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龙晋阳,听说你准备好一百万拜师礼了?是不是让我先查看一下?”

&ep;&ep;张连峰一边缓步往比武台上走,一边向身形如剑般挺立在比武台上的龙晋阳问道,声音虽然平缓,却压过了台下的轰轰的吵闹声。

&ep;&ep;噗!噗!噗!

&ep;&ep;一阵沉寂后,台下有人当场笑喷了,这特么一个什么怪物?别人都在怀疑他能否在龙晋阳手下走不过十招,会不会让龙晋阳当场打死,他竟然还在装逼,让龙晋阳给他准备拜师礼,他怎么不让龙晋阳给他准备棺材钱?!

&ep;&ep;这人疯了吧?

&ep;&ep;噢,不,听说他本来就是神经病,这意味着,他的疯病根本就没好?

&ep;&ep;“张连峰,你别装疯卖傻!要比就快比,别耽误大家时间!”

&ep;&ep;龙晋阳没作声,只是眼眸危险地眯了起来,站在场边的裁判却向张连峰喝了一声,此人脸部下颌阔大,眼似铜铃,这么大喝一声还真挺吓人的,场下许多学生听他一声喝甚至有些腿抖。他是武科老师侯强,台下不少学生都受过他打骂。

&ep;&ep;“龙晋阳没有一百万拜师礼的话,我是不会和他切磋的,这是我答应和他切磋的条件,当初都说好了的!”张连峰对侯强此人的喝声却仿佛根本没感觉似的,淡淡看向他不慌不忙地再次道。

&ep;&ep;“你没有向比武管理处陈明这一点!”侯强咬着牙道。

&ep;&ep;龙晋阳是他的得意门生,张连峰竟敢挑衅龙晋阳,他一听说这件事就不爽了。

&ep;&ep;这其实倒不是出于对他自己得意门生的护短,在学校里一贯强势的龙晋阳也不需要他来护短,这主要是出自对弱者的深刻的蔑视。

&ep;&ep;而这么个神经病小子,这么个小弱鸡,现在竟然以这么一副完全不在乎他喝声的态度和他说话?这要不是在众目睽睽的比武台上,他早把他提到一边收拾成一堆破烂了!

&ep;&ep;“可是管理处也没有征求过我的意见就批准这场比武了啊?我哪有什么机会陈明我的条件?噢,对了,你就是比武管理处的头头吧?这场比武应该就是你批准的吧?”

&ep;&ep;“是我!当时许多同学都听到了,说是你自己愿意的!”侯强的一团火已经直顶到了嗓门上,两只手两条腿也痒痒得很了,真想过去把这个不识相的弱鸡一掌打爆啊,竟然还他妈站在这里和他顶真起这件事了?

&ep;&ep;“原来你是听别人说是我自己同意这场比武的?学校的规章制度在你这里就这么随便?连最基本的程序也不用走?我不知道你是不把普通学生当一回事,还是不把学校的规章制度当一回事?”张连峰言辞锋利道。

&ep;&ep;他本来对比武管理处不征求他的意见就擅自批准这场比武不爽,现在这侯强又在这里瞎呲呲,就更惹他不爽了,此时,他也已经有了想收拾一顿这家伙的冲动,忍得很辛苦。

&ep;&ep;台下轰吵的学生们静了下来,有些思想比较激进的暗暗为张连峰叫好,但也为他捏着一把汗。

&ep;&ep;有些学生感到惊讶,这张连峰到底是一个什么人?竟敢在这种公开场合和武科老师呲儿起来?

&ep;&ep;武科老师在学校里一般都比其他老师强势,更不要说这个侯强更是武科老师中的强者,在学校里一般都是横着走的!

&ep;&ep;大部分学生却是不解地望着台上,这家伙不是要和龙晋阳比武吗?怎么又和裁判杠上了?

&ep;&ep;“我看你的疯病是不是还没好?像一条疯狗一样在这里狂吠什么?你到底是比还是不比?”侯强声如炸雷般厉声喝道,脸胀得通红,太阳穴上青筋暴起,像筷子一样粗。

&ep;&ep;他气坏了,他一个堂堂的武科老师,竟在这种公众场合受到了一名学生责问?这特么要反天吗?

&ep;&ep;张连峰不说话了,他完全没想到这个老师竟然在如此人多的场合会对一名学生如此爆粗?!他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不过,龙晋阳的眯眼睛让人觉得恐怖,他的眯眼睛此时落在众人的眼里,却只让人觉得可笑。

&ep;&ep;龙晋阳的威风是一路打出来的,而张连峰,没有几个人知道他是谁。

&ep;&ep;“侯强,今天我要和你切磋一场,对你,我不需要一百万拜师礼,因为你不配作我的徒弟,你太脏了!”

&ep;&ep;张连峰出声,声音平淡,却很镇定从容,清晰真切,传遍台上台下,传遍整个操场。

&ep;&ep;“你……你……你说什么?”侯强的双眸这下瞪得比铜铃都要大了一倍一样,边边角角都好像已经开裂,声音也如撕裂绸子般嘶哑而尖锐,听上去如老狼在深林里声嘶力竭地长嚎,又如一只老猴子在叽呱乱叫!

&ep;&ep;台下所有的学生也惊呆了,他们完全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家伙,竟然敢比武台上如此挑衅一名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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