楼——凤楼,如今市面上酒水花样繁多,凤楼出的酒都是自家酒厂酿造的,但人们买回家去也一样喝,再加上凤楼的厨师水平与价值不符,内外因共同作用下,凤楼的利润一直在下降。网上与凤楼有关的负面新闻层出不穷,网友评论说以前那是有钱人去的地方,现在有钱人都低调了,普通人又去不起,再过几年这些酒楼就该倒了。

凤致在网上看凤楼大老板的资料,凤立业,男,四十五岁,原配夫人早亡,很快续娶,大女儿被送出国读书,他出席活动等都是带着二婚的妻子和儿女。

如果原主没骗人的话,自己应该就是他那倒霉的大女儿了,可这一年来,原主都没和家里人联系,凤致对此消息持怀疑态度。

“你再给我说说刚才来的那人吧。”凤致又道。

姜圆圆这回是真的信了凤致不记得以前的事儿了,心情又复杂起来,她组织了一下语言后说道:“刚才那个是厉钧泽,大四的学长,我们现在上大三,厉钧泽和你的室友萧佩妮关系很不一般,听说他们是从小玩到大的。”

原主对萧佩妮真不是一般的好啊,凤致回想起原主之所以去那废弃的教室,就是因为听了萧佩妮的话。

多少次萧佩妮都在她背后偷偷说坏话,而原主竟然把她当真朋友,而辜负了姜圆圆对她的善意,简直是过分。

这时,突然有电话打了进来,凤致接起。

“小姐啊谢天谢地你总算接电话了,您现在还好吗?”电话那边是一个妇人激动且哽咽的声音。

来电人是陶婶,凤致不知道是谁,但也友好地道:“我没事了,陶婶。”

“我、我现在就带着念念在医院门口呢,您那边方便吗,我可以带他上去吗?”

“……”看了姜圆圆一眼,凤致点了点头:“可以的。”

她问了姜圆圆这是几楼,告诉给了电话那头。

没过多久,一个中年妇人牵着个小男孩儿出现在了病房门口,妇人见到有外人在,抓紧了男孩儿,一脸激动地站在那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陶婶?”凤致试探地叫了声,陶婶刚哭了一通的眼睛又掉下了泪。

“小姐您可吓死我了。”陶婶抱起了小男孩儿就往病床旁边跑,左看看右看看,见凤致身上都绑着绷带,弄着夹板,就哭得不行。凤致无奈一笑:“我没事儿啊,您不用担心。”

“怎么可能没事儿,那可是好几层楼……”陶婶哭道:“你看看你这个丫头……”

若是平时,她是不敢和大小姐这么说话的,可都这个时候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

这大小姐算是她一手带大的,也许是她没教好,孩子长大后这性格却越来越乖戾,陶婶于心有愧,在大小姐被赶出家门时也跟着出来,照顾她饮食起居。

凤致不知道这些事,只觉得陶婶对自己是既疼爱又怕,她目光移到她身后的小不点儿身上,男孩儿小小一只,很瘦,但眼睛却亮亮的。

“这是谁家孩子啊?”凤致笑道:“这么可爱。”

陶婶猛地停住了,看了看旁边的姜圆圆,似乎又明白了,说道:“这是我亲戚家的。”

“我去买点饭吧。”姜圆圆也饿了,正好人也来了,她就又像以前似的跑腿。看她出去后,陶婶才松了一口气,向凤致认错:“小姐,您别怪我,我是太担心了,念念又想您,我才带他来的。一晃你都三个月没回来看他了,孩子一天一个样儿,一不留神就长大了。”

她也不是埋怨些什么,可这念念毕竟是小姐亲生的骨肉,在她心里,小姐也是个孩子呢,现在不喜欢儿子也是情有可原,况且,小少爷的爹还不知道在哪儿……

凤致听得有些云里雾里,直到凤无念糯糯地叫她:“妈妈。”她才恍然大悟:“等等,这是……我……的孩子?”

“小姐,您可别吓我啊。”陶婶紧张地抱住了念念。

凤致不好意思地看向她:“我有点记不清以前的事情了,不过我看这孩子倒很面善……”

她曾经也想有个孩子的,可那些接近她的男人不是为了她的酒就是为了她的身份,凤致一个也看不上,到了二十九,别人孩子都十岁多了,她还是个没着落的。

难道是上天看她可怜,直接给了她一个孩子?

凤致欲哭无泪,讲道理,她更想见见孩儿他爹啊。

念念看妈妈说不记得自己了,眼圈泛红,躲在陶婶身后偷偷用她衣裳抹眼泪。凤致一阵心软,她想如果这真的是原主的儿子,那她也太过分了,这么可爱,却连看都不看,还天天出去逛街吃饭……

凤致看到念念在哭,心软得一塌糊涂,当下便想下床给予念念自己泛滥的母爱。

陶婶紧张地按住念念:“小姐,有话您这么说可别动手啊。”

凤致:“……”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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