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殿下想夜进青雁楼纵情狂欢,这事也没什么不可,却为何一个人偷偷摸摸的从围墙出去,大可以带着手下去青雁楼,还有殿下可以带银票去青雁楼,却为何带着这么些东西?”

&ep;&ep;容臻冷嗤一声:“王叔真是好想法啊,你这是嫌我的名声还不够臭吗?这太子府外面恐怕不少人盯着吧,我若是大刺刺的带着侍卫进青雁楼,只怕明儿个京城内,本宫又多了一项罪名吧,你们这些人,整天无所事事,把眼睛一直盯着本宫,就想从本宫身上找出错处来,然后整出一大堆的事情来。”

&ep;&ep;“本宫既想避开别人,悄然行动,自然不好跟郑同要银票,所以便带了东西,这又有何不妥呢?”

&ep;&ep;容臻一边说一边不再理会对面的男人,看来今儿个晚上她要想出东宫太子府是不可能的了,这男人看来不打算轻易离开了,既如此她又何必和他过多纠缠呢,以免露出破绽来。

&ep;&ep;容臻心中想着,伸手按住墙头,手脚并用的从围墙之上跳了下来,然后低头捡积雪上的东西,一边捡一边气恼的嘟嚷。

&ep;&ep;“本宫真是倒霉,白天在宝芝林被人欺负,心情已经够烦闷的了,赏个月喝个酒都不行,想夜进青雁楼纵情狂欢还被人逮到,这还有天理吗?”

&ep;&ep;她捡完东西,提着包袱,看也不看身后高墙之上的人,转身便走,走了几步,忍不住抬头望天咀咒坏她好事的男人。

&ep;&ep;“坏人好事者,天打五雷轰。”

&ep;&ep;身后高墙之上的容凛,眸光潋滟,唇角勾出似笑非笑,懒洋洋的开口:“殿下这是在骂本王吗?”

&ep;&ep;容臻回头,给容凛荣王爷一个璀璨明艳的笑容:“王叔,本宫怎么敢骂王叔呢,王叔想多了,本宫骂的是那个坏人好事的家伙。”

&ep;&ep;容凛唇角的笑意更大,声音也不自觉的带着暗磁,不过周身浮起危险的光泽,让人一看就知道这男人很危险。

&ep;&ep;“殿下既然心情不好,想夜进青雁楼,不如王叔陪你一起去,王叔给殿下护驾如何?”

&ep;&ep;容臻微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翻了一下白眼,扔下一句:“没心情了,王叔有雅兴,自个去青雁楼找姑娘吧,不过记得悠着些,千万不要过劳死。”

&ep;&ep;最好死在女人身上,容臻说完理也不理身后的男人,大踏步的离开了,她刚走了几步便听到前面的小道上有脚步声响起来,郑同带着一队侍卫奔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冷喝:“什么人,竟然胆敢夜闯太子府?”

&ep;&ep;一行人紧走了几步,看到从暗光里走出来的人竟然是太子,太子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周身拢着冷意,郑同心惊的飞快迎上来。

&ep;&ep;“殿下,你怎么在这?”

&ep;&ep;殿下不是在寝宫里面睡觉吗,怎么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了。

&ep;&ep;容臻没理会郑同的问询,只蹙眉瞪着郑同,教训他:“郑同,你是怎么当这东宫太子府的大总管的,怎么太子府的巡守这么差,你看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进东宫太子府。”

&ep;&ep;“殿下,谁进东宫太子府了?”

&ep;&ep;郑同飞快的掉头寻找,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容臻掉首望向不远处的高墙,那里空空如也,一个人影也没有,荣王爷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这人身手竟然如此出神入化,而且十分的难缠,看来以后她要离此人远一点才行。

&ep;&ep;容臻暗忖,领着郑同回太子府寝宫,一边走一边吩咐郑同:“以后太子府多加派些人手,一定不能再放任何人进来。”

&ep;&ep;“是,是,殿下。”

&ep;&ep;一行人渐行渐远,身后高墙之外,三道身影飘然离开,为首的正是容凛荣王爷,身后的两名手下,脸色十分的难看,这两人乃是荣亲王爷的近身手下,两个人是双胞胎,长得十分的神似,穿白衣的是老大叫弦月,穿黑衣的乃是老二弦夜。

&ep;&ep;先前两名手下已听到太子和自己主子的对话了,再加上他们离开后,太子所说的话,分明是把他们家主子当成阿猫阿狗了,可恨至极。

&ep;&ep;这大历朝什么人敢如此对待他们主子啊,就算是当朝的太后和皇上,也对自家的主子礼遇三分。

&ep;&ep;所以说这太子太可恨了,弦夜忍不住开口:“主子,要不要让属下进去好好地教训教训那太子,竟然胆敢一再的挑衅主子,分明是找死。”

&ep;&ep;荣王爷唇角勾起幽暗冷戾的笑:“且等等吧,今晚的太子和往常有些不一样,而且胆子似乎也大了,往常他可是懦弱无比的,今晚展现的却又是另外的一面,本王倒是好奇,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猫腻?”

&ep;&ep;荣王爷说完,望向穿白衣的弦月:“你去查一下,太子在东宫太子府的情况,另外,帮本王查查先前太子所背的诗词,究竟是出自于哪个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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