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闻言,宣景帝面色稍有缓和。

&ep;&ep;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ep;&ep;萧凌宴手里的兵权,他今日是要定了。

&ep;&ep;“来人,把晋河带过来!朕要听听到底发生了何事!”宣景帝神色傲然又自信,仿佛兵权已经尽在掌握。

&ep;&ep;萧晋河来的时候,正扶着胸口,面色苍白,走路时也是躬着身子,模样十分虚弱。

&ep;&ep;“父皇。”

&ep;&ep;“晋河,你的伤如何了?”

&ep;&ep;“不致命,小伤,咳咳。”萧晋河边说话边咳嗽。

&ep;&ep;“昨日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伤是不是盛九辞伤的!”

&ep;&ep;萧晋河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差点哭出声:“父皇,儿臣昨日只是想去看看皇婶,却没想到,正撞上皇婶逃狱,儿臣几番劝说都无果,被她...扎了一刀。”

&ep;&ep;盛九辞那个贱人,竟然在他面前装纯洁!

&ep;&ep;趁着这个机会让她受受苦!治她的罪!

&ep;&ep;最好,让盛九辞跪着求他救命!

&ep;&ep;那场面,想想都觉得开心。

&ep;&ep;宣景帝神色大怒,却也没掩盖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

&ep;&ep;“摄政王,你都听到了!证据确凿!晋河和兵部尚书两人口供一致!朕今日必须治她的罪!”

&ep;&ep;萧凌宴却不紧不慢道:“别急,臣还有一位证人。”

&ep;&ep;“什么证人?”宣景帝此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ep;&ep;萧凌宴阴冷的目光扫向萧晋河:“那几位狱卒中,当时有一个人恰好醒来,似乎看到了晋河和阿辞二人。”

&ep;&ep;随着他的语气暂时加重,萧晋河的面色霎时惨白一片。

&ep;&ep;他当时正强迫盛九辞就范,若是被人知晓,他的颜面将会彻底丢尽!甚至还会影响到皇位!

&ep;&ep;侄子意图冒犯未来的皇婶,这个罪名足以让他身败名裂。

&ep;&ep;“来人,将证人带上来。”

&ep;&ep;萧凌宴的话刚说出口,萧晋河立刻阻止道:“皇叔不要!”

&ep;&ep;“怎么了?”萧凌宴阴鸷的眸子里一片阴霾浮现。

&ep;&ep;宣景帝狠狠地皱眉,眼神凌厉:“晋河,怎么回事!”

&ep;&ep;萧晋河眼看着瞒不住了,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父皇......其实...其实是儿臣前去劫狱!儿臣怕父皇怪罪,才...都是儿臣的错,儿臣本想救出盛九辞,让她给父皇看病的,但是盛九辞她竟然不愿意给父皇医治!所以,儿臣才说她越狱!”

&ep;&ep;刑部尚书直接傻眼了。

&ep;&ep;八王爷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ep;&ep;“你!你这个逆子!竟然敢去劫狱!”

&ep;&ep;宣景帝大怒,面色铁青,将桌案上的折子尽数砸在了萧晋河的身上。

&ep;&ep;他不是气他劫狱,而是萧晋河临时改口,他想拿回兵权便不再可能。

&ep;&ep;“儿臣自知有罪,还请父皇责罚!”

&ep;&ep;“所以,阿辞无罪!”萧凌宴神色中是一片清冷淡薄,直视着宣景帝的眼眸,这让宣景帝更是气愤不已。

&ep;&ep;眼看着到了手的兵权没了,还是他最宠爱的儿子给弄没的。

&ep;&ep;“你别以为朕不敢处罚你!”

&ep;&ep;“八王爷一心为皇上着想,其心可表,应当从轻发落。”周围的大臣纷纷给萧晋河求情。

&ep;&ep;“皇上,此事是刑部尚书私自用刑,不该罚八王爷!”

&ep;&ep;“请皇上三思!”

&ep;&ep;......

&ep;&ep;这是给宣景帝台阶下。

&ep;&ep;毕竟,他们都知道他很疼爱萧晋河,不可能真的处罚他。

&ep;&ep;此时,最惨的还是刑部尚书。

&ep;&ep;里外不是人!

&ep;&ep;“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刑部尚书滥用私刑,夜审阿辞,也是大罪。”萧凌宴紧跟着开口。

&ep;&ep;刑部尚书猛然抬起头:“摄政王,臣没有啊...臣没有滥用私刑!您没有证据!”

&ep;&ep;宣景帝自然知道让刑部尚书审问盛九辞的是皇后,也是他授意。

&ep;&ep;他强行稳住心神,冷峻地开口:“此事,有待商榷,先将刑部尚书拉下去,听候发落!至于晋河,禁闭八王府,反省三日!”

&ep;&ep;萧凌宴眸光阴沉。

&ep;&ep;宣景帝有意包庇!

&ep;&ep;但他不急,伤害过阿辞的,一个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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