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说完满脸懊恼的叹气:“这事也怪本宫,秦世子自然是害怕荣亲王的,怎么敢和荣亲王比试呢,这大历荣亲王才是头一号厉害的人物。”

&ep;&ep;容臻说完,望向容凛:“王爷,我们狩猎去。”

&ep;&ep;容凛瞳眸幽芒闪烁,浮浮沉沉的光辉,定定的望着容臻。

&ep;&ep;身后的秦灏脸色却是变了,虽然他知道太子容臻在激他和荣亲王比试,可是他本就看不惯荣亲王,而且他真的想和太子再比拼一次喝酒,他不相信自己竟然喝不过这个太子,所以他决定了,比就比。

&ep;&ep;秦灏陡的朝前面大喝:“容凛,我们来比试一场。”

&ep;&ep;容凛唇角勾出魅惑妖娆的笑意,眸光幽幽的望向一侧的容臻,容臻递给他一个温柔可亲的笑意:“王爷,秦王世子要和你比试呢,本宫恭喜王爷旗开得胜。”

&ep;&ep;容凛邪魅懒散的声音慢吞吞的响起:“若是本宫不和他比试呢。”

&ep;&ep;容臻眼睛暗了一下,不过很快又亮了,他不比,那也要看别人答不答应。

&ep;&ep;果然,身后秦灏霸道嚣张的叫声传过来。

&ep;&ep;“容凛,你可以不比,不过今儿个你必须当众说一声输了。”

&ep;&ep;若是容凛认输的话,那么太子容臻就没有理由不和他比拼喝酒,这一次他定然要把这家伙喝趴下,省得别人说他喝不过太子殿下,这事太丢脸了。

&ep;&ep;秦灏话落,容凛邪魅的面容,慢慢拢上嗜血的寒气。

&ep;&ep;“秦王世子,本王会输吗?你可真会白日做梦。”

&ep;&ep;“既如此,那我们就好好的比试一场,你敢是不敢,你若不敢,就是输了。”

&ep;&ep;容凛眼睛越发的幽暗寒戾,好似万年的冰潭似的,身上源源不断的强大威压,很多人不敢看这样的荣亲王,不过秦灏却不是等闲之辈,只挑了一双剑眉,望向荣凛。

&ep;&ep;“荣亲王,你那一套只能吓吓别人,若想吓住本世子,根本是想多了。”

&ep;&ep;荣亲王容凛,心中十分的火大,今儿个他特别的拉了太子容臻过来,无非是想查清楚容臻的真面貌。

&ep;&ep;今日,他特别的选了狩猎场作为动手的地方,无非是看这里的地方够大,他已派人埋伏在狩猎场内假扮成刺客,把太子容臻抓进狩猎场内围,找一个隐秘的地方好好的查一番,若是太子是假的,他就会让人把他抓起来,若是太子是真的,那些人会不声不响的放掉了太子,神不知鬼不觉,即便有人想查也查不出来,谁也不能咬定是他所做的,所以荣亲王府不会受到任何的牵连。

&ep;&ep;但是没想到事情走到这里,竟然全变了。

&ep;&ep;容凛瞳眸越来越阴沉幽暗,回首望向秦灏,看来今日他不和秦灏比,根本是不可能,容凛忽地笑了,整个人妖魅不已。

&ep;&ep;“好,本王便和你比试一番。”

&ep;&ep;“那我们就比试一番,以一个时辰为限,谁猎得的猎物最凶猛最厉害,谁就算赢,若是猎不到凶猛厉害的野兽,就比拼猎物的数量,谁猎得多谁就算赢。”

&ep;&ep;“好,”容凛一口应了,秦灏脸上拢着志得意满,闪烁的眼神落到了容臻的身上。

&ep;&ep;容臻没理会他,此时她的心中哪还记得拼喝酒的事情,她正盘算着,待会儿如何离开,从哪条道路离开最安全。

&ep;&ep;容凛唇角懒散的笑意,眸光淡淡的扫了一眼容臻,然后望向秦灏说到。

&ep;&ep;“既然我们比试,没有赌注总归是没什么意思的,不如设一些赌注为好。”

&ep;&ep;秦灏倒也不推辞,十分爽快的答应了:“荣亲王想设多少赌注,五万两,十万两?”

&ep;&ep;一出口便是天价的数字,此言此语足可以看出秦灏的嚣张,以及在秦王府的受宠程度。

&ep;&ep;不远处的秦菲儿听到哥哥竟然要和荣亲王比狩猎,还设什么赌约,秦菲儿不由得着急,张嘴想说话,可想想哥哥一贯如此,她说了也没用,秦菲儿不禁气急的搓着手里的帕子。

&ep;&ep;容凛玩味的一笑:“比钱财有什么意思,一点意思也没有,不如比有意思的东西,听说秦王世子手里有一件价值千金的孔雀裘,乃是秦王妃花了三年的时间为秦王世子织成,又亲手做出来的,不如就拿这孔雀裘出来做为赌注如何?”

&ep;&ep;孔雀裘是用孔雀的羽毛混在金银丝中织成的,这是一门失传了很久的技艺,世上已没有人会这门技艺了,而秦王妃之所以织成了这件孔雀裘,乃是她翻阅了大量的书籍,费时费力的花了三年的时间,才做成了这么一件华贵的孔雀裘,何况这是秦王妃亲手所做,对秦灏意义非凡。

&ep;&ep;不过容凛打的就是这主意,谁让他不好过,那人就休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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