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二夫人素来要强,她的父亲是户部尚书,当年犯了事,被发配流放。后因权相得势,才将二夫人父亲洗刷冤屈,调回帝京起复成了户部侍郎,不过几年的光景爬上了尚书一职,因此由原本的高攀变成了低嫁,在府中极有地位。对大房瞧不上眼儿!

&ep;&ep;三房三老爷是庶出,所以三夫人在府中地位是最低的,但是她自己在外做点小生意,钱财满贯,在府中的日子也过得极为舒心,性子豪爽热情从不与人脸红,就是老夫人见了都给几分笑脸。

&ep;&ep;想到此,撒下最后一把鱼食,拍了拍手道:“咱们还有多少银子?”经过这几日的深思熟虑,水清漪觉得她要做点什么,到时候脱离了侯府,她也能自力更生!

&ep;&ep;她若有权有势,谁敢随意的将她舍弃?

&ep;&ep;但是想要做出一番事业,且她还是女儿身,断然是不容易……想到前世的下场,水清漪眼底闪过一抹坚定!就算前路坎坷,她也要咬牙拼一拼,总也好过坐以待毙!

&ep;&ep;绣橘一怔,没有想到小姐问银子的事。咬着唇瓣,转身进了屋子。

&ep;&ep;水清漪也跟着走了进来,看着绣橘从床踏板下抱出一个盒子,心里估算着应当也有百来两银子。

&ep;&ep;绣橘在水清漪的注视下,开锁打开盒子,里面还有一个小木盒,只有巴掌大。水清漪一愣,看着绣橘打开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两锭五两的银子还有三串铜钱,错愕道:“就这些?”

&ep;&ep;绣橘脸色通红,吱吱唔唔的说道:“小姐,您的月例才二十两银子,上回您请姑奶奶办事,将银子全都给她收刮去了。又没有其他的进项,哪里还有银子?”

&ep;&ep;水清漪也发现她进了侯府,没有要花银子的地方,也就不太在意钱财。看在三夫人经商,她才敢去尝试。

&ep;&ep;但是要尝试,她却没有银子!

&ep;&ep;看了眼梳妆台上的装盒里头的珠钗,摇了摇头,里头的东西都登记了的,怎能典当了?

&ep;&ep;忽而,想到她进府前,住在临海的小村子。为了活下去,跟人学了一项养鱼的技术,可是她手无缚鸡之力,都是住在隔壁的玉大哥给她放饵。

&ep;&ep;“绣橘,我们出府一趟!”水清漪换了一身她进府时穿的粗布衣裳,长了不少的身子,袖子到了手腕处。为了不引人注目,用布巾包着头做妇人打扮。将银子揣进怀中,看着目瞪口呆的绣橘道:“如果你想我死,大可将今儿个这事宣扬出去。你若念在咱们主仆一场的情份上,就随我一道出去,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定不会亏待了你!”

&ep;&ep;绣橘想到这两年水清漪如何待她,重重的点头:“奴婢跟着小姐。”

&ep;&ep;水清漪微微一笑,叮咛绣萍守着院子,若有人来就说病着了。打点妥当,二人拿着玉牌悄悄从侧门出了府。

&ep;&ep;“小姐我们去哪……啊——”绣橘话没有说完,惊恐的大叫一声,挡在了水清漪的身前,警惕的盯着前头侧躺在树上的花千绝。

&ep;&ep;一袭红衣如火,灿若夏花。一双细长的凤目流光溢彩,笑意盎然的看着乔装后的水清漪,身影如烟般消散,转眼间到了她的跟前。凑近打量了一番,眨了眨眼,戏谑道:“这不是爷家里走失的小娘子么?”

&ep;&ep;水清漪见到花千绝,眼底露出一抹笑意。

&ep;&ep;“不是谁都能做我的小相公。”

&ep;&ep;花千绝摇着羽扇的手一顿,挑高眉梢道:“可巧了,爷今儿个心情好,会满足你所有幻想的相公标准。”顿了顿,斜眼睨了水清漪一眼,神态极为妖娆美艳,哂然一笑:“那个雪山冻人肯定是比不得的,你体偏寒,若嫁给他寒冬腊月的时候,肯定得变成冰雕。你摸摸,我可冷可热,睡觉必备。”

&ep;&ep;水清漪睨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ep;&ep;花千绝身姿娴适优美的一侧身,挡住她的去路。目光风情万种,灼灼的盯着水清漪:“待会爷心情不好,就直接来抢的了啊!”

&ep;&ep;水清漪知道他言出必行,脚步略微放缓,眼底闪过一抹狡黠:“那敢问爷此刻心情可好?”

&ep;&ep;“嗯。”花千绝懒懒的应了声,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

&ep;&ep;“那去给我拖一头死猪来。”

&ep;&ep;“……”

&ep;&ep;花千绝惊愕的看着水清漪,叫他拖猪?

&ep;&ep;水清漪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你不行!

&ep;&ep;花千绝脸色倏然一变,捏着羽扇的手指紧了紧,一拂宽大迆地的袖摆,行云流水道:“冷傲,拖一头死猪来!”

&ep;&ep;水清漪头也不回的说道:“等你学会拖猪了,再来说符合我的标准。如今看来,都不如你的手下呢!”

&ep;&ep;看着花千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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