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众人突觉眼前一亮,所谓的死循环终于找到了个口子。

&ep;&ep;李凤璟回头看向贺若真,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耳尖蓦地一红,眼里满是复杂,他磨磨蹭蹭半晌才挪到贺若真身边,几乎贴着贺若真耳边,咬着唇问出口,“你...你...宿在里间?”

&ep;&ep;不然,她怎知桃枝进了窗户。

&ep;&ep;而里间只有一张床,那她岂不是与他宿在同一张...

&ep;&ep;贺若真深吸一口气,“......”

&ep;&ep;“屏风外还有一个窗户。”

&ep;&ep;李凤璟一愣,当即明白是自己误会了,慌忙挪开身体,将靠过来偷听的三尺撞了一个踉跄。

&ep;&ep;贺若真想起那句女流氓,咬了咬牙,憋着一股气道。

&ep;&ep;“怕你又被人卖了,便在屏风后等你醒来。”

&ep;&ep;段忱去捉拿钓出来的人贩子,离开前不放心留小殿下一人在房里,才去请她守在外面!

&ep;&ep;她去了不到一个时辰人就醒了,气势嚣张的骂她女流氓!

&ep;&ep;李凤璟低着头,又丢人了!

&ep;&ep;但是...她竟在那里守了他整整一日?

&ep;&ep;小殿下的脸霎时间就红的似能滴血。

&ep;&ep;就在此时,杋城的府衙来了人。

&ep;&ep;“何人报官?”

&ep;&ep;作者有话说:

&ep;&ep;小殿下开始自我攻略...

&ep;&ep;第11章

&ep;&ep;李凤璟作为关键人证,自是随着衙役一同前往府衙,直到一只脚跨进了衙门,他才猛地惊醒。

&ep;&ep;杋城的知府是谁,他见过吗?

&ep;&ep;他见没见过倒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位知府见过他吗?!

&ep;&ep;若是见过,那他的身份岂不是就瞒不住了!

&ep;&ep;贺若真几乎是在同时驻足,她压了压眼底的笑意,一脸平静的问,“璟公子,怎么了?”

&ep;&ep;这声璟公子叫小殿下心尖一顫,梨花的爹娘也在此时看了过来,脸上带着祈求与慌乱,像是生怕他不愿意为他们作证。

&ep;&ep;李凤璟深吸一口气,强行扯开一抹笑容,“没,没事。”

&ep;&ep;好端端的他拿什么证物,如今可好,将自己送入这两难之地!

&ep;&ep;罢了,李凤璟咬着牙踏进衙门,若是这知府当真认得他,那他便先声夺人,冒充景子颜。

&ep;&ep;能当上知府,想来不是个愚笨的。

&ep;&ep;贺若真瞥了眼小殿下置之死地而后生般的身影,轻轻扯了扯唇。

&ep;&ep;大抵是抱着杋城知府不识得他的侥幸,亦或者像三尺找来时那般,强行与对方达成共识。

&ep;&ep;李凤璟怀着忐忑的心情上了公堂,只一眼他便确定,他没见过这位知府,就是不知,他有没有见过他?

&ep;&ep;而知府大人的目光只在李凤璟面上快速划过,便拍下惊堂木问案情,李凤璟这才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需要他演戏。

&ep;&ep;人证物证俱全,无需多加审问知府心里便有了数,将梨花例入失踪案例,立刻派了人搜寻吴姓父子的下落。

&ep;&ep;梨花父母娃朝李凤璟千恩万谢后,互相搀扶着回家等消息。

&ep;&ep;李凤璟不愿在公堂久留,梨花父母一走,就箭步如飞的离开了府衙。

&ep;&ep;而他不知,就在他转身后,知府大人朝他与贺若真的背影恭恭敬敬一拜,额头还渗着一层薄汗。

&ep;&ep;待众人都离开后,公堂后方便走出一个人。

&ep;&ep;“段大人。”

&ep;&ep;杋城知府付良擦了擦额头的汗,朝来人拱手道。

&ep;&ep;段忱看了眼李凤璟离开的方向,收回的目光里,顷刻间就浸满了寒意。

&ep;&ep;“近几年,杋城年年安平,官民一心,风调雨顺。”

&ep;&ep;付良闻言砰地跪了下去,“大,大人,下官…”

&ep;&ep;同知与通判也都急忙跪下。

&ep;&ep;“无人命官司,无烧杀抢掠,最大的案子不过寻常盗窃,百姓纠纷,这些可都是付大人每年进京述职时亲口所报?”

&ep;&ep;段忱居高临下的看着付良,声音冷的直叫人背脊发凉,“那么付大人告诉我,今日失踪的少女案怎么算,后头近三年的卷宗上,共失踪的十七个少女又怎么算!”

&ep;&ep;就在此时,有一锦衣卫捧着几个卷宗走到段忱面前,沉声禀报,“大人,卑职按照大人吩咐又往前差了五年,发现少女失踪案从五年前便有异常,加上今日这起,共计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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